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原来我是甜文男主[娱乐圈]在线阅读 - 第2页

第2页

    给黎明欢打了电话说他要提前离开,对方也预想中的没有询问原因,只简单地说了句让他生病记得去看医生,谢辰应了。

    几分钟后,两人上了车,或许是因为没了冲动,又或许是头不疼的缘故,谢辰就冷静下来了,有些后悔自己冲动将人带上了车,可既然已经带来了,总不能出尔反尔丢下去,左右不过是个孩子呢。

    前方的司机眼观鼻鼻观心。

    谢辰:“去哪里?”

    “我、我不知道……”怯怯的声音依然好听。

    对方的回答让谢辰一时也没了主意。

    “去你住的地方吧,住在哪儿?”

    “我现在住在公司宿舍,可我、我刚拒绝了一个大老板,估计、估计要被赶出去了……”新玉刻意压低嗓音,面上一脸悲戚,声音也似乎是惴惴不安。

    谢辰听明白了,估计是哪个野鸡公司在拉皮条,小透明进娱乐圈啥也没有,只能被压榨。

    这种情况他见的多了,不过,拒绝了别人以后还能混出头的却是凤毛麟角,估计这人也会落得个黯然离开娱乐圈这个大染缸的结局。

    离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毕竟那个地方不是那么好混的,这样单纯的人要么走不远要么被污染,无论哪个都不是他想看到的,太可惜了。

    不过,这关他什么事呢,能搭把手帮这一会也就罢了,再多,那就不是陌生人应该有的待遇了。

    谢辰心里将世界上所有人都划分了等级,越靠里面越亲近,就连黎明欢他们都无法占据最里面,更何况面前这个仅仅刚见面的人。

    “先生,您、您能暂时收留我一下吗?”那人似乎还得寸进尺,微抬着头,用那双漂亮的眼睛,近乎哀求地看着他,眼中甚至还含着无数小心翼翼。

    “不行!”谢辰刻意忽略掉对方的那双眼睛给他带来的悸动,声音坚定道。

    下一刻,对方眼中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轰然倾塌,宛如决堤。

    新玉无声地落泪,这种阉割式的煎熬是最折磨人的,哭得谢辰心都微微酸了。

    真是见鬼,他又不认识他。

    可这哭得实在可怜。

    还是个孩子呢,他刚刚是不是太严厉了?

    好一会儿后,终于还是谢辰被哭得妥了协,却是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垂着头的新玉转哭为笑,心中暗衬,还有下次?原来在这个时候你就对我有心思了啊?

    竟然让他们蹉跎了那么久吗?真是……太不可爱了。

    谢辰住的是一套三居室,只有他一个人,进门后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不许进主卧和书房,其他随意。”

    新玉赶忙惊慌地点头,“我知道了。”

    那双盛满了惊慌的眸子却在对方转身的时候重新恢复平静,曾经在一起了几年,他都没能被允许进那两间房,以至于他越发想要进去。

    看呐,这让他如何不质疑对方的感情,如何不认为他们只是银货两讫的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

    但凡谢辰能更纵容他一点,他都会怀着心里那点儿奢求的愿望,再不切实际,也不会绝望。

    这能怪谁呢?新玉想了一辈子,都只能想出是因为对方太心狠了。

    不是对他,而是对自己心狠。

    只是如今已经知道了房间里秘密的他,却并没有那么执着于进去了,既然一切已经重来,他又何必着急。

    徐徐图之,才更好吃。

    他调整了神色,让自己瞬间变成一个进陌生男人住处的小白兔,紧了紧手,警惕好奇又怯懦道,“先、先生,我没带换洗衣服。”

    感谢他练了一辈子的演技,他想,想要骗这个人简直不要太简单。

    微微一笑,如同看中猎物意图引诱的狐狸,“可以借你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先出来的是攻,这其实是一个老妖怪重生泡小鲜rou的故事。

    太粗糙了,所以修了一下,改了人名。

    新文开的这个:

    《主角有话说》

    我有一心人,虽死,不离。

    【重生上仙掌门攻前期白兔后期修魔职业反派受】

    ——

    谢无衣上蓬莱仙山拜师,只想平平静静地求仙问道,然而……

    “小师弟,这化婴丹都是小师叔炼的,你可要好好保存。”

    “小师侄,这天极草只有小师弟那里才有,我说了是你要用,他二话不说就给了。”

    “谢道友,这纯阳镜是扶虞道友让我带给你的,你可千万不要辜负他对你的心意啊!”

    谢无衣:“???”

    等等……你们确定自己说的是那个冷冰冰的剑修吗?

    扶虞(剑修/小师叔/小师弟):“一定要将那魔头扼杀于还未成长之时!”

    很久之后……

    扶虞:……等等,我开玩笑的。

    谢无衣:你们怕不是有病……

    这大概是一个重生攻和土著受在一众穿越者的蝴蝶作用之下,本该成为宿敌,却成为了道侣的故事。

    第2章 002

    小孩儿的笑容诱得人心头发痒,轻轻的、缓缓的,想要挠时却又如何也找不到痒处。

    谢辰忍不住移开眼,忽略对方散发出的吸引力,总觉得对方身上有些奇怪,却又不知具体奇怪在哪儿,关键他也没有感到威胁,所以也没有想要去深究这种奇怪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