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虐文渣攻从良了在线阅读 - 第6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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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殷文韬的不信任,并不能对阚渊呈造成实质上的伤害。

    殷文韬噎住。

    看着他那张笃定自信的脸,差点气歪嘴!

    殷商集团怎么了?这是南城NO.1。

    居然看不起他的殷商,去搞什么文娱产业?

    殷文韬心情很复杂,也不知该夸他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笑他太过自负,异想天开。

    若阚渊呈明摆着想靠自家幺儿进入殷商参与管理,他万分瞧不起,估计下一秒就能叫人把他拖出去。

    但人家说了不感兴趣后。

    他也不高兴!总觉得老殷家被小瞧了。

    总之一句话,阚渊呈做什么,他都能挑刺,谁让他拱了自家地里精心养着的大白菜。

    殷文韬拉开抽屉,拿出一份文件。

    扔到桌上,“签了吧。”

    阚渊呈拿过签字笔,没有看合约内容,直接签下自己的名字。

    殷文韬目露赞赏,但语气依然不改嫌弃。

    “不看看?你跟平安的这桩婚事,你得不到任何好处,不仅如此,若是你对不起平安,是要净身出户的。”

    阚渊呈一哂。

    “殷董不必担心,我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

    殷文韬看着他良久。

    “以后跟着平安一起称呼。”

    都跟他家幺儿结婚了,还喊殷董。

    外人听见了,还当他殷文韬刻薄,嫌贫爱富呢!

    作者有话要说:  阚渣:这、么、大、岁数???

    圈圈点头。

    阚渣:岁数不大,别的大,要试试吗?

    啊啊啊啊,今天的夹子又卡又出bug,我好暴躁啊,然后感觉顶多四更了

    不不不,我觉得四更也不行了。

    如果欠了,我明天再补上。

    (*  ̄3)(ε ̄ *)

    第31章

    殷文韬那关过了。

    揣着户口本离开时, 殷泉还觉得红红火火, 恍恍惚惚呢。

    他们俩到底说了什么, 竟然没有针锋相对吵起来,这实在……太让人惊讶了。

    不仅如此, 想到刚才吃饭时,这俩默契地开启商业互吹, 帮对方夹菜,顺便站在同一阵营讨伐他。

    殷泉有种一夜之间, 阚渊呈才是他爸亲儿子的感觉。

    他觉得自己被爸爸跟阚渊呈同时遗弃了。

    “你跟爸爸说什么了?”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心里的好奇。

    他攀着阚渊呈的胳膊,满脸写着“你快告诉我”。

    阚渊呈看了他一眼。

    “说我们俩结婚的事。”

    “爸爸没生气?”

    没道理啊。

    阚渊呈停下脚步,没好气地掐他的腮帮子,看着面前的河豚小卷毛, 阚渊呈“啧”道:“这么希望我被爸骂?”

    “哪有……”殷泉将自己的脸颊从他手里抢救出来,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

    瞳孔瞬间放大, 眼睛一亮。

    他听到了什么?

    阚渊呈也改口喊爸了。

    那就是说, 爸爸真的接受他了。

    殷泉脸上挂着傻乎乎的笑。

    这样也好, 终于卸下一个包袱。只是……

    “糟了!”

    “忘了让宋医生给你瞧瞧了。”宋医生曾经修过心理学。殷泉担心阚渊呈对医院产生抗拒心理,就想直接约宋医生。

    结果光顾着担心翁婿俩会不会爆发世界大战, 就忘了。

    他无奈地瞥了一眼腹部。

    人家都说一孕傻三年,搁他身上, 这么快就开始了吗?

    阚渊呈面上云淡风轻,实则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他也是疏忽了, 殷家还雇着一名专属医生呢。

    差点出乱子。

    他能猜出殷泉到底想给他做关于哪方面的检查,性格大变无非是多重人格或者解离性精神分裂,而心理医生对这样的猜测,惯会使用催眠等办法。

    至于壳子里换了人的猜测,这太不科学了。

    正常人都不会往这个方向猜。

    而一旦催眠,他很难把控自己,到底会说出什么。

    人对未知是充满恐惧的。

    在恐惧下,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若是承认穿书,这个世界只是别人的脑洞。下一秒,他估计就去跟疯人院的病友们作伴了。

    “没事,不是有你在吗?我要记不住的话,你记得提醒我就好。”

    殷泉鼻翼微动,拖长语调,“那我要是也不在你身边怎么办?”

    阚渊呈皱眉。

    小卷毛不在他身边?

    “不会。”

    不可能不在。

    “冰箱里是不是吃的不多了?”阚渊呈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

    “好像是……”殷泉想了想,“等徐嘉休假结束,再让他送过来。”

    阚渊呈知道徐嘉。

    是跟在殷泉身边的两个保镖之一。

    他跟另一个为一组,徐嘉在明,另一个在暗。听说都是真见过血,从战场上退下来的,身手十分厉害。

    阚渊呈点了点头。

    殷泉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明天自己做饭还是让餐厅送餐上面,他就不再说什么。

    翌日。

    天光未亮,阚渊呈已经醒了。

    他穿衣下床,走到隔壁主卧,手刚抬起,又顿住了。

    腕表上,时针刚过五。

    想着时间还早,小卷毛现在是孕夫,本就差睡眠,没必要跟他保持同样的生物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