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节

    比起之前的情急,这次他十分控制力度,温柔轻舐、舌尖轻触,等萧瑟瑟不再抗拒,才开启更生猛的进攻。

    萧瑟瑟本就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全程只能被他牵着鼻子走,等她回过神来,白顾黔的手已经沿着她衣服的下摆神了进去……

    “你、你把手拿出来……”萧瑟瑟羞得不行,感觉今天下午就把自己前面二十年的羞耻心都用完了。

    白顾黔还未从刚才的亲密中醒过神来,眼尾染上了桃花色,像喝醉了一样。

    嘴上却坦然地问:“为什么要拿出来?”

    “为什么接吻要摸来摸去的?”萧瑟瑟也十分不理解。

    白顾黔表情不变:“要摸的,所有情侣都会摸的。”

    “才怪!”

    “不信你去问舅舅。”

    “……”萧瑟瑟彻底无语了,心想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样的舅舅才教得出这么无赖的外甥啊……

    “别管了,大不了让你摸回来。”

    “我才……”萧瑟瑟‘不’字还没说出口,白顾黔就又低头咬住了她的嘴唇,开启新一轮攻势。

    第59章

    不论如何,萧瑟瑟还是极其认真地将琴行开了起来。

    第一次做生意怕亏本,她保守地选择了小规模的营业店铺。

    这期间,联系厂家进货、招聘老师、新店宣传等事宜还多亏白顾黔帮忙。

    刚开始她还真以为白顾黔已经除了一套房子一无所有,完全抱着要养家的心态来经营琴行。

    直到后来发现,他雇佣的属下非但没少,反而越来越多,才知道白顾黔帮她经营琴行完全是花时间陪她玩玩而已,真正的主业还是在他自己的公司。

    大卫也是白顾黔的合作伙伴,由于这个老总比较宅,有什么事还得他不辞辛苦地往其家里跑。

    这天他照旧拿着合同来找白顾黔,一进庭院就见小两口腻歪在秋千上,白顾黔手里抱着一把吉他,不知在干什么。

    大卫对此已经见怪不怪,神色如常地走过去:“早啊,我的外甥和外甥媳妇!”

    他中文说得很标准,但对称呼却很不熟练,却硬逼着自己入乡随俗,每次都搞得萧瑟瑟很不自在,红着脸起身跟他打招呼。

    “舅舅……”

    对于萧瑟瑟的礼貌,大卫很满意,甚至觉得她比自己这个亲外甥还像个合格的晚辈,面对萧瑟瑟的时候笑容都更亲切了。

    “怎么?又在练习曲子?”

    “对。”萧瑟瑟不好意思地拿过白顾黔手里的吉他,想回屋给他们留下谈正事的空间,却被白顾黔伸手拦住。

    “等等,正好可以让舅舅当当听众。”

    大卫:“啊?”

    正呆愣,却不防撞上白顾黔的眼神,淡褐色的眼珠明明白白地写着让他不能拒绝。

    萧瑟瑟尴尬地搓了搓手:“人家舅舅很忙的。”

    “再忙也不急于这一时,而且你既然决定了要开音乐会,怎么能不克服一下面对观众的恐惧。”

    大卫站在一旁算是听明白了,原来是白顾黔要为萧瑟瑟开私人音乐会,正找小白鼠实验呢。

    当舅舅的怎么能拒绝外甥媳妇这一个小小的请求,当即一屁/股坐在秋千上,将白顾黔挤开。

    “哎呀,我今天正好闲得慌,外甥媳妇你快唱吧。”

    大卫这样一说,萧瑟瑟便没办法推脱了,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到椅子上,开始拨动琴弦。

    两个男人静静地听着她弹唱完一曲民谣,白顾黔微眯着眼,表情很享受,几乎琴声刚落下,他便开始鼓掌:“好听。”

    见大卫没什么反应,还横了他一眼:“好听吗?舅舅。”

    “好听、好听……”大卫后知后觉地拍掌。

    但其实他心里想的是:萧瑟瑟的唱歌技巧还真不算专业,不过嗓音清甜悦耳,反倒有种返璞归真的感觉,看得出来她只是个初学者,要想真正开一场精彩的音乐会显然还缺点东西。

    得到大卫的肯定,萧瑟瑟有些局促又有些高兴,杏眼亮晶晶地,弯成一对月牙:“真的好听吗?谢谢舅舅。”

    面对她期待又喜悦的笑容,大卫心情也跟着好起来,算是明白了白顾黔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搞什么音乐会了。

    为博佳人一笑,花点时间和精力也都值得。

    刚还在心里吐槽萧瑟瑟唱功的人,转瞬间便真情实感地吹起彩虹屁来:“好听,太好听了……如果我是经纪人肯定找你签约出道。”

    “那倒也不必这么夸张……”萧瑟瑟抽了抽嘴角,笑起来。

    她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清楚的,以前挺自卑,喜欢唱歌都只能悄悄唱给自己听,现在有人帮她实现梦想,当然十分乐意。

    而且她看得出来,白顾黔是真的喜欢听她唱歌,那种陶醉的表情不是作假的。

    有人欣赏自己的爱好,让萧瑟瑟逐渐找到了丢失的自信心,也隐隐有种不想让白顾黔失望的感觉,自从提出要开音乐会后,她就更加努力认真地学起声乐来,就是不愿辜负他的期望和自己的梦想。

    大卫走后,萧瑟瑟继续练习吉他,纤细白嫩的指尖在琴弦上轻轻拨动,美得像一幅画。

    她的中指已经戴上了失而复得的订婚戒指,是白顾黔像个土匪一样去卢祁诊所里要回来的……

    提起卢祁,萧瑟瑟不免想到白诗璃和凌詹,偶尔看看本地新闻,他们都是头条常客,两人已经按照原著的发展在各自的领域风生水起。

    萧瑟瑟穿越过来,没什么朋友,音乐会的邀请嘉宾只想到了她大姐一家人。

    算起来白诗璃也勉强是她半个朋友了,但考虑到怕白顾黔不愿意,萧瑟瑟思来想去还是没有向他们发出邀请。

    只是她没想到,几个月后的音乐会上,竟然给了她一个惊喜,白诗璃和凌詹相携而来,两人都穿着礼服,一看便是早就做好准备的。

    萧瑟瑟很惊讶,唯一能想到有资格邀请他们的人只有白顾黔了,侧过头去看他。

    后者今天也穿了一身正装,长身玉立地站在她身旁,见到白诗璃两人也没什么反应,甚至还点头示意了一下……

    等他二人落座,才对萧瑟瑟挑了挑眉,语气有些得意:“你在想什么,我会不清楚吗?多两个人而已,请了就请了呗。”

    没想到白顾黔会这么迁就自己,萧瑟瑟有些感动,眼眶瞬间红了起来。

    “别哭,妆要花了。”白顾黔捧着她的脸,柔声道。

    ……

    音乐会开得很成功,实际上,有完善的灯光舞美和斥巨资请来的乐队助力,想不成功都难。

    再加上下面坐的都是熟人,简直就成了萧瑟瑟大型家庭自嗨现场,刚开始还有点紧张,越到后面就越放开了,情绪被现场氛围点燃。

    直到音乐会结束,她都还有些亢奋。

    白顾黔请了庆功宴,从来不喝酒的萧瑟瑟也忍不住喝了两杯,后面太过高兴,她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又是怎么被带回家的。

    再睁眼时已经到了卧室的床上,白顾黔半抱着她催促着喝热水,明明他也喝了不少酒,却不像她那样红脸。

    俊美的五官在灯光下刻下一道暗影,完美得像一尊雕像。

    萧瑟瑟感觉今天的一切都像是一场美梦,幸福把心房填得满满地,而她能拥有这些全是因为遇到了白顾黔。

    忍不住推开他端着水杯的手,紧紧地抱住他。

    “……怎么了?”白顾黔无奈地放下杯子,柔声关切,还以为萧瑟瑟是醉酒后身体不舒服。

    忽然,耳边传来她的低声呢喃,屏息一听才捕捉到几个字眼。

    好像是在说“有你真好,我好幸福”什么的,直到结尾处,一声低低的“老公”,让他浑身一震、瞳孔微缩……

    “你……叫我什么?”白顾黔恨不得把耳朵凑到萧瑟瑟嘴上去。

    喝了酒后的女人胆子比平时大了很多,搂住他的脖子,似娇似嗔地在他耳边乖乖重复:“老公!”

    “……”

    原本打算喂她喝了水就不再折腾她的白顾黔忽然不打算了走了,堂而皇之地上了床,将萧瑟瑟搂在怀里。

    萧瑟瑟以为自己已经够热了,没想到碰上白顾黔,才发觉他更加地guntang……

    像个活的燃烧体,要将她焚烧殆尽……

    一旦接受了这个人,一切亲密的事都似乎变得水到渠成起来。

    萧瑟瑟感觉眼前人影晃动,迷迷糊糊了一小会儿,再回过神来时,礼裙的拉链已经开到腰间。

    像是捉迷藏一样,灼热的指尖在皮肤上戳点揉捏,带起一阵颤栗……

    白顾黔的攻势凶猛又霸道,完全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到后来触及隐秘部位,萧瑟瑟忍不住全身紧绷起来。

    早已将此场景在脑海中模拟了千万遍的白顾黔感觉身体都要热到爆炸了,却还是忍住冲动,俯身安抚她。

    一边擦干她鬓角的汗,一边在她唇上轻啄:“别怕、别紧张……”

    面对未知的事,萧瑟瑟一向很听话的,乖乖点了点头。

    微肿的红唇轻动,娇娇怯怯地吐出一个“好”字,再次燃烧了白顾黔的理智,声音越发低哑:“宝贝好乖,我会好好疼你的。”

    到后来,萧瑟瑟才醒悟过来,这句“我会好好疼你”其实和医院里,给小朋友打针的医生口中承诺的“我会下手轻一点”的话没什么两样。

    其实他们根本无法控制疼痛程度,只是先说着好话哄人而已……

    ……

    浴室的水流淅淅沥沥,给空气罩上一层热雾,落地镜被水雾染得斑斑驳驳,水滴沿着镜面宛延落下,隐约映出两道缠绵的人影。

    萧瑟瑟被白顾黔抱着坐在腿上,身上的浴袍已经垮到腰间,被热水晕染过的皮肤泛起绯红色,润湿的黑发披散在背上,也遮不住脖颈间暧昧的痕迹。

    萧瑟瑟蹙着眉,眼眶泛红,咬唇捂住白顾黔的嘴。

    “谁让你进来的,有完没完了?”

    “唔唔……”白顾黔闷声轻哼,眼尾早已染成桃花色,微眯着眼与她对视,瞳孔里幽深的情yu仿佛能将人吞噬进去。见她害羞,又抬了抬她的身子动了动。

    “……别动、别哼了……”

    萧瑟瑟可算是见识到此人的恶劣,她害羞不愿出声,他也不逼她,倒喘得比她厉害。

    却也不是故作娇嗔那种,低哑的嗓音在耳膜上按摩,满满的色qi……

    他像是故意喘给她听的,让萧瑟瑟害羞又不禁情动。

    一晚上摸摸弄弄搞得她完全没休息好,手脚有些发软,却还是强撑着站起身,拢起浴袍要出去,听到身后的无赖带笑的话语:“这次真的只刮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