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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她看见过有几个鬼鬼祟祟地跑进了前面那个别墅群里的人,也听到过系统的几声广播,总归是终于迎来了破晓的时候。 秦争穿戴整齐地走出房间,对着她说了一声“辛苦了”,然后低声问她要不要回去睡个回笼觉。 徐语微摇了摇头,说自己还不困。秦争没有多说什么,东翻西找得找出个已经落了灰了的热水壶,拿矿泉水冲干净了之后煮了壶开水。 她沉默地接过对方递过来的牛奶和三角饭团,还是温热的。 然后两个人就那么相对无言地坐着,期间只有热水壶烧水时发出的“呲呲”声。 徐语微在肚子咕咕叫了两声之后撕开了包装,咬了一口饭团,金枪鱼的味道在齿间蔓延开来。 她默默地感慨一声:除了东奔西走地找食物时候的疲累,其实在吃饭的体验上倒也不算太差。完全没有想到这个小队外的世界竞争有多么得激烈。 她在吃东西的间隙偷瞄了一眼秦争,不得不承认的是好看的人刚起床的样子也是好看的,随便穿个衣服往破沙发上一靠都像是世界名画,这也无怪乎江声为什么喜欢他。 被单纯定义成颜狗的江声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早八点,秦争烧开的水都已经被晾成温的了。 江声忍住了缩回去当企鹅的冲动,慢慢悠悠地晃出来,喝了一口秦争递过来的温水,又慢慢悠悠地晃进隔间里洗漱。 直到他把两个饭团咽进肚子里,才感觉自己的七魂六魄归了位。 他默默地打了个饱嗝,一本正经地说:“熬夜这项活动对于老年人来说太不友好了。” 徐语微忍俊不禁:“你这才多大就自称老年人了?” 江声瘫在沙发耍无赖:“反正我在队伍里是最大的。” 徐语微有些不可置信地问:“真的假的?你比秦争大?” 她问这话的时候,目光不断地在秦争和江声之间打转,带着点怀疑的意味。 江声用眼尾扫了一眼秦争所在的方位,看他收拾东西的动作没停之后才“嗯”了一声。 他没说的是:虽然只大半岁。但那是因为你来晚了,你要是早点遇到我们的话,还能见着我俩差两岁的时候。 殊不知背对着他们在收拾东西的秦争把这番对话都收进了耳朵里。 只不过江声“嗯”完了之后还没忘了补充下半句:“年轻小男孩儿多好啊,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还能替我们望一晚上的风。” 徐语微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江声是在秋后算账,大概秦争的原定计划是一个人守夜。 秦争自知理亏,闷声不吭。倒是徐语微意料之外地在替他说话。 她看着江声的眼睛,说:“如果不是我凌晨睡不着的话,你是不是也打算守到天亮?” 江声抬眼看她,面无表情地说:“我又不是傻子,乐意放着柔软的床铺不睡,要在外面吹冷风。” 他盯着秦争的背影,极度有针对性口是心非:“等我守满两个钟头了,就会去一个一个地把你们从被窝里挖出来。” 徐语微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装作自己信了的样子,却暗自在心里把“嘴硬心软”的标签给他贴回去了。 以及徐语微假笑着表示:以及这类明撕暗秀的狗粮一点都不好吃。 上午八点半,三人收拾好东西离开了这栋房子,由于这附近聚集得越来越多的圆点,所以他们决定驱车开往另一座城市。 只是半路却被截了道:一辆越野车停在他们的眼前,随后车上下来了五六个人,除去一个女人和一个瘦高个之外,其余的都长着一身腱子rou,像是练过的。 昨天上午见过的那个“黑社会”也赫然在列。 他们一字排开,站在距离他们的车子五六米的位置,虽然没喊什么“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的古早宣言,但是脸上却明晃晃地写着“抢劫”两个字。 果不其然。领头的那位拿出小喇叭就开始跟他们喊话:“车上的人给我听好了,只要你们把吃的东西留下,我们就放你们走,不会伤害你们分毫。” “不然……”对方刻意停顿了一下,像是要给他们留下想象的空间。 只是不知道他们究竟是不愿意杀人还是单纯地不想挤进被通缉的排行榜里。 可惜江声他们也不算什么软柿子,绝对不可能任由对方把自己的奔走一天的成果抢走。 江声坐在副驾上,蹙着眉头指挥秦争,示意他一脚油门踩到底:“撞过去,我就不信他们不闪开。” 事实是对方也没有料想到会啃到个硬骨头,差点被撞了个正着,领头的那个招呼着大家赶紧上车,然后怒不可遏地跟了一路,兼顾了没头脑和不高兴两个角色。 高大越野车里坐着的那个漂亮女人锁紧了眉头,心里想着自己就不该跟着这帮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货。 昨天地上物资还多的时候他们不去捡,一个个懒得像条虫,只就近搜了几个房子就不愿意动弹了。 结果今天早上起来一看,市区里大部分房间都被捡空了,以至于他们只能吃一些被剩下来的过期压缩饼干,干硬得无法下口。 而且同行的人太多,那几位彪形大汉又跟水牛转世似的,一口下去就是半瓶水,也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只递给她小半瓶别人喝剩下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