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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简文的角色是一个军官,黎央演一个身份复杂的伶人,刘疏演一个爱国商人 。 由于节目快收官了,综艺节目没什么长性,于是导演组想尽一切办法搞热度,简直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甚至给各组嘉宾都分配了直播时间,要求他们只要人在电视台,就抽空直播。 刘疏是深受此规定之害的其中一个人,不为别的,就因为他真的懒。 直播算是当代艺人常见的一种宣传手段,但刘疏就是懒得开。平常他就懒得开,被导演分派了任务后,也依然不想动弹。 直到半决赛临上台前,他问了几个人,得知其他人的时长都已经搞得差不多了。 再算算自己的直播时长,距离导演组的规定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所以,趁着彩排之前,他收拾完造型,将就着化妆间的场合,赶紧登录了直播账号,开始补时长。 好在他虽然人懒,但是话却不少,性格也幽默,直播一点都不无聊,而且本来粉丝就很多。 直播开了十多分钟后,观看人次直逼六百万,而且上涨趋势非常之好。 他正跟弹幕瞎扯,突然看见一条弹幕夸他衣服挺好看,但是怎么肩膀那里的线崩开了,是不是人物造型需要。 刘疏低头一瞅,衣服左肩上的线还真崩开了一大截。 这当然不是造型需要,这是个如假包换的造型事故。 刘疏一看时间,距离上台还有二十分钟。 什么情况,临上台把衣服穿烂了? 他连忙跟粉丝交代了一声,说得去找造型师处理一下衣服。 但是虽然没法继续直播,他还惦记着凑时长。 为此,他很聪明地没有关直播,把手机放在原地,镜头对着门后的白墙,只说自己马上就回来。 然后就冲了出去,找造型师救命,留下对着一堵白墙的已经升至七百万人次的收看者。 嘉宾们每人一个化妆间。谢简文和黎央做完造型后,都在群里说了一声,但都快上台了,刘疏还是没有说话。 出来察看时,俩人正好在走廊碰见,干脆就一起到刘疏的化妆间找人。 昨天谢简文去拍了个杂志,拍到很晚,就没回家。黎央一个人在房子里,照顾一猫一狗加他自己一个人。 刘疏的化妆间比较远,两个人边走边闲聊一些日常。 黎央就说起昨天晚上,自己在客厅看电影,然后一斤和十两为了抢占躺在他腿上的位置,抢着抢着打了起来,他去劝架,没成功,还蹭了一裤子的毛。 “就那个毛,真的,”黎央推开刘疏化妆间的门,边比划边抱怨,“我裤子直接没法穿,从膝盖往下全是,它们怎么那么多毛,攒一攒恐怕都能缝个枕芯了……刘疏?好像不在?” “可能去洗手间了,我们站这等一等吧。”谢简文没有再往前走,就在门后的墙边站住,继续跟黎央说话。 他养一斤和十两这么多年,当然也有过同样经历,而且更多,更奇葩。 他回忆了一番自己过去的悲惨经历,就跟黎央分享了一件白猫赖在自己新买的的黑色风衣上,打滚撒欢不肯下去的事。那件衣服的惨状可想而知。 为了安慰黎央的遭遇,谢简文还生动地学了学一斤是怎么往自己身上死皮赖脸地爬的——两只爪子紧紧地勾着他胳膊,另外两只作为支撑和推动。 鉴于人类只能自由模仿猫的两只前肢,谢简文就以动作描述了一遍猫是怎么攀住自己袖子不肯撒爪的。 “昨天晚上它就是这样!”黎央感同身受,非常理解,“就这样拉着我的裤子,然后另外两只爪子轮流用来踹十两。” “看来它进阶了,”谢简文松开黎央的袖子,想想那个场面都觉得非常好笑,没忍住笑了出来,“以前还得撑着腿,现在竟然都能腾出来踹对手了?” “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黎央沉痛地评价道,“而且我怀疑它的毛量说不定也增加了,我应该拍给你看看那条裤子的下场。” “太惨了,”谢简文不用看也知道,很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回头我送你条新裤子?替我的猫和狗赔罪。” “那倒不必,我洗洗就好了,”黎央说,“但我要求扣它俩各自一顿零食,比如一斤的妙鲜包,十两的牛rou干。” “同意,”谢简文秉公裁决,说,“回家就执行。” 他俩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小冲忽然从门外跑进来,“文哥,黎哥,导演叫你们去!” 谢简文看了看空白的化妆台,说:“刘疏还没到,可能是去洗手间了,他手机都没带,估计马上就回来,我俩等他一块吧。” “哥,还是你们先去吧,他经纪人和我一块收到通知的,”小冲说,“导演挺着急的,他经纪人也应该会告诉他。” 谢简文想了想,觉得如果一个人都不去见导演,确实不妥,就说:“好吧,那我和黎央先过去。” 三个人刚走了不到一分钟,刘疏就匆匆地推开门跑了进来,冲到化妆台前,对着镜头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请人重新缝了一下衣服……哇,我不在这里,观看人数居然也能飙到一千多万?我真的是实红……但是为什么都在刷问号?不是,我真的是去补衣服了,不骗你们。” “不是因为我?那是因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