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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毒舌男友_分节阅读_40

    我回到教室,打开不撸帝。发现最近的果然是高远,我还收到一个消息,发现是MELODY给我发的,发了他的微信二维码,示意我加他好友。

    我对这人没什么好感,因为我和他聊天感觉聊不来,我跟他根本不是一个领域的人,他学计算机,那些什么什么C语言我一窍不通,还有什么线性代数他也跟我说,这不是对牛弹琴吗?我在想这人是不是有毛病?

    但人家至少也是出于好心与我聊天,这份好意我心领了,毕竟考研路上须得有研友陪伴,就算不见面保持神秘感也是很美好的,加好友就加好友吧。

    我保存了二维码,卸载了不撸帝与aloha。

    因为我不相信能在上面遇到真正的爱情——高远便是最好的诠释、最好的证明。

    Aloha上面这几天也有些人过来勾搭的,但我实在没时间回复,仅仅几天,我的粉丝就到了600多个,但我还是没有兴趣搭理那些人。

    两个我都卸载了之后,便安心复习。

    我加了MELODY为好友,晚上7点左右他才通过了我的好友请求。

    高远觉得是该去吃晚饭的时间了,于是拍拍我的肩,说:“吃饭去吗?”

    我摇摇头,说:“不吃了,我不饿,你去吧。”

    高远见我这样也拿我没办法,只好叹了口气走了。我这人不想给自己找虐,明明还很喜欢他,明明觉得跟他不可能,若是还跟他走一块,这不是存心让自己虐心吗?

    我一直寻思着如何能真正放下自己对他的感情,想来想去,只想到一个法子,那就是再找一个男的,最好很帅,帅到让我忘了吃饭忘了睡觉忘了时间忘了自己是什么东西。

    可是我作为一个起早贪黑的考研狗,严晓明那里还有一大堆烂摊子等着我去收拾呢,我有时间跟别人勾搭吗?就算勾搭上了,若对方是个奇葩,该如何?就算人家是个十全十美的乖美男,人家能看上我吗?就算我觉得他看上我了,可最后如高远一般把我甩了呢?若是没甩了我,我能忘得了高远吗?

    我的头又痛了起来,也许是前夜的酒精作用吧。

    由于通过了MELODY的微信请求,他很快就找我聊天了。他发了一句:【在干嘛呢?】

    我笑了笑,以前对他的坏印象由于高远的影响便烟消云散了,我回了句:【看书呗,还能干嘛。】

    MELODY:【我今天终于解对了一道题。】

    我怒火突上心头,这天还能不能好好聊?

    我这人忍无可忍的时候总是说话跟直男一样直,于是说:【不好意思,我对你的高数不感兴趣,等你什么时候找到令我感兴趣的话题了,再跟我聊天吧,我饿了,去吃饭。】

    ☆、2017/09/0509/07

    今天上外教Edouard(爱德华)的法国报刊课的时候,王妍就把我昨天借给她的资料还给了我。心想这妹子效率果然是高效,拿人的手短,这个道理貌似她也懂。也不知为什么,这个女生性格看似很温顺,可为何与其他女生关系不好呢?我也不想去想,笑着接过了资料。

    班长周琳坐在我身边,这是个很调皮很开朗的女生,脸白白的,有点虚胖,跟我关系很好。她坐我身边朝我身上嗅了嗅,给了我一块糖,说:“肖哲,你是不是喷香水了?”

    我点了点头,“是啊,怎么了?”

    “你身上的香水……”周琳捂嘴笑,“是不是上个学期一个外国人寄给你的?好像跟Edouard身上的是同一款。”

    我惊讶道:“是吗?”

    周琳点点头,说:“要不,你去闻闻?”

    我心中便起了强大的好奇心,拿着Edouard今日给我们发的资料,看了看,好像是说一个法国政治问题,法国某些城市或者地区其实跟中国与中国台湾的关系差不多,有些地区时常闹分裂,比如法国南部的科西嘉岛一直在闹独立,该岛上的居民据说已经闹了两百余年,我听了之后便起了鸡皮疙瘩。

    但是这么想起来,欧洲也并不太平,时常发生枪击案,就拿2015年11月的法国巴黎枪击事件来说吧,当时是发生在一个剧院里面,恐怖分子拿着枪进去就扫,据说死了一百多号人。而跟我认识的那个法国人塞巴斯蒂安说,他当时就住在离发生枪击案的地方只有两个街区那么远,那晚上他听到鬼哭狼嚎的巴黎和持续很久的枪声,一个月都没睡好。听他那么形容之后,我以后都不太敢去欧洲了。

    我鼓起了勇气,拿起手机准备去问Edouard一个问题。Edouard是一个巴黎人,长长的头发,眼神深邃,高鼻梁蓝眼睛,胡子满脸,很man,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上个学期我还清晰地记得,他找我谈话的时候我还闻到了他的口臭。

    我笑着走到他身边,我问:“Bonjourmonsieur,pourraisjevousdemanderuion?(您好先生,请问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Edouard很礼貌地笑着说:“Oui,biensur!(当然可以!)”

    我跟他靠近了些,我斜眼瞟了一眼周琳,发现她在盯着我笑。但是我确实闻到了他身上的香水味,发现还真的是和我身上的一模一样。侦探结束,我随随便便问了个问题:“Estceque,lorsdujourdel’attentatterroristedeParistenuen2015,vousa/vezentendulecrisetlebruitdufusiloubienvousa/vezvuàvospropresyeuxcetattentatinimagihorriblementhorrible?(2015年巴黎恐怖袭击那天,您是否听到了居民的尖叫和枪击声呢?或者是您是否亲眼看到这不可思议和惨绝人寰的恐怖袭击了呢?)”

    Edouard笑着说:“Heureusementnon,maislamèredemonamiaétéblesée...c’estvraimentterribledel’entendre.(还好没有,但是我朋友的mama受伤了……这个消息真的让宝宝好害怕。)”

    “Ohjesuisdésolé,monamiSébastienn’habitaitquedeuxlt;bgt; target="_blank"> 文字首发无弹窗lt;/bgt;ieudel’attentat...(哦非常为您朋友的mama的遭遇感到抱歉,我朋友塞巴斯蒂安当时离袭击现场只有两个街区远……)”

    我跟他闲聊了几句,回到了座位,看了看手机,还有五分钟上课。我跟周琳说:“的确是和我同款的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