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玄幻小说 - [文野]背完书的我超强的在线阅读 - 第115页

第115页

    “你好好坐着,这样凑过来我们会被举报早恋的——”

    嗯,在说些什么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啊……

    她听到自己内心质疑的声音。

    “啊呀,只是随便问问哟。”那个少年顺势向背后靠了靠,一副言听计从的样子,“这样都会觉得不好意思,所以才一直没办法做更过分的事情啊……”

    说到最后,太宰治似乎陷入什么不太漫长的回忆一样抱怨了一句,眼底却满满都是心情不错的样子。

    谢公萱小声反驳:“谁说我不好意思了——等一下,什么更过分的?”

    “暂时保密~”他似乎是打算将自己的手收回来,“要让你自己想起来才比较有趣哦?”

    下一秒,他的手腕被谢公萱抓住了。

    微微翻开的袖口,下面是缠绕好的白色绷带,勾勒出纤细清瘦的线条。

    “啊,不爽,我觉得我一向挺攻的,不应该干什么都占据主动权才对——嗯?你一副陷入沉思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太宰治似乎好像莫名被触动了什么笑点,垂着头收敛住了声音:“小时候的你,原来还有这样不切实际的幻想啊……不过也很可爱就是了。”

    谢公萱感觉黑色的线条从自己的额角垂下,那是无语的象征:“说什么胡话啊喂,我不是一向这么年轻嘛——我是想问问,你受伤了吗?”

    然后对方沉默了。

    接着就是水汽一样的委屈,在他鸢色的眸子里氤氲开来。

    “啊,明明这个绷带一直就在,你居然从来没有注意到——”

    “嗯,是吗。”心虚使谢公萱小心翼翼地把对方的手放开了,“咳咳,这不能怪我,就是长发姐妹变成短发我都不一定注意得到,有没有突然觉得我是多么关心你?”

    他偏过头,一副打算结束对话的样子:“……没有。”

    啊,完全没有被安慰到,反而更加伤心了是怎么回事。

    她试探性询问着:“请你喝酸奶?我刚刚采购回来的爽歪歪?”

    他只是动了动笔尖:“这种程度的话,是安慰不了我的啊。”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存在对美食没有执念的人呢?

    永远只会用食物解决问题,自己的问题也一般被用食物解决的谢公萱陷入了再一次的自我怀疑。

    当她僵硬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什么问题存在着。

    不对啊,为什么没有注意到他的绷带自己会有莫名的负罪感啊?

    吃一堑长一智的谢公萱发起质问:“等一下,你是不是又仗着自己智商够用耍我玩?”

    “没有哦?”他偏过头,“只是因为很想被你安慰呢~”

    这就是承认了在耍她吧!

    谢公萱一拍桌子,小声控诉:“……嗯,我几分钟前才说过不许随便调戏我!我这个人攻起来就没你什么事情了!”

    太宰只是咬着下唇,是大写的‘虽然很好笑,但是我想照顾你的面子’。

    “嗯,我会记住的~”

    “那么,你的作业完成了吗?”

    ……

    突然被戳了一刀的谢公萱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立马安静下来了。

    啊,作业,永恒的痛苦。

    而谢公萱并没有反应过来的是,当她开始抓住头发思考怎么安慰这只看起来难过的太宰的时候,她的那句“你受伤了吗”的问题,就已经成为被太宰治给转移掉的话题了。

    作者有话要说:  ——

    总感觉现在哒宰越嚣张,之后被打的可能性就越大是怎么回事(沉思)

    第50章 复生的火

    夜晚,唯一亮着浅淡灯火的只有小小的酒吧,就连撑着头等在前台的服务生也昏昏欲睡起来。

    而端着酒杯一角的太宰治,却丝毫没有深夜出没的疲惫,更像从小就习惯夜晚出没的童工社畜那样问着:“是吗,所以你依旧没有质疑自己的神啊。”

    “用最理性的眼光去看待世界的善恶,自然是温柔且残忍的——”费奥多尔无声地勾起唇角,“‘它’的意志……就是我的意志。”

    太宰治稍稍侧过身,从指间发端的,却是危险和薄怒的弧度。

    “认错神的信徒,还不如就顶替那个打瞌睡的服务生呢——她的意志里,你是不被需要的哦?”

    不等对面的人回话,随着危险的硝烟的味道和冲进门的脚步声,突如其来的枪口,将这里层层包围着。

    远处被捂住了嘴巴的员工睁大眼睛,全是恐惧和无助。

    带着十几个人,且抬着枪口对准眼前两个人的西装男子语气冰冷而严肃。

    “终于找到你了,间谍。”

    “和自己的同伙在交流心得吗?把东西还回来的话,你们或许还能留下全尸。”

    “今天你们两个,谁都别想活着从这里出去。”

    在费奥多尔微微一怔,沉默地抬起头的时候,太宰治似是终于等到了客人一样悠闲地伸了个懒腰,朝着一旁暗示性移动的目光在无声地传递着什么信息。

    【听到了吗,你现在是间谍的同伙哦?】

    【同时有对手和情敌需要解决的话,就让两方也成为敌人吧?】

    突然被摆了一道的费奥多尔眯了眯眼,将完全没有动过的酒朝着桌子的内沿推了推。

    他平静地问着:“所以,我活着从这里离开的条件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