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倾倾一笑惑帝心在线阅读 - 第20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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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他毕竟是一个男人,真正的男人,尽管他可以尽全力的克制,压抑住身体的异样,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子,他又怎么可能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呢?

    以前面对那些个想爬床的宫女时,他只感觉到厌恶,因为他打心底里是拒绝她们的,他不愿只因为生理需求,和她们一同做那些事,哪怕是张婕妤王婕妤,他也从未动过那些个心思,因为没感觉。

    现在他遇到了白倾倾,这个他想和她在一起一辈子的女子,在龙吟宫夜夜和她同床共眠,娇躯在怀时,有时他会有那些感觉,但他都能压抑住。

    可是他唯独抵挡不了的,就是她的主动,那日在云烟阁,她咬了他大动脉的那刻,差点儿他就把持不住了。

    那里是他最脆弱的地方,也是最敏感的地方,自习武时,师傅便告诉过他,一个人的咽喉处是最不可被别人拿捏住的,捏住了那里,就等同被别人掐住了生脉,掌控了生死。

    这么多年,除了他自己,从未有任何人触碰过那里,可独独被她给碰到了,让他只能狼狈的离开了,再停留一秒,他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回了龙吟宫,他就直接跑了冷水澡,冷静了下来,然后就接着批折子了,本以为白倾倾见他如此,定能猜到是她举止不对,才导致如此的。

    他以为她会上门来看他,再讨好他一番,这样他也就能顺理成章的把这个台阶下了。

    谁知道,这个小没良心的,竟然足足四天都没来看他,连问候都不曾有过一句,这怎么能不让他郁闷?

    就算以下雨为借口也罢,但是起码也派个人过来传句话,好让他知晓,她是在意他的,可是就连这句话,她也没让人来传。

    他怎么可能不生气,不郁闷?

    所以他也不去云烟阁看她,竟然她都不在意他了,他又为什么非要去贴着热脸呢!

    可是真到她来了,看到她在门口的背影,他心里的那些个气结,不知为何,突然的就直接散了。

    想到这,齐寒轩微微叹息了一声,还真的是拿她没办法啊!

    白倾倾听到他的话,又听到他的叹息声,吐了吐舌头,掰开了他捏着她下颚的大手,终于拉下了脸面:“我知道了,对不起,皇上。”

    她怎么可能知道呢?

    这么多天,他一直在努力克制住他自己,不去碰她,尽管他们一起同床共枕了这么多次,他也丝毫没有一次逾越规矩,对她动手动脚。

    以前曾听人说,一个男人能控制住他所有的欲望,压抑住他的生理需求,不去碰女孩子,不是因为不爱她,而是因为珍惜她。

    所以才不想直接要了她,而是想把所有最好的都送给她,她值得所有最好的。

    当时她还不信,这世上怎么可能真的有这种男子,这么深情全心的对待那个女孩子!

    可是很幸运的是,让她给遇到了,就是身边倚靠着的这个男人,当今皇帝,齐寒轩。

    来这里这么久,这里的规矩礼节甚至老祖宗宗法,可以说她是知晓的一清二楚了。

    女子十四岁就要相亲商议婚事,十五岁及笃就可以直接嫁人,这是明面上的规矩,还有许多十三岁就嫁人生孩子的,这也没有什么不妥。

    刚开始和他在一起同床共眠时,她的心里还有些忐忑,毕竟不论在以前还是现在,她从未和任何一个男子近距离接触过,更别说睡觉了。

    第一次,她自然紧张的要死,记得当时手心里都出满了汗,坐在床上就那么看着他,没有动。

    然后还是他哄了她几句,说以后会慢慢习惯的,这才缓解了她的紧张,他说的不错,他们以后自然还是要相处很多年的,毕竟她已经是他的妃子了。

    然后拉着她进了他的怀中,就那么静静的抱着她睡了,什么也没有发生,慢慢的她就不紧张了,只觉得就算和他发生点什么,也没有什么好拒绝的了,毕竟他对她是真的好,很好很好,让她贪恋的那种好,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第一百六十六章 饿不饿?

    想到这,白倾倾抬起胳膊环住了他的腰肢,认真的看着他,似是在解释:“我那日只是想戏弄戏弄你,真的没有别的想法,是我考虑不周到,让你那么难受,对不起啊!”

    说着她吐了吐舌头,眼中忍不住的划过了一阵戏谑,突然有些好奇,听说男生那个啥时,都得那个啥,原谅她想的有些污了。

    “皇上,你那日回去后不会去泡冷水澡了吧。”白倾倾十分作死的又问了一句,这句话成功的让齐寒轩,直接一个响指扣在了她的脑袋瓜子上。

    这小妮子,脑子里都装的是什么,谁教她的这些?谁告诉她,他那个然后去泡冷水澡了?

    齐寒轩的耳垂忍不住的一热,虽然他确实是泡了冷水澡,才缓解了身子的不适,但是这些肯定不能让她知道,不然多丢面子?

    “啊!”白倾倾吃痛的轻呼了一声,伸出手揉着被敲痛的额头,小嘴一憋,哀怨的看着男子,她只不过是轻轻的问了那么一句,他至于敲她嘛!

    齐寒轩眼眸闪了闪,伸出手直接把她圈在了怀里,帮她揉着额头:“这些都是谁教你的?谁告诉你朕会去泡冷水澡?”

    白倾倾看着他这阴沉的脸色,享受着他热手揉着额头,有些囧的小声嘟囔着:“自然是以前听别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