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科幻小说 - 阴阳手眼在线阅读 - 第441节

第441节

    随着车爆炸完毕,大伙又站了起来。

    车爆炸不像炸药爆炸会引起连锁所应,所以只有那一辆车爆炸,其他车还都好好的,但是被碎片击中,出现了一些外伤。

    大火吞噬着蓝马六,在蓝马六前,大波女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红衣的白发女人。

    没错,就是李红衣——与我所想的一样。

    我瞬间明白,从楠楠口中传出来的话,正确的读法不是姨姨,而是衣姨。

    她并非是楠楠的姨娘,否则魁星之王岂不是要变成梁太的小舅子?

    大飞这时拿出军刺直接放在了小姑娘的脖子上:“梁太,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不交出杨晨,你有就等着再生一个女儿吧!”

    楠楠又吓又疼,又哇哇大哭起来。

    梁太此时已经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就在这时,李红衣说:“太哥,你不必怕,楠楠交给我。”

    说到这里,便向大飞走去。

    那几个小弟上前就要拿着钢管打李红衣,他们可能不知道李红衣的厉害,三掌两拳便被打翻在地,像打几个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轻松。

    然后又走到大飞跟前,还没有等大飞有所反应,起身便用双腿夹起他的脖子,直接掀翻在地,

    这时大飞失手松开了楠楠,李红衣当时便抱在怀中。

    这一连串的动作,不超过三秒。

    楠楠还哭的厉害,不过到李红衣的怀中,便只是抽泣。

    李红衣抱着楠楠回到梁太身边。

    “你……”我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李红衣完美救了楠楠,以这种方式绝对会完美地笼络到梁太,那么进丰以后一定会紧紧团结在武则天周围。

    “子龙大师,别来无恙。”她笑道。

    我扶起大飞他们,然后念出宝印手眼,准备让她臣服于我之时,却不想她哈哈大笑:“子龙大师,收回你的宝印吧,我现在已经不再是魂魄,是实实在在的人,你那个东西对我没有半点没用。不过你若用宝印招来大量孤魂野鬼,造成阴阳失调,你这个错,可是不能原谅的。”

    宝印一出,瞬间天气已开始变化,周围孤魂野鬼乱窜,我不禁赶紧收回。

    看来,还是让小黑出招吧,幽冥灵珠与他一体,不知道是不是小黑的消化过的原因,虽然也可以招魂魄,但是相比地府之中要弱一些。

    随后,她又对梁太说:“太哥,只要你能帮到我的主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我不禁说道:“梁太,你还说你不是傀儡,现在已经开始认主子了。”

    梁太这时没有回答,只是有些惊讶地对李红衣说:“你不是吕衣吗?”

    “我的名字叫做李红衣,吕衣是我的化名。”李红衣微笑道:“我应聘做你的女司机,就说过可以保护好楠楠,现在楠楠就安然无恙,不过受到一些惊吓,回去体息一下就好。”

    梁太点了点头:“谢谢你,你的主人是谁?能引见一下吗?”

    听梁太的语气,看来是武则天想的主意,让李红衣去做司机,然后见机行事,拉拢梁太,时至今日,计划进行的颇为顺利。

    我突然之间森森地怀疑,大飞根本就不是来救杨晨的,而是为了配合李红衣演这场戏。

    听梁太想要与武则天进一步接触,我不禁急忙说道:“梁太,你知道李红衣是谁吗?她根本就是一个鬼!”

    梁太冷笑道:“子龙大师,你不要胡话八道。”

    “梁太,看来你真的想认主子,没办法,傀儡做习惯了就像你这样。”

    李红衣此时依然冷笑:“子龙大师,我们与太哥之间的关系,不是靠你两句话就能挑拨的。”

    我没理会李红衣,继续对梁太说:“你上次请了一个泰国和尚,到最后他真的帮你了吗?no!他拿着幽冥灵珠去了地府,想一统三界!现在回想起来,他不过是一个rou丝而已:带着楠楠去地府,竟然被楠楠跑到了鬼门关。我知道我说到里,你也不信,不过也无所谓,信不信都这样,我说这件事的原因就是:你的泰国和尚主子已经被你杀了,你又开始想认新的主子了吗?”

    梁太果然被我激的脸变的血红,就在这时,李红衣说道:“我救楠楠是真的,你救楠楠,谁看的到?”

    “你……”我一时又不知该怎么说了。

    梁太这时说:“子龙大师,我真的无法再忍你胡说八道!”

    “杨晨呢?”我问。

    “杨晨是我抓的,与太哥关系不大!”李红衣笑着答道。

    我听到这里,不禁又对梁太说:“你还执迷不悟吗?说你是傀儡,你却不愿意听,杨晨被他们这些人抓走,却让我与宏兴都认为是你干的,差点害了你女儿的命,醒醒吧,要分清谁才是敌,谁才是友!”

    ☆、第四十节:玉米地大战

    听完我说的话,梁太一时语塞,或许他确实被我问到了。

    有泰国和尚的前车之鉴,他不能不认真的考虑一下,否则不过是第二次引狼入室而已,上一次他有机会捅泰国和尚摆脱泰国和尚,想想也不容易,那么这一次呢?如果真的引狼如室,赶出这只狼还有那么容易吗?

    李红衣看到粱太迟疑,马上笑道:“子龙大师,今日不是只用嘴说说就可以分出胜负的,我在太哥身边工作多日,一直很好的照顾楠楠,你以为太哥会相信你,还是更相信我?”

    这句话是提醒梁太,同时也是打击我的积极性。

    提醒梁太的是:刚才她还在救楠楠,大家都看得到。

    打击我的积极性就是,我救了楠楠,但是大家都没有看到。

    事实胜于雄辩,我再说,也没人相信。

    不过李红衣错了,我最大的好处就是不屈不挠,于是接着说道:“李红衣,我救楠楠别人看不到,但并不代表我没做过。”

    然后对梁太说:“梁太,我提醒你一下,她的手段就是利用什么纸人,草人,柳条人等各种傀儡人揍对方,所以在她的眼里:你就是那些木偶,她就是绳子,她的主人就是拿着绳子cao纵木偶的人。”

    李红衣已不想与我废话,径直来到我面前两米处。

    大飞与他的兄弟们手持军刺要给李红衣放血:“我们给你拼了,臭娘们!”

    我急忙拦住了大飞说:“飞哥,三十六计,走为上,不必与她拼!”

    大飞不由气急:“没找到杨晨,我怎么能走?再说就这样走了,岂不是要对进丰认怂?”

    我说:“这怎么能认怂呢?刘邦不是逃了n次才最终打败项羽?那究竟是刘绑傻逼还是项羽傻逼?最后当皇帝的又是谁?好汉不吃眼前亏,懂不?我不是激你,实话实说:你真的干不过李红衣,就算没有李红衣,这里这么多的进丰帮众,你们也打不过!”

    “我再去叫人。”大飞说到这里,便又拿出手机。

    “你根本就不把你的人当成兄弟,如果真的当成兄弟,就不会让他们来送死!”我说:“逃跑并不是认输,而是为了寻找机会,逞强并不是说明你多厉害,在李红衣的眼里,你连只蚂蚁都不如,捏死你不是容易,而是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

    这时,一个小弟不禁呸了一声:“窝囊,我就不信她成神了!”

    说完之后,就冲了出去,持军刺就要给李红衣放血。

    我上前便拉着他,却没想到他甩开了我,大叫一声继续冲向李红衣。

    李红衣看着大飞小弟跑来,并没有动。

    大飞小弟的军刺从李红衣前胸插入,又从后胸插出,血当时就顺着军刺上面的血槽流了出来。

    这一举动,瞬间又惊呆了许多人。

    楠楠吓的又哭起来,梁太挥了挥手:“还愣着干什么?干死他!“

    进丰小弟持刀如水一般涌来,却被李红衣挥了挥拦住了。

    她笑了笑,完全没有任何痛苦。

    刚才还很得意地冲我看了一眼的放血小弟,此时也完全呆住了。

    李红衣说:“该我了!“

    接着伸出手,她那红指甲瞬间变长,一把便将那个小弟的的脑袋抓了几个窟窿。

    那小弟连抽搐都没有,直接倒地身亡。

    接着李红衣拔出自己身上的军刺,手持军刺向我们走来。

    李红衣这一招,顿时hold住了全场,连惊带吓的没有一丝声音,大白天的就像在坟地一般。

    她不但是给大飞看的,更是给梁太看的。

    恩威并重,让梁太更不敢小瞧她。

    这个场面我是早已预料到的,只是没想到进丰小弟会以这种死去。

    我小声说道:“飞哥,还愣着干什么?上车吧!”

    大飞的脸色也白了:“她……”

    “她根本不是人,你能斗的过她吗?还是一句话,如果你真的是老大,就要珍惜兄弟,而不是让他们去送死!”

    “但是……”

    “放心吧,飞哥,我说过我能救出来杨晨,我不但要救出来,还要尽量避免伤亡,因此就包在我身上!”

    大飞与那些人这才坐进车内。

    大飞问:“子龙大师,你不与我一起走吗?”

    我笑了笑对他说:“飞哥,你先走吧,我断后,凭我的文韬武略,请相信我!”

    进丰的人看着他们走,纷纷钻进车内,开始围堵大飞。

    看到这里,我便让小黑叫出一些魂魄。

    那些魂魄纷纷钻进进丰车内,捂住进丰小弟的眼睛,趁这个机会,大飞他们终于离开了这里。

    我也松了一口气——终于,大飞不再给我添加麻烦了。

    这时李红衣已经到了我跟前,拿起军刺就刺了过来。

    我当时便闪到一边,站在玉米地前:“李红衣,先前放你走,但没想到你竟然变本加利,今日我就超度你!”

    说到这里,便开始施展大法。

    所谓施展大法,不过就是先虚晃两枪,然后在那些鬼魂配合之下,一辆进丰的车慢慢漂浮起来。

    进丰的人大吃一惊。

    然后我指了一下进丰的小弟,那辆车便向他们砸去。

    进丰小弟纷纷躲开,李红衣一跃到了半空,然后一脚踢在车上,那辆车又向我飞了回来。

    “玩杂技呢?子龙大师?一些小小魂魄,又能奈我何?”她在半空笑道。

    我低下头,那辆车直接砸到了一大片玉米。

    接着李红衣又出白绫,卷起一辆车再次砸来。

    李红衣没有用鬼魂搬运,而是用她的气力。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我这个其实是弄虚作假,她这个才是真材实料,但是既然到了现在,我岂能再失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