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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天坚持下来,前两天去药师那里的时候,药师竟然说孩子的身体大为好转,现在已经不需要经常吃药了,以后一月来一次,如果情况继续好转,以后都不用再过来吃药了。 这消息让大娘惊喜不已。 哪怕负担的起,谁愿意孩子天天吃药来着?能身体健康,还能剩下一笔开支,这绝对是好事。大娘万分感激,却被药师摆手拒绝了。 用药师的话说,这病情好转绝对不是他的愿意。因为这药小孩子从生下来吃了好几年了,要是能治好早就好了,他曾经和大娘说过,这药仅仅是维持不病发,并不能根治。所以现在病情好转,绝对不是他的原因。 那天回去的路上,大娘仔细琢磨这一个月来小孙子到底出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可想来想去,也就是每天喝上一碗甜浆,其他的和以往并没有什么区别。 大娘回去和儿媳妇说了一番,儿媳妇并不信,只是说这是常年吃药的结果。哪怕大娘和小孙子两个人都这么说,儿媳妇依然不信。只是觉得孩子喜欢喝,喝喝也无妨,现在孩子身体好转也许就不用攒钱去买丹药了,每天花几个铜板不算什么事儿。 今天大娘听到邻居又在因为一些风言风语在这里说三道四的,立马不乐意了,上前就和对方理论起来。 “他刘婶,你这人说话实在是不中听。你说人家是用豆子做的甜浆白浆有什么证据么?风言风语的你也信!” “嘿,花大娘,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天天去人家那里喝甜浆,人家是不要你的钱吧?”刘大婶一脸刻薄相地回过头,“我怎么就不能说了?我就说,我偏说!” “你这人真是……不就是因为人家不肯免费给你喝,你至于如此?人家是做买卖的,凭什么要免费给你喝。街坊邻居,你们可不要乱信谣言啊!” “你说他们不是豆子做的,你有证据么?没影的事儿会有这消息传出来?”刘大婶冷笑。 “就算是豆子做的,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吧?”花大娘想了一下说道,“无非是豆子成本比较低,卖的很便宜。” “咦,也是啊。豆子做的也没什么不对。”旁边围观的人们忽然反应过来一般说道。 “嗯,有道理。豆子这东西炒熟了其实还挺好吃的,我家喂角马喜欢炒熟了喂,每次我都先抓出几把来吃,别说挺香的。” 周围的人一阵善意地大笑。 “豆子那可是穷人才吃的,好人家谁吃那玩意,都是喂马。”花大娘的儿媳妇听到刘大婶说的话后,脸色一变小声嘀咕了一句。 豆子这种东西,她一向都是非常排斥的,觉得那是穷人才吃的。现在知道自己的孩子天天喝得都有可能是喂角马的豆子,心里就万分的不痛快,拉着孩子就往家走。 “小杰,以后不许你再去喝甜浆了。” “为什么啊娘,我要喝要喝甜浆。” “小杰,你没听那个刘奶奶说么,那甜浆是豆子做的,只有穷人和牲口才吃那东西。” “不要!”小杰一把甩开母亲的手,跑到了花大娘身后。“祖母,我要喝甜浆,我要喝!” 同一时间花大娘也将孙子护在了身后,“慧儿,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刚才和你说过了,小杰身体变好很可能就是天天和甜浆的原因,你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再说了,什么叫做穷人才吃的东西?我们难道是什么有钱人家?” “婆婆,这只是您的一厢情愿,小杰的身体好是因为常年吃药,我们又精心给他调养。现在大一些了,身体自然就好了。和那什么甜浆的有什么关系啊。”儿媳妇不肯相信,“就是一碗一两个铜板的浆水,怎么可能能治病,要是那样我们干嘛还要每月花几十个银币去吃药。再说了,我们虽然不是什么有钱人家,但是也不必靠着吃豆子为生啊,现在小杰身体也好了,以后我们的日子肯定越来越好。” “花家媳妇说的也挺有道理的啊。先不说豆子是不是穷人吃的,起码我就没听说这豆子能治病的,我就知道以前家里穷的时候吃过豆子,涨得我很难受啊。”一位老街坊点点头。 “是啊,这东西倒是挺好喝的,是不是豆子做的我倒是也不嫌弃,可要说能治病……”这人笑着摇摇头,显然是不信。 “看看,你自己儿媳妇都不信,你自己却说的这么玄乎。你想想这伯曼岛的人就你聪明别人都傻啊?要真的有那么好,别说两个铜板,两个银币我也要喝一碗了!”刘大婶终于找到了回击地理由,毫不犹豫地大笑起来。 周围的人也劝,“花大娘,我们知道您是盼着孙子身体好,但是您要说甜浆有这么大的效果我们是不信的。” “算了,你们不愿意信我也无话可说,但是我坚信我家小杰就是天天坚持喝一碗甜浆才身体好的,不光今天要喝,以后也要天天喝。”花大娘领着破涕为笑的小孙子直奔宣家小食肆。 同样的事情发生了很多起,宣家小食肆的忠实食客们和那些摇摆不定的食客,以及刻意抹黑的人争吵个不停,以至于到了每日饭点高峰,店里的食客反而不怎么多。 以至于宣慕之和罗中两人将米饭蒸好之后,又晾凉均匀撒上酒药放到酿造机里,发觉小食肆里今天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宣慕之倒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以为食客都集中在了早晨。可罗中这些日子见惯了小食肆每天客似云来般的场面,今天只是桌子边都坐满了人,但是没有几个排队的了,和往日队伍排到外面的情景大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