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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说,让我心动呢。” 燕挽亭抿了抿唇,双眸迷离涣散,她有些轻佻的笑了笑,指尖轻轻的划过夏秋潋的掌心。 “心动?”夏秋潋垂眸轻轻低喃一声,她松开握着燕挽亭指尖的手,下一秒手却被燕挽亭扣住了。 燕挽亭半个身子趴在桌上,她紧紧的抓着夏秋潋的手腕,探过身子越来越近。 那温热的气息喝着醇香的酒味,扑在面上,将夏秋潋苍白的面容染上了一丝红晕。 燕挽亭痴痴的看着夏秋潋,微微侧头轻轻的叫了一声夏秋潋的名字。 “夏秋潋。” 夏秋潋抬起头,双眸认真的直视着燕挽亭的眼睛。 “那日,你为何让我在你寝宫宿下。” “秋潋不知殿下说的事哪日。” “你知道的。” 燕挽亭皱着眉头,似乎有些孩子气的撇着嘴,倔强的看着夏秋潋。 夏秋潋静静的看着燕挽亭,一言不发,她的清冷的双眸倒影着燕挽亭的脸。 “我也不知为何,以前总想来找你,好似再没有人能找,好似在你身旁就像回家了,就算你一句话都不曾说,只要嗅着你身上的气味,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燕挽亭低喃着,她的双眸涣散似乎在看着夏秋潋,又似乎在透过她看着什么。 她似乎开始醉了,面颊越来越红润,双眸越来越迷离。 以前。 多久之前呢,夏秋潋分不清了。 “现在呢。” 她轻声问道。 “现在,呵呵现在我依旧想找你,不过,我又不想看到你。” 燕挽亭知道自己醉了,有些话她也该隐瞒不该说出口,但是也许是酒意的催眠,也许是委屈怨恨,她竟丢弃理智不顾一切的开口了。 “你恨我吗。” 夏秋潋原本有些红润的脸,再度苍白了起来。 所有的猜测,都已有了答案。 或许说,她们心中其实早就有了答案,如今不过是再度证实。 “恨,自然恨。恨不得杀了你,却又舍不得杀你,因为我要折磨你,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燕挽亭清清楚楚的看到,说话这话时,夏秋潋那清冷的双眸似乎有些一丝的晃神,那永远冰冷的双眸似乎开始一点一点的蓄满朦胧的雾气,凝结成泪光。 报复的快感充斥着燕挽亭的心腔,那带着刺痛的快感,让她的心跳愈发的跳动急促。 “你果然同我一样,是醒来的恶鬼。不过我是来索命的,你呢,你又为何会回来。” “我只是不想让一切再次发生。” 夏秋潋倔强的抬起下巴,她眼中的泪水始终未曾落下,她冷淡的看着燕挽亭。 蒸发的酒意让燕挽亭胸口所有的恨意一同激发出,她那染着醉意的双眸一点一点的变得猩红。 “呵,谎话,我看你不过是被江询言抛弃了,那个得到了至高皇权的男人,如何还会将你放在眼中。你与他来说不过是一枚棋子,如今与我来说,同样,你也不过是一枚棋子。” 她们都在倦于隐瞒,所有的爱恨情仇,不若一同道出。 再没有这般宣泄更加痛快。 夏秋潋依旧倔强的抬头,她双眸清冷无悲无喜的看着面前这个满脸憎恨的女人。 这个曾经深爱着她,如今恨惨她的女人。 “那你准备如何利用我这颗棋子,或许,我如今不过是枚弃子,对何人来说都再无利用价值。” “你自然有利用价值,你知道上回是谁救了你吗,是江询言。或许他心中还有你,或许他还以为你是一颗有用的棋子,只要他这般相信下去,我便能利用你,利用你当诱饵,将他引出。” 夏秋潋觉得燕挽亭太过高估了,她在江询言心中的地位。 “你应当知道,他很聪明。” 夏秋潋的话,让燕挽亭不悦,她轻喘一口气,松开了夏秋潋的手,转而轻轻捏住了夏秋潋的下巴。 她不屑的笑了笑。 “怎么,你是在为你的情郎说话吗。” 夏秋潋紧紧皱着眉头,似乎有些厌恶,不是厌恶燕挽亭轻佻的动作。 而是厌恶燕挽亭说江询言是她的情郎。 只是燕挽亭只当夏秋潋是不喜自己这般对待她而厌恶皱眉。 “看来你依旧不喜欢我碰你。” 燕挽亭冷冷哼了一声,她的眸子划过夏秋潋的白皙修长的脖颈,抓着她下巴的手也随着往下,一路抚过她的脖颈,探向领口。 “燕挽亭。” 夏秋潋面色终于露出了一分羞恼,她伸手按着了燕挽亭探进她衣裳中的手。 “不愿意?” 燕挽亭轻佻的挑眉,戏谑的看着夏秋潋。 “若是你觉得可以利用我牵制江询言,那便随意,但我如今是你父皇的女人。那你心中有你父皇,就不该对我这般放肆” 夏秋潋冰冷的眸子望着燕挽亭,她知道燕挽亭恨她,利用她也好,她并不怨恨。 但她唯独不能容忍燕挽亭毫无尊重这般轻蔑亵渎她。 “你是拿父皇来压我吗。” 夏秋潋冰冷的双眸并未让燕挽亭有所收敛,她仿佛更加的放肆邪魅。 “夏秋潋,你我都知道父皇不能对你做什么,你不过名义上是父皇的女人罢了。” 夏秋潋脸色一变,她甩开燕挽亭的手,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