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我真的是反派在线阅读 - 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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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本有了点想法,打算尝试一个新的题材,书名:《季风向海[娱乐圈]》

    先奉上文案:

    摄影师季风在情人节的晚上死了。

    然后他重生成了小明星齐纪枫。

    齐纪枫是谁?全网的群嘲对象:

    炒作、整容、演技烂,倒贴抱大腿……

    季风觉得自己是来专门背锅的。

    摄影宅男在片场瑟瑟发抖,直到他看见了那个会发光的人。

    季风:“海哥海哥,我是你脑残粉~~”

    当红实力派偶像陆海:我看你是脑残……

    然而“脑残”惊艳全网,声名鹊起。

    全网群嘲变成了全网追捧。

    季风为了表示自己火了还是死忠粉:“我是季风,你是陆地和海洋,你让我往哪儿吹,我就往哪儿吹。”

    陆海内心巨浪滔天脸上古井无波指指自己心口:“往这儿。”

    季风:我记得你以前说我是脑残。

    陆海:你听错了,我说的是脑(老)婆。

    ps:1、整容是假的。所有情节、人物均属作者瞎几把虚构的,不要和现实人物对应。

    2、1v1,HE,铁律。

    3、为爱发电。

    ☆、寒剑

    铁钩迅如闪电般削来,谢惭英本能地拿剑横格,身子往右闪避,堪堪躲过一击,但钩尖仍在他手臂上划出一条口子。

    拿钩那人微微惊讶,旋即双钩再次划出,这次铁钩将谢惭英左右封住,叫他躲避不开。

    谢惭英干脆一咬牙,长剑乘着那人胸前空挡向前疾刺,拼着双臂残废的结果也要将这人杀死。

    那人双钩急忙回撤,钩子翻转,将长剑一绞。谢惭英手臂跟着旋转,吃痛之下松手,长剑落地,陷入积雪之中。

    那人一把勾住谢惭英肩膀,将他拖向自己,嘴里骂道:“妈的,臭小子还有两下子,接得住爷爷两招。看来不用留你一条胳膊了,两条都给我吧。”

    谢惭英肩头剧痛,脚步踉跄跌在雪地里。旁边两人一人拉住他一条胳膊向两边展开,拿钩的人从别人手里接过一把长刀,举刀便砍。

    谢惭英自知逃脱不得,只能闭目待死。

    忽听得噗嗤一声响,拿钩的人惨叫一声,往后摔倒。紧接着拉着谢惭英胳膊的两人闷哼两声便松开了他。

    谢惭英睁开眼来,只看见一个身穿白衣的人手中一把长剑寒光乱闪,如同闪电流星,在黑夜之中疾舞。

    围攻的众人甚至来不及反应便纷纷倒地,有几个人见来人厉害,转身四散奔逃。却见白衣人另一只手臂挥动,其中三人同时倒地,最后一人惊恐地回头看时,剑刃已经割破了他的脖颈。

    火把埋在雪地里渐渐熄灭,拿钩的人还捂着流血不止的眼睛惨呼,察觉到白衣人的靠近,恐惧地喊道:“饶命,饶……”

    话音未落,已然气绝。

    白衣人头戴斗笠,遮住了面庞,谢惭英看不见他的脸,只看见他身材高大粗壮,走近来时,淡淡的影子便将自己全部笼罩。

    四下里恢复了静谧,只有谢惭英急促的呼吸声。

    白衣人躬身从雪地里拾起谢惭英被击落的剑,放回鞘中,伸手递给他。

    谢惭英犹豫了一瞬,双手接过,颤抖着声音说道:“多……多谢。”

    肩头血流不止,身体失血过后被寒风一吹,抑制不住地一阵阵打寒颤。白衣人没有说话,只伸出双臂。

    谢惭英抱着剑有些疑惑,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要抱自己。但他并不再靠近,而是等待谢惭英主动靠上去。

    他不知道这个人的身份,亦不知道他要带着自己去向哪里,但这一刻,谢惭英莫名觉得安心。他一手抱住剑,一手伸出去搂住了白衣人的脖子。

    白衣人双臂一收,轻松将他横抱起来,往林子外走出几丈远,飞身上了等候在那里的白马。

    谢惭英蜷在白衣人怀里,被他用斗篷整个裹住,隔绝了寒风,身子的战栗终于渐渐止息,恢复了知觉。

    白衣人的手臂粗壮,布满肌rou,有些坚硬,但很温暖。谢惭英忍不住朝他贴近两分,他一只手臂便收得更紧,将谢惭英紧紧抱住。

    耳边的胸膛里传出一阵平缓有力的心跳声,谢惭英抬头,只能看见白衣人刚毅的下颌线条和凸出的喉结,下巴上似乎还有些青色的胡茬。

    他伸出一只手,揪住了白衣人的一只衣袖。马儿转身朝南边驰去,谢惭英目光越过白衣人肩头,投向那团火光。

    火光慢慢暗了下去,大雪正在迅速覆盖住雪地上的尸体。在那黑漆漆的重重山峦后面,山峰的轮廓隐隐显现出来,一缕曙光从山后透出,照亮了漫天飞雪。

    从昏睡中醒来,肩头的痛楚减去不少,感觉自己躺在温暖软和的被子里,耳边有炭火燃烧的声响。

    还未睁开眼,一个老人的声音便响起:“拂衣,小家伙醒了。”

    谢惭英睁开眼睛,第一眼认出了那带着青色胡茬的下巴,紧接着看清楚了床边那人的样貌。

    看起来二十来岁,五官线条坚硬,俊眉星目,鼻梁高挺,但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和在雪地里转瞬间杀死十数人时的满身冷冽不一样。

    再看旁边的老人,干干瘦瘦,穿了一件宽大的白色棉布长袍,头上稀稀疏疏的花白头发挽成一个小髻,插了一支木簪子,歪歪斜斜的像是随时要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