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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乐一撇嘴道:“我看是长相厮守的好时机吧?你打的什么主意,贼心昭然若揭,哎呦呦。” 明玦摇了摇头和煦地笑着:“想不到阳阳竟和宁王殿下凑成了一对儿,奇哉,宁王殿下真是太惨了,竟被你拐了去。” 明笑阳冤枉道:“明明是他拐了我!” 明乐笑道:“嗯,确实,哈哈哈!” 赵安辰进宫去跟皇帝赵清说:“五哥,军中无事我就不上朝了,什么时候烽烟四起了再来叫本王吧。” 赵清能说什么,只得应了他。 又是一年春来到,草长莺飞的好时节,万物都在生机勃勃,明笑阳却在缘室茶案旁软趴趴地歪在赵安辰的身上,枕着他的大腿仰脸朝天地望着手里的宝剑,幽幽问道:“赵逸,你说这剑有名,到底叫什么名呀?” 赵安辰道:“它是你的,你可有仔细看过它吗?” 明笑阳飘了他一眼道:“好~~正在看了。” 赵安辰提起一旁的笔,在纸上写下了两个字,折起放在一旁,微微一笑:“明欢聪慧,它便是我儿时对你的心意,我将它的名字写下了,看你能否与我取的相同,如何?” 明笑阳举着剑凝眸不移,轻声喃喃着:“星辰灿烂萦绕流转,沉沉思念深邃幽远,剑锋光如朝阳,悠然相和,心心念念绵延不息。想不到你早就对我有非分之想呀,你八岁时为我定下此剑,想我想得疯魔了?”挑起眉调笑地望着赵安辰白皙俊美的脸。 赵安辰倒是十分坦诚,沉声应着:“嗯。” 明笑阳笑着又凝视剑身片刻,神色温暖道:“念阳剑。” 在他刚要起身去拿那张折着剑名的纸,唇瓣上忽然被赵安辰落下了一个温柔的吻,愉悦且绵长…… ☆、情债 火童想一直跟着明笑阳,可这个主子又钻到暖园去住了,他只能是自己留在芙蕖庄等待公子出远门时再来召唤他,他又觉得明笑阳即便是出远门也经常会忘了带他,故而,最近便隔三差五去暖园查他主子的岗。 天气不错,阳光明媚,火童又飞身上马从南郊的芙蕖庄跑到北郊的暖园去看望明笑阳。 明笑阳见他来了一如既往很高兴,一伸手将他搂了,拍拍肩膀道:“过些时日我带果果去扬州看爹娘,你和我一起吧,去故地重游,之前慌忙去,办完了事又慌忙走了,都没正经玩儿,如今时间倒是宽裕,我们去玩玩儿。” 火童很欣慰,总算记得出门要带上他了,点头称好。 火童是训练有素的白氏精卫副掌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还是不生疏的,正当明笑阳随意搭着他肩膀的时候,他便感觉到一阵凛冽的寒意汹涌而来,寻着感觉望去,呵,正是宁王那让人不解的冰冷眼神,火童百思不得其解。 明笑阳拖着火童吃过晚饭了,才同意将他放回去。火童临行前,破天荒地被宁王殿下单独叫到一边说了几句话,从此以后,他便明白了宁王殿下的眼神为何冰冷,火童点点头揖了一揖,道了声:“是!” 入夜,明笑阳抱着赵安辰道:“过几天我去扬州,你同我一起吗?” 赵安辰想了想道:“不了,你早些回来。” 明笑阳脑袋朝着他颈窝拱了拱小声道:“嗯,月余就回。” 赵安辰道:“不行,半月回,若不是我有军职在身驻守京畿,偶尔要去巡一巡定然是要陪你去的,不能超过半月了。” 明笑阳惊奇道:“你说什么呢,路上来回就要十来天,好久没见爹娘了,半月不行,至少一个月!” 赵安辰沉默了一阵:“你确定?” 明笑阳道:“嗯!” 赵安辰翻身压上道:“那这几天你便要将那一个月的一并付给我才行!” 明笑阳:“!!!” 赵安辰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所以明笑阳在某个不可描述的方面压力很大,床的压力也很大。 几日后,明笑阳是心里满满的,身体扁扁的,生生付了一个月的欢愉,真是从圆到扁,从扁到卷……总算是下了床带着火童和明果果上路了。 因为果果太小,才刚满四岁,长途骑马太过劳累,便套了马车一路赶往扬州。没带什么随从,只带了火童一人。 明笑阳一路上都觉的火童与往常不同,始终和自己保持着距离,停下歇息之时,便一如既往搂过火童打哈哈,不料火童却动了动,依旧力求保持距离。 明笑阳伸着手,眨着眼尴尬道:“喂!不是吧,你这样我很受伤啊!” 火童小声道:“宁王殿下吩咐我,他说除非必要,否则不让我与公子有肢体接触,说是公子是他的……他的老婆……我答应了……” 明笑阳一愣,无奈地叹了口气,蔫在一边腹诽道:“赵逸是越来越小气了,隔山片海的还要吃醋,纯爷们都是感情好搂一搂,兄弟情抱一抱,有什么的,唉……” 火童见他不说话了,狐疑着问:“公子真是…….呃,宁王妃?” 明笑阳抬眼看他:“他是明夫人!我是他夫君!” 火童嘟囔了一句:“还不是一回事,懂了。” 明笑阳:“……”不要脸的总想着在这种事上死要面子,算了,不说了。 明笑阳到了扬州祥云别庄,果然见到了活生生的爹娘在惬意地颐养天年,领着果果笑嘻嘻道:“爹,娘,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