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yin道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那他是怎么回事哩?看不上咱们?”

    “都硬了,还不立刻干你?你也真没用!”

    丫鬟们一边嘀嘀咕咕,一边大肆幻想那铁杵一样硬的大rou,恨不能立刻坐上去骑他一骑。

    花匠却好像是真的完全看不上这群丫鬟婆姨,年轻力壮的一个小伙子,硬是没人能动摇他一次。

    眼下,他的眼神却天天流连在那新来的叶姨娘那里,他专注地望着她,眼神里渐渐燃起了火。

    那小工目瞪口呆地看着花匠的裤裆隐隐要撑起来,连忙拽他:“哥,你疯了。这满院子女人你想干谁不能干,那位可不是你能想的!二少爷现在在咱府如日中天,看来将来是要当家的,跟大少爷那病秧子可不一样,你动他的女人,你还想不想在郭府好好混了!”

    花匠缓缓偏了偏头,道:“小子,你当我真的要在郭家种一辈子花?”

    不知怎地,他说出这话,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陌生的杀气,仿佛周身笼罩在血腥之中,那小工吓得浑身一激灵,倒退三步,仿佛不认识这个朝夕相处的花匠了。

    可也只是一刹那的幻觉?小工眨了眨眼,花匠又恢复了那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道:“你想知道我为啥不碰那些丫鬟?我告诉你,那些都是烂货,送给老子老子都嫌弃!这,才是真正的女人。”

    那小工被他一说,连忙也仔细看了看廊下绣花的莺娘,这么一看,这莺娘确实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魅力,明明她年纪也不如那些小丫鬟水灵,穿得也不如主子奶奶光鲜明艳,荆钗布裙,不施脂粉,宽大的屁股和略微有点下坠的奶子都显示出这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可是,可是。。。。。。

    她就是浑身上下好似笼罩着一层光似的,别的女人都没有。

    再看那花匠,胯下那根大rou早就高高竖起,把裤子都快撑爆了。

    小工不自觉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哥,你说了要让我吸奶子的,你可不能忘了。”

    第二十ūρo①8.coм七章цPō①8.cōм莺娘被花匠托起来猛干,下体失控液体喷涌(高H2100字)

    第二十ūρo①8.coм七章цPō①8.cōм莺娘被花匠托起来猛干,下体失控液体喷涌(高H2100字)

    是夜,继宗依然没有回来,只有一轮明月当空,寂静的夜色里唯有此起彼伏的虫鸣。

    天气闷热,莺娘睡不着,跑去看了看两个女儿,见驱虫的熏香灭了,便又轻手轻脚地点上。

    她走进院子里,只穿着薄衫,望着夜空,心中无限酸楚,一首家乡的相思小调不自觉地就哼唱了出来。这种乡下的土调子,她白天压根不敢唱,免得被郭家的主子下人们嘲笑。如今只有她一人,轻轻唱两句,也无妨吧?

    她一边唱,一边流泪,前世今生,种种阴差阳错,让她觉得无力又悲凉,原来一个人的力量如此渺小,即使提前知道了,也还是无力改变。

    就在她无限伤怀的时候,头顶上忽然传来了一个低沉有力的男声:“娘子好歌喉,唱得我心都痒了!”

    莺娘吓了一跳,抬头只见院墙上蹲立着一人,赤着上身,逆着月光,看不清样貌,可剪影健硕俊朗,是个年轻男人。

    “你是谁?!”莺娘无限惊慌,却下意识地不敢大声呼救,大概她心里明白,在郭家大声呼救,只会对她更不利。

    那男子自墙头翩然跳落,落地时轻得像一片叶子,一点声响也无,这身法,绝对是个练家子!

    那男子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缓缓上前,离莺娘只一寸远,他高大的身躯将莺娘笼罩在了细密的黑暗里:“我的心都痒了,娘子打算怎么办呢?”

    他的声音近在咫尺,莺娘浑身僵住,动弹不得,在回神之前就被他一把抱住,推到了墙角里。

    “唔,唔,你是谁?”莺娘不敢喊出来,一边推他,一边低声问。

    “呵呵”,花匠低沉地笑了笑,“我是谁,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我满脑子都是你。”

    他嘴里虽然说脑子,可是硬生生把莺娘的手往下掰,按在了自己硬邦邦的大rou上。

    隔着裤子,摸到了一根铁杵似的硬物,莺娘脸刷地红了,她情急之下也看清了那男子的俊脸,道:“我知道你是谁,你是那花匠!你不怕我说出去么!”

    花匠一边钳制着莺娘,一边麻溜地扯开腰带,褪下裤子,胯下黑团团一丛毛里,弹出一根玉如意般的男根,莺娘一瞬间把眼闭了起来,死死咬住嘴唇。

    只听他道:“娘子若是说了出去,恐怕要被v装进笼子里沉塘了。至于我,你让郭家家丁,县衙衙役齐出动,我也能踩在他们头上拉屎,你信不信?”

    听到沉塘两个字,莺娘心中一沉,知道他说的不假,自己在郭家如草芥一般,郭家上下也齐齐希望自己消失,若是不洁之事败露,必死无疑。前世当龙王新娘时已经沉过一次,那滋味实在生不如死。想到这里,她软下来,反抗的力气也少了几分。

    只感觉自己的手又被人掰开,扯到身前,忽然一根硬邦邦的东西砸在手掌心里,她的手又被那花匠强行合拢。

    “摸摸看,你喜不喜欢?你不喜欢,我叫它再硬些。”

    他的声音忽然无限温柔,在耳边缱绻。明明是一件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