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央求李婶
“李婶,我求你了。”我继续央求她。 我走到了她的面前,跪在了李婶的面前,“李婶,你也是女人,你当然知道我想什么,算我求你了,再这样下去,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坚持得住,我家里面还有mama,还有一个病重的爸爸……” 说着说着,我的声音已经哽咽了,到最后都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一直哭着,李婶将我抱在她的怀里,“你说的我都懂,但是我真的不能放你走啊。” 我看见李婶这么坚定,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乞求她。 “李婶,我求你,真的……”我不断地说着,一边流泪一边说,还给李婶磕头,我真的很诚心,即使地板很是冰冷,我还是磕得“咚咚”响。 李婶过来扶我,“叶小姐你这是干什么,我受不起的啊。” “你不放我走的话我就一直不起来。”我断断续续地说。 “哎,算是我怕你了,赶紧起来吧,我放你走就是了,哎,你也真是可怜,我也是可怜人,我怎么不知道你受的那种苦呢?”说完之后,李婶将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她自己也哭了,不断地拍着我的背部,“赶紧吹晚饭收拾一下东西,趁着晚上容易走赶紧走,到时候少爷回来,你想走都走不了了。” 我抱了她一下,“谢谢你,谢谢,以后有机会的话,我一定会好好地报答你。” “哎,说这个干嘛,都要走了,我给你热一下饭菜吧,这样才会有力气继续生活啊。”李婶没有等我回答就将餐桌上的食物端回了厨房,热好了之后又端了出来。 “多吃点。”李婶一边说一边往我的碗里面夹菜。 我没有拒绝,她夹来的我就吃,我好久都没有这样子好好地吃饭了。 吃完饭之后,我回了自己的房间,李婶也进来了帮助我帮东西,为了更容易脱身,我也没有收拾什么东西,就拿了一点衣服还有钱财,所以很快就收完了。 李婶拉着我的手,将一卷钱塞在了我的手里面,“出去之后找一个隐蔽的地方好好地过日子,千万不要再被捉回来了。” 我含泪点点头,“一定,但是这个我真的不能收,我自己还有一点钱。”我将手里面的钱重新塞回了李婶的手里面,但是李婶很是坚持,她一定要我手下这些钱。 “虽然这些钱不多,但是也是我的一番心意,到外面处处都要用钱的,你就不要拒绝我了。”她又将钱塞到了我的手里面。 我没办法,只好收下了她的钱。 接着李婶就带着我去了院子的后面,我惊讶地问他,“这间房子还有另外的通道?” 李婶点点头,说这个就连外面守着的那些人都不知道,因为她是老员工,以前在这里伺候过洛清才知道的。 李婶用一个小电筒照着,找到了一把钥匙,用这把钥匙打开了那一把锈迹斑斑的锁。 我出了那一扇门之后,李婶就对我说,“小心一点,赶紧走吧。” 我眼睛里面全是泪水,很感激这个并不是很熟悉的女人,“李婶,你要好好保重,千万要好好地,不然我会愧疚的。” “说这些干嘛,赶紧走。”李婶说完之后,想着我挥挥手,转身就走了,然后慢慢地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中。 我也没有再目送她了,因为我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那就是逃离这里,我必须赶紧离开这里。 我走到了马路上之后并没有马上就打车,而是打算再走一段路之后再去打车,因为我怕在这种高级住宅区里面打车会引人注目,因为这里的人普遍都有自己的私家车。 等我走远了之后,我赶紧打了一辆车去车站,说实话,我现在也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自己是要去哪里,但是我知道自己就是要离开这里,而且越快越好。 到达了车站之后,我忧伤的坐在那些椅子上面看目的地,在考虑自己去哪里比较好。 最后我决定去贫穷又偏远的h市,这个地方顾封总不会找来吧。 之后我就看那些车次,最好马上就有出发的车次,但是很遗憾没有,因为那里比较偏远,出发去那里的车次并不是很多,一天只有三趟,晚上六点以后就没有出发的车次了,所以我只能等到明天。 最早的一班车是早上六点的,由于我比较赶时间,所以我就选了最早的一班车。 我在车站待到了早上六点,然后就出发了。 我做了一整天的车,将近天完全黑才到了那里,因为大晚上的,不好找房间,于是我就在一家简陋的小旅馆里面住了下来。 这一个晚上我睡得很香,没有最一点的噩梦,也许是因为我终于逃出了顾封的魔爪,不用在看他的脸色生活了,也不用再遭受非人的待遇了。 我打算再在这家旅馆住一晚,出去找一下有没有什么比较便宜环境又过得去的房间,顺便找一下工作。 我出去绕了一天,但是不仅没有找到工作,就连房间也没有找到。没想到不仅大城市不好找工作,就连小城市也不容易。 在外面浪荡了一天的我回到了小旅馆,其实也没有一天,因为我是很晚才出去的,大概傍晚的时候就回来了。 对于以前的我来说,走这样的一点路根本就不算什么,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走几步路就觉得累了,总感觉浑身没有力气,大腿酸酸的。 我看看自己的身材,也不像是因为太瘦了才没有体力的。 我被顾封找到了之后不仅没有瘦,反而还胖了一点儿,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或许是因为顾封家的食物太有营养了。 看到我垂头丧气地走进来,那个有点年纪的老板娘关心地问我,“妹子,怎么啦?” 我摇摇头,没有回答她,毕竟是陌生人,也没有什么好讲的事情。 但是那位阿姨很是热情,看到我不回答,应该是看出了我有一点戒备之心,于是换了一种方式试图说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