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废柴修仙记_分节阅读_361
真想把她吃了……那么胖,那么蠢!口感一定挺好。 …… 如果青棱此时还是个人,恐怕此时她的脸已经红透了。 但她不是人,因此脸色仍旧莹白。 妄听和小噬灵的对话,一字不漏的传到她耳中,偏偏殊迟唇边的笑又带着了然的挑弄,像在笑话她的反应。 斜飞上扬的眉尾眼角,让他的英挺中添上撩人春色,好看到不行。 青棱怔怔看了两眼,忽然恼羞成怒,出手重推向他,人也坐了起来。 “你真想打架?”他闪身,跟着坐起,一掌抓住她的手,饶有兴趣地看了看她莹白无色的脸上恼怒的表情,视线落下时却胶在她胸前。 她喜欢穿交领的上衫,此时那领口已在刚才一番耳鬓厮磨中被他拉松,因此他一眼望去,隐隐约约便能瞧见山峦阴影…… “混蛋!” 她怒骂一声,人影跟着晃了晃。 殊迟还没瞧出大概,怀里的人已经化成满天飞砂,在他怀里失去踪影。 下一刻,远空正逐渐凝成人形的细砂中,一根粗实的长藤陡然飞出,将他缠个正着。 他并不挣扎,任由自己被缠得结实。 其实他也没打算在这里要了她,只不过试探而已。这地方太简陋,配不起她。 他想给她最温存的记忆,因此这里不行。 “咦?真的在打架!”小噬灵眨巴着眼看着被捆起来的殊迟,妄听已经挪开了身体,她终于看到了眼前的情况。 “我从不骗人。”妄听睁眼说着瞎话。 “殊迟,想和我在一起,那就先提高你的境界吧。”青棱重新凝回人形,怒喝一声,甩手挥起长藤,将殊迟整个人扔进了湖里。 困在这苍穹虚空中,他们无处可去,也无事可做。青棱受陨星石所限无法修炼,而殊迟则受这古芥圣境所制,一样无法吸收灵气。 古芥圣境灵气虽可往复循环,生生不息,但若是有外力大量吸收,一样也会枯竭,因此殊迟在这里可不敢吸收灵气进行修炼。 不过殊迟和她不一样,殊迟体内本就藏有强大力量,只要他的rou身足够强悍,便能将这股力量释放出来,届时他的境界必然超越她。 以苍穹之力融合他的轮回之力,她便可释放天技星辰创。 星辰既然可创,那这虚空沧海又有何可惧。 所以,她要磨练殊迟。 狠狠的磨练! “呃……娘亲好凶!”小噬灵嘀咕了一句。 “你娘就没温柔过!”妄听驳道。 “谁说的?她以前可温柔了,就是对我爹……好像……还真挺凶的!” “这你就不懂了,打是亲骂是爱……” 妄听兽一句话没说完,眼前忽然飞来一片黑压压的东西。 他拎起小噬灵就往后一跃。 站定之后,他才发现眼前这些东西是堆药草和一口大鼎。 “妄听,去把这些药草给我种下去;小噬灵,你替我看火!我要给他炼药!” 青棱毫不客气地吩咐着,一甩手,又将殊迟从水中抓了出来。 “小鬼,好好修炼,能不能回去就看你了。” 第298章 PART.6 古芥圣境的光线,百年如一日的浅淡。 没有日升和月起的更迭,时间像无底的沙漏,谁也算不清到底流到了哪一天。岁月如同静止一般,没有厮杀争斗,没有生死之虞,一切都安逸平顺。 亘古不灭的寿元,像场没有终点的旅程,谁都望不到头。 求生之时,她只觉得生命可贵,她想要活下去,谁也不能阻了她的路,可真走到这一天,未来似乎又没了期待,回到天仁、重现永昼、为唐徊报仇?那是她未了结的事,却不是她追寻的道。 漫长遥远的漂流,无喜无悲的等待,于她而言是最平静无波的日子,只除了那点跳跃的影子。 “轰——” 炸响震彻小小的圣境,浓烈的黑烟滚滚而升。 青棱的思绪被打断。 放眼而去,离她不远处的地面上,一道人影冲天而起。 她的视线跟着那道人影升起,而后落下,凝固在自己身边。 “好热!”殊迟抹着额上的水珠站到青棱旁边。 他仍是半身衣裳褪尽的模样,裸露空气中的结实肌肤发红,淡淡的白雾从皮肤上浮起,从头到脚都挂着浅棕的水珠,整个人像被水煮过似的。 藏在他肌肤下的脉络浮起,蛛网似的爬满发红的肌肤,rou眼可见一道碧青光芒正游走在他的四肢百骸之间。 青棱的唇扬起道微笑的弧线,可在他转头望过来时,她的笑马上又消失了,脸上只有冷凉严肃的表情。 无法修炼,无法回归,除了静思之外,她就只能cao练殊迟。一来为了借他的力量回归天仁,二来也为了让他没功夫拿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烦她,她发狠地折腾他。 以带着棘刺的藤萝结成密不透风的藤鼎,将他丢入其间,再以固神草所炼的药水浸泡他,让他的元神清醒,最后以烈凰所化的赤焰隔鼎焚烧。 藤萝之上有她的本源生气,透过棘刺进入他体内,经由烈凰赤焰锻烧后,会与他的经脉融为一体,而他则需要清醒地感受一切,这样才有办法引导本源生气归入识海,引为己用。 这办法演化于当初她所受的血引渡脉之法,不过她可不像元还那样精于此道,因而她所用的办法要粗暴得多,相对的,殊迟所受的苦楚比起当年的她,只多不少。 她像在淬炼一把锋锐的宝剑,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只有他的经脉足够强大了,才能承受接下去的锤炼。 “准备一下,马上继续下一步。”青棱垂眼淡道。 接下去,便是以大量灵药强行提升他的境界。 “青棱,都不容我喘口气吗?”殊迟不悦道,他捏着自己的湿发,送到她眼前。 青棱看到那束黑发,自然而然地接到手中,他便顺势坐到她身前。 “里边很热,你容我消散消散。”他松了松自己的筋骨。 热? 岂止是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