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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晟耸了耸肩,“我的也很稳定啊。” “是,次次年级倒数第一,你还有脸说!” 傅老爷子用拐棍重重的杵了杵地,“想当初,我与阮家老爷子是从一个军校里出来的,我主武,他主文,我们文武双全双剑合璧,打了多少战役灭了多少鬼子。后来,他却丢下我先走了。唉,一朝臣子一朝臣,现在轮到你们了,阮家儿郎已经成才了,傅家儿郎呢?” “傅家儿郎,困了。” 傅晟嬉皮菜脸的笑了笑,打着哈欠叫苦道:“爷爷,您知道高中生有多辛苦吗?知道我今天看了多少页书,磨坏了多少根笔吗?”知道我抄了多少遍校规么。 “很辛苦的,爷爷,您就放过我吧。” 傅老爷子抿嘴,本想再说两句,但看傅晟一脸颓唐的样子,好像是真的累了,便也不再多说了,“行了,吃饭去吧。” 第二天一大早,傅晟很早便去了学校。 这是他打高一以来,第一次这么早到,平时都是踩着铃声才进班,而今天他进班的时候,班里都没有多少人。 所有同学看见他,全像看见了鬼。 夏知秋端着焦糖奶茶,正蹦跶的准备进班,从后门看见傅晟以后,果断的180度旋转,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蹦跶的跑远了。 去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离傅晟远远地就是了。 傅晟正靠在椅子上,翘着腿吃鸡。 刚刚被临时组队的队友坑了,他现在非常暴躁,“艹,这帮笨蛋,拿喷子和敌人步枪拼输出,你怎么不拿平底锅冲上去敲烂他的头呢?蠢货,靠!” 重重的一拍桌子,桌子与在座的同学们皆是一抖。 班里噤若寒蝉,只有傅晟骂骂咧咧的声音,或许是觉得有些奇怪,他抬眸看了一眼,正好看见阮云溪进班。 今天的阮云溪穿上了北外靛蓝色的校服外套,里头仍严丝合缝的穿着白色衬衣,除了露出半截如芬芳花枝般的脖颈外,一片多余的肌肤都没有露出来。 脸色有些发白,看上去有点疲惫。 难道昨晚纵欲过渡了?今晨累成这样。 傅晟吹了声口哨,“阮主席,一天之计在于晨,你怎么大清早的这么疲惫啊。” 阮云溪没有理他,径直坐在了座位上。 傅晟也识趣,知道昨天惹了他,逗一逗见好就收就行了。省得惹急了阮主席,再给他冷眼看。 刚把手机揣回去,傅晟扭头看向了阮云溪。 他有点诧异,从与阮云溪坐了同桌以来,阮云溪总是无限的远离自己,明明小两米的桌子,他每回就坐个边,生怕碰到自己。 今天怎么直接坐中间了。 难不成阮云溪还是个抖m?!不用鞭子抽,就不老实?不吵架就皮痒?! 傅晟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脑海中不经意的又浮现出了阮云溪被自己压制的画面,不过很快他就收住了,再不收住他的信息素就要爆出来了。 那画面实在是有些 嗯,难以启齿。 昨晚硬是让他打了两管阻隔剂才勉强救回了他的卧室,不至于深陷昏沉的酒海中。 沈阳勾着徐家洛的肩膀进了班,见到傅晟本想上前打个招呼,却又看见一旁坐如冻松的阮云溪,抿了抿嘴,就隔着过道招呼了声。 傅晟微微颔首,哗哗翻书。 夏知秋压着上课铃声进班,向身后两位大佬点了点头后,非常乖巧的坐在了座位上。 傅晟见夏知秋进来,本想和他解释一下昨天梦姣姣事件,正欲叫他,第一堂课的物理老师就进来了。 傅晟也就闭了嘴,他知道夏知秋是好学生,不能打扰人家学习。 昏昏沉沉的过了两节课,傅晟一直处于欲睡不睡的状态。 好不容易铃声打响,傅晟决定去放个水。 刚出门,却见到了正回来的夏知秋。 正愁找不到好时机和夏知秋解释梦姣姣事件呢,老天爷就给他送来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 夏知秋刚去打了点水,水箱在楼道里离三班有一段距离,结果刚走到班门口就看到傅晟出来了,二话不说就立即扭头,准备遁逃。 “知秋”傅晟见夏知秋转过了头,好像要走,叫了他一声。 夏知秋:“”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夏知秋硬着头皮转身,朝着傅晟笑了笑。 傅晟其实长得很帅,剑眉凤目,眼尾吊俏,鼻梁高挺窄细,唇形饱满自带上扬,长得一点都不凶。 尤其是鼻尖旁的一点小痣,点睛一笔,仿佛国手的墨迹得了灵气,徒然间山温水润,那一种俊色直要颠倒了众生。 如果没有阮主席的话,他一定是校草的不二人选。 所以夏知秋并不讨厌傅晟,主要是怕! 他虽然从长相一点都看不出来狂妄凶横,但是他的行事作风实在是———太无法无天了。 听说,若不是傅家压着,傅晟的违纪处分书已经把他砸死了。 “知秋,你去打水啦。下回你打水告诉我,我去给你打。” 夏知秋抿了抿嘴,实在不敢恭维。 上回傅晟因为与alpha斗殴,一jio踹烂的水箱现在还在违纪栏旁边摆着,让大家引以为戒呢。 傅晟觉得自己脸皮挺厚的,别人怎么想他,他从来都不在乎。只要他喜欢的人不会讨厌他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