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节
☆、第三十九章 傅既沉这个saocao作, 成了今晚最大赢家。 除了冯麦, 另两位女士把傅既沉的戒指拍下来。 她们不是自己用, 说要给儿子传授点浪漫秘诀。 此时包间里, 只剩邹行长还冷静一点,其他人都开始自制戒指, 说今晚回家不管喝多醉, 媳妇儿都会原谅。 那个脑袋短路又爱调侃傅既沉的中年男人,给傅既沉转了五块钱, 备注:学费。 “既沉啊, 你戒指再给我瞅一眼, 我看看小鱼怎么画的。” 傅既沉没给,“你不能画小鱼。鱼是俞倾。” 男人迟疑两秒,“那我画老虎。” 邹行长接过话:“你还是别拿生命去挑战你媳妇,不然我们银行高管位置明天会出现空缺。我还得招人。” “.......” 众人哄然而笑。 十点多,饭局散了。 邹行长和傅既沉走在最前面,后边的人刻意跟他们拉开距离, 下楼也是乘坐了不同电梯。 邹行长今晚喝了不少酒,但很清醒。 “你呀, 怎么说你好。” 傅既沉看着那枚戒指, “今晚要不是您组的饭局, 真以为我会来?贷款要是再不批,我这边撤回贷款申请。” 邹行长跟傅董是至交,说教起傅既沉,向来不给面子, “啧啧,长本事了,开始威胁我。” “威胁不敢。我在想着,我为什么不把利息给俞倾家银行赚?就算他们那边利率高,我也不差那点钱支付多出来的利息,您说是不是?” 电梯到了。 傅既沉道:“下周贷审会再不给通过,到时冯董求我,我都不贷这笔贷款。” 邹行长的专车到了,却不见傅既沉的车开过来。 “你车呢?”邹行问。 傅既沉指指a区停车场。 邹行长意会,他上车离开。 傅既沉走去停车场,没急着上车,在垃圾桶边点了支烟。 冯麦最后一个从酒店出来,她的车也在a区停车场。 远远地,她就看到傅既沉。 神情冷淡。 包间里他风趣幽默,早就收起。 他单手抄兜,笔挺立在那里,白色烟雾弥漫。 脚步声近了,傅既沉也没转身。 “专程等我?”冯麦驻足。 傅既沉掸掸烟灰,“生意上的事,最好别儿戏。鉴于你是女士,我给你一回面子,没有下次。” 冯麦双手插兜里,望着一排排汽车,一眼望去,全是冰冷的金属感,“今晚要是秦墨岭当众为我做一枚戒指,我直接就嫁了。可他跟俞倾一样,狼心狗肺。他们俩这点,倒是挺般配。” 傅既沉侧目,“你骂秦墨岭你就直接骂,没人管你。别带俞倾,还轮不到你对她评头论足。” “呵呵。” 冯麦冷嗤。 她这才说公事,“放心,我公私还分得清。今天这顿饭,我不是借着贷款为难你,只是想跟你说,要是你跟俞倾缘尽的那天,你想结婚的话,可以考虑我。我有喜欢的人,就算结婚,你也不需要花时间应付我,我们各玩各的。甚至,我们可以做有名无实的夫妻。” “傅总,失陪了。” 她微微欠身,抬步离开。 傅既沉掐灭烟,走向汽车。 回去路上,傅既沉看了两遍手机,俞倾没给他消息,也没有电话。 他点开日历,今晚要不是提到多大,他差点忘了,还有两天就到他生日。 俞倾好像还不知道他哪天生日,她从来不关心这些。 汽车拐到小区门前那条路,傅既沉下意识看向人行道。 不止一次,他在这里遇到俞倾从地铁站出来,慢慢悠悠往他们的家走。 傅既沉吩咐司机:“先去俞董家一趟。” “好的,傅总。” 汽车路过小区,在下一个路口转弯。 路上不堵,没用二十分钟就到了。 没有门禁,只能停在别墅区大门口。 傅既沉发了一个定位给俞倾,这是俞倾回消息最快的一次,她也发来一个定位,他家小区门口。 刚才他路过那边,她新换的车他不认识,错过了。 傅既沉拨通电话,“怎么也不提前跟我说?” 俞倾靠在椅背里,“你应酬完了自然会回家,催你干什么。” 傅既沉受宠若惊,她竟然主动去看他。“往回开吧,我等你。” 俞倾‘嗯’了声,挂了电话。 傅既沉下车,走去路边等她。 晚上气温低,呼出的热气,清晰可见。 他看着汽车,一辆接一辆从眼前经过。 终于等到俞倾的车,她车窗降下来。 “你怎么不在车里?” “怕你眼神不好,看不到。” 俞倾找个不碍事的地方停好车,傅既沉坐上副驾驶。 汽车熄火,灯灭了,周围彻底安静下来。 傅既沉问:“等了我多长时间?” “半个多小时吧。”俞倾解了安全带。 傅既沉把小区的所有门禁卡给她一套,那天分手,她那套留在了公寓。 他伸手,“过来坐。” 俞倾抓着他手,从驾驶座跨到他腿上,傅既沉把她抱怀里。 他身上有淡淡的红酒味,还有一丝似有若无的烟草气息,她凑近他唇边,薄荷糖味,她亲了一口。 “不问问我,今晚跟冯麦相亲怎么样?” “不问。准备憋死你。” “......” 傅既沉一手捧着她脸颊,另一手揽着她的腰,亲下来。 两人的吻,激烈炽热,昏天黑地。 直到俞倾脸上被纸挫着,她好奇心大发,吻这才停。 “你手指上是什么?破了?” “没。” 俞倾开了汽车顶灯,拿过他的手。 入目的是一条小鱼,神情骄傲。 她笑了。 “给自己挣名分了?” “嗯。过不了几天,金融系统就该知道,你是我女朋友。” 傅既沉看着戒指,“再过几天,等你气消的差不多,搬回去吧,不然来回跑也麻烦,浪费时间。” “我没生气呀。我只是有点咽不下,别人给我的那口气。” “......” 傅既沉也反思过自己,他不该攥着她手,把她从衣帽间拉出去。 “这点我接受惩罚。你说怎么办?” 俞倾拿起他右手,用力拍了几下。 就是当初攥着她手腕,要送她回家的那只手。 “你不是觉得你这只手挺有劲儿么,我买了三只招财猫,让它们天天招手,我还在它们手心贴了一张纸条。” “写了什么?” “我不该手贱,俞倾,我错了,对不起——来自傅既沉的忏悔。” 傅既沉失笑,把她紧紧抱怀里。 他侧脸蹭着她脸颊,“对不起。那天我怕你真的走了,走了可能就再也不会回来了,我把你拽出去,是想把你行李给留下来。” 俞倾反驳:“谁说我要走了?我不是想端着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