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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翌趁着瞿东向休息时候,先行离开了基地飞去了笛安的庄园。他有些好奇,瞿东向醒来的消息几乎是藏不住的,怎么没见到笛安第一时间开飞机赶来。 等他见到笛安后,才知道原来人家在梳妆打扮,染头发。 眼见零翌回来,笛安顶着刚染好的头发朝他看去,眼神亮晶晶得仿佛在闪闪发光。 “人刚醒,身体还弱着,所以让她休息,我们都没有去打搅她,你放心吧。”即使笛安没有开口说话,零翌也能够明白他眼神中的意思。 一听瞿东向没事,笛安收回了眼神,对着镜子接着化妆。 “你这一头颜色,也只有你驾驭得了。”零翌绕着笛安看了一圈,竖起了大拇指接着夸赞:“闷青色,只要皮肤黑点就万劫不复了。话说你这妆容,是新学得?” 笛安本就是冷清的性子,那头青色的头发染上后,更显得他贵气逼人,他在眉眼处画了一个玫瑰色眼影,零碎的青色刘海垂下和眉眼的红色互相衬托,衬衣领露出的锁骨,在光与影中勾勒下,让他整个人仿若置身光圈之中,面冠如玉。 “好看吗?” 零翌拼命点头:“你这是要迷死瞿东向啊?” 笛安冷清的脸上划出一道浅浅的笑容,他顺势从饰品盒内拿出了一副耳钉带上,耳钉是一排碎钻组成了十字扣,在光线下切割分明,璀璨夺目,全身浑然一体的俊美。 “走吧。” “哎哎——你这算是全副武装明着作弊啊。”零翌伸手一把将笛安拽住,在看自己一身休闲服,懒懒散散,即使如此依然藏不住衣服下暗涌的锋利,宛如雕琢般轮廓深邃的英俊脸庞上带着炫目的神采。他的长相是纯粹的浓颜系巅峰,无一不是长在瞿东向的审美点上。 只是和精致的笛安一比,零翌头一次觉得自己太率性、太粗犷了些。 不是有句话叫做锦上添花吗? 零翌动着他机械的大脑,向系统发出了指令,测试自己添花的可能性,结果出来是他捯饬一番,对瞿东向的吸引度可以增加百分之四十五。金光灿烂的好数字,零翌二话不说撇下笛安就去换衣服。 “等我——回头一起走。” 等零翌出来后,已经是一身笔直合身的西服,他的身材自然是几乎完美,双腿撑起西装裤来,笔直修长宛若勾人的符号,在黑色的遮掩下若有若无的悄然起伏。笛安看了他一眼,没吭声,心里头已经是数不清次数的后悔了。 当初他为什么就造了这么个糟心玩意? 还是个勾瞿东向魂的玩意。 *原文发自шшш.ρο1?.тш;微博:江潮月中落;请支持作者版权,感谢!(如若登不上PO,可以加qq群:904890167寻求帮助) 心魔是逃了,可逸骅的guitou还卡在瞿东向紧致的xue内,虽然射了精,不过意识非自我控制,如今掌握了主动权后,逸骅立刻感受到来自四面湿润的内壁啃咬着不放,翕张的吞吐着,随着呼吸起伏,四面八方的嘬吸他,销魂的让逸骅闷哼一声,再次耀武扬威的抬起guitou来。 逸骅有着一双极致温情的桃花眼,平日笑模笑样有着恰当好处的善意,却是戴着彻头彻尾的假面具。如今难得有动情的时候,他微微起伏的胸膛和保持不住的表情让他本就俊美出色的外表看起了格外性感撩人。 原本已经被松开的双手被逸骅轻易的再次反剪在身后,瞿东向心思一动,就想趁着对方还没有硬来前逃脱,她刚才被两个男人如此压着干了一场,浑身肌rou都在颤抖,此刻在来一场,怕是要折断了。 “横岳清去抓心魔了,你不去吗?”瞿东向忍不住开口想要转移对方注意力,逸骅对她一直没什么好感,身体里头那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瞿东向琢磨着,逸骅头脑清醒,是不会因色误事得。 逸骅嘴角挑起一丝笑意,却笑不及眼底,此刻他气场张扬,全然没有了以往虚假的温情脉脉。 “有他去抓人就够了,现在我只要玩你。刚才你是哭了吗?好可怜——”逸骅的声音如泉水一般,和刚才心魔附体时候低哑磁性截然不同。他说话的同时,伸手刻意轻轻抚去瞿东向泛开泪水的眼角。 他刻意温柔的动作让瞿东向吓得一颤,她又不傻,怎么会不知道后面暗藏的森森刀锋。她想起这变态的鬼畜嗜好,心里无限暗骂。 平时这群男人一个比一个蹦跶在她面前,怎么关键时候一个都不在? “那个心魔可难缠了,横岳清一个人怕是搞不定得,你去帮他吧。”瞿东向不放弃游说,恨不得逸骅此刻就和以往一样,看到她就嫌弃万分。虽说这大佬的好感度必须要刷,可是她真心没想过用这法子,太容易折寿了,难度系数太大。 “要我帮他?这么关心他?嗯?”这问话步步紧逼,到最后拔高的语调随着他突然的出手,令瞿东向失声尖叫:“啊——”她被刺激的一抖,双腿之间那娇嫩的阴蒂早已被逸骅拿捏在手。 瞿东向背向着逸骅,看不到他此刻垂下眼睛,此刻她什么都顾不上,蜷缩起来的手指牢牢抓紧了身下的被单,她身体犹然敏感中,热度刚褪下,是经受不住如此折磨。身体内的性器越发庞大起来,刚才自己已经用身体丈量过尺寸,太长了能顶到深处,无处可藏的那种。 情欲如海,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让瞿东向喘息中带着求饶:“别了,我真不行了——” 许是瞿东向求饶的模样取悦了逸骅,他面色少许好了一些,微不可闻的轻笑一声开了口:“哪里不行了?我摸着小阴蒂在我手心里还很兴奋的摇摆。”ρó1⑻sΗц.℅м(po18shu.) 摇摆个头! 瞿东向感觉一口气都抽到了心口里,蚀骨的滋味在脑海里烟花般绽放。心里想骂人,嘴巴也想骂人,可是身体却很诚实,每根骨头,每块rou,都在贪婪的感受这种快感,令她不自觉的扭动着,配合逸骅的手。 “瞧——还会跟着我手动,多精神啊。里面那么湿滑,想要我动吗?”逸骅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遥远而模糊,他干脆停止了在xue内的抽插,浅浅得在口上来回研磨,手指却是不肯放弃作恶,非要榨出汁来一般。 “嗯——”绵长而妩媚的呻吟声从瞿东向嘴里发出,她下意识要逃,可这个时候能逃到那里去,逸骅单手就扣住了瞿东向反抗的双手,这个时候男人天生的优势自然彰显无疑,何况他的身手还在瞿东向之上,这点小小的反抗反而让他眼里迸出了火苗。 “要去哪?乖乖趴开腿,求我干你好不好?——”咬着瞿东向耳朵,精壮的身躯紧贴着那细腻的光滑后背,逸骅满意的眯起了双眼,感受到身下的人已经濒临到顶点。 “不要,快放开我,我真的不行了,不行了——”瞿东向也不知道自己要表达些什么,总之她如柳絮随风,被逸骅掌握在手里心,没有多久就淅淅沥沥的喷着水,潮吹而出。 “还说不要?”逸骅忍的额头青筋乱蹦,直接把瞿东向双腿一扒拉,性器狠狠撞击到最深处,又猛地拔出,然后顺着湿滑的交合处,一点点将性器又深入其中,到了一半后他凶蛮得盯住了早已察觉到敏感点狠狠刺入。 太猝不及防,瞿东向闷声一声,又是难以抑制的喷水,浇得逸骅舒爽得双眼一红,一手啪啪作响,拍着瞿东向本来就已经泛红的臀rou更加嫣红起来。 *追更: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