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代嫁在线阅读 - 第1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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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愿意替你搬开挡路石,我也只是需要一个人而已。相信顾将军这样聪慧的人,不会算不明这笔交易你稳赚不赔吧。”

    顾深看了他一眼,眉眼间皆是不屑,他提不起兴趣来,只是觉得浪费时间。

    若不是白辞慕挡着,这会儿自己早已可以亲亲迟迟了。

    顾深眯了眯眼,摇头。

    “白将军,我是个军人,也是个商人,更是个唯利是图的人。”

    “不过这笔交易,我还没有兴趣。挡路石也好,垫脚石也罢,一切尚未尘埃落定。”

    顾深说完便蹙着眉迈开了脚,很是不耐烦,“白将军,有人在等,我先走一步。”

    看着顾深利落的背影,白辞慕暗暗咬牙,将手里的纸撕毁,又重新塞进口袋里。那种想赢,想得到黑蝴蝶,想拥有黑蝴蝶的念想越发深刻,越发清明,让白辞慕有些许喘不上气。

    管他是男是女,他总归是黑蝴蝶。而白辞慕要的,也就是黑蝴蝶罢了。

    迟迟在休息室等了会儿还没见顾深来,便打算锁门换衣服。

    他刚要拧上门闩,顾深便推开了门,吓得迟迟一惊,差点摔倒。

    顾深眼疾手快得接住他,一把抱住他的腰,俯身逼近他的脸,在他点的那颗痣上吻了吻,“怎么,迫不及待投怀送抱。”

    迟迟被他亲得一愣,脸也跟着红了起来,忙推开他站好,瞪了他一眼,“谁投怀送抱了,是你吓到我了!”

    “不跟你说了,莫名其妙。”

    见迟迟脸色通红,顾深便喜欢得紧。

    他爱极了迟迟那口不对心的模样,也爱极了他被自己欺负得浑身通红的模样。

    说白了,顾深爱极了迟迟。

    这一点他早已明白。

    顾深心潮澎湃,也有些忍不住,便拉着迟迟的手往外走,从通道出去便上了车,就连赵姐想同迟迟说句话,顾深都没同意。

    看着被顾深拉进车里的迟迟,再看着那辆车匆匆开走,赵姐站在后门叹了口气,跟着摇了摇头。

    旁人说顾将军不近女色是对的。因为他近男色。

    还特别特别近。

    第64章 难受

    叶澜刚刚将车停在院外,顾深便拉开车门下了车。

    他绕到另一边,就站在车门外,伸出一只手递到迟迟前面,虽然没有言语,但眉眼之间皆是缱绻的等待。

    迟迟的眼神从那只好看的手挪到顾深的脸上,此刻迟迟仰着头,夜色深沉,灯光昏暗,他难以看清顾深的脸,却能感觉到那双眼里蕴含的请求。

    恍惚之间,迟迟有些心潮澎湃,他轻轻伸出手放在顾深的掌心,很快便被顾深紧紧握住。

    两人手牵着手往里走,一路上都没说话,可两个人的心海却都翻滚得厉害。

    顾深前脚刚刚踏进客厅,还未来得及关上大门,他便手上用力,一把将迟迟拉到自己怀里来,迎着他微微扬起的脸便吻了下去,含住他鲜艳的嘴唇,舌尖轻轻松松得抵开那已经微微开合的唇齿,很快便攻城略地。

    感受到怀里的人越来越软,顾深更是难以自持,他紧紧抱住迟迟,尽情得亲吻他,占有他。

    两人一路拥吻着,情难自持,迟迟整个人几乎都挂在顾深身上,就连上楼都没有力气。

    顾深见他软绵绵得可爱得紧,忍不住停了下来,微微松开他的嘴唇,托起他的腰臀让他盘在自己身上,抱着他大步大步上了楼。

    在那阵阵轻吟钻出房间之前,那扇门已经被人从里关起。

    有些急促,有些难耐,以至于屋里的那两人谁也没看到坐在餐厅里被捂住嘴瞪圆了眼的长安,还有同时捂住自己的芍药。

    从楼上传来的暧昧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游荡,叫芍药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她讷讷得看着一旁惊恐的长安,忍不住干咽了两下,似是感觉到什么,她忙放下自己的手,局促不安得坐着。

    长安被捂得差点喘不上气,但方才要不是芍药眼疾手快捂住他,他恐怕早已叫出了声,这会儿很可能会因为打扰了少爷的好事而被卸下一条胳膊或者一条腿。

    想到自己逃过了一劫,长安忙拍了拍胸脯,一脸感激得看着芍药,压低声音向她道谢,“芍药姐,多亏了你,要不然我就忍不住叫出来了!”

    芍药的脸有些红,她点了点头,来不及说什么便慌忙起身,跑回了房间里。

    芍药一直是知道的,顾深和迟迟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她有时候也想看看那么好看的两个人在一起亲密的模样,如今见了,她实在心潮澎湃,胸膛里的那颗心像是要跳出来一样狂欢着,而身体也烫得厉害,芍药都快要觉得自己可能是病了。

    若不是病了,怎么会看着旁人接吻,而自己竟这般兴奋呢。

    迟迟并不知道楼下发生了什么,打从进门起他就没留意楼下有人,再加上又被顾深那么一撩拨,他更是无暇顾及其他。

    此刻被顾深压在门框上,迟迟情难自已,忍不住软软得叫着顾深的名字。

    “顾深……顾深……”

    顾深抬起埋在他胸前的头,迎上他此刻含泪的双眼,那双眼红红的,眼角更是因为忍耐而泛了红,那眼底的小痣已经被吻得只余下一丝浅浅的印记了,小鼻尖因为方才被欺负得急了而涌动着诱人的粉嫩,白里透红的脖颈上是自己方才吻他时留下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