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这女人是个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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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粉区的主街有多繁华璀璨,映衬着主街后的小巷就有多阴森黑暗,街角摆放着一排排各种颜色的分类垃圾桶,路过时,能闻到空气里散发出一股刺鼻臭味。 周围黑压压的。 月黑风高,正是杀人时! 时浅的心情咻地紧张起来,神经紧绷到极点,咬着舌头的力度继续加大,满嘴都是血腥味,疼得她眼睛发红。 其中一个男人走路的速度降下来,另一个也跟着慢下来。 两人瞟几眼四周,尤其往身后探了探,确定没有其他人存在后,其中一个压低声音道:“动手!” 时浅感觉驾着自己左胳膊的男人松开手,去大衣里掏东西! 就是现在! 她攥紧拳头,用尽全身的力气,勾拳锤向拖着自己男人的太阳xue! 男人全身心警惕四周,没料到昏迷的时浅居然会突然发起进攻,危险使得他本能偏头一躲,躲开太阳xue的重击。 时浅的拳头砸在他颧骨上,发出一声闷响。 咚—— 嘶! 拳头对颧骨,时浅又是个受伤还没恢复的,力气只有平时的三分强,骨头和骨头撞上,手腕一疼,感觉都被撞错位了般…… “靠!居然醒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刺激了两个男人,两人将藏在大衣口袋里的匕首刀亮出来,要和时浅硬刚! 匕首刀在清凉的月光下散发出凛冽的寒光。 两道冷光射向时浅的眼,像两条蛇锁定她,要将她吞噬! 那个被揍了一拳头的男人咧着嘴擦一下受伤的颧骨,勾唇,阴森森地笑:“听说你会点小功夫,本来还以为没机会较量一下,你倒是会给我这个机会。” “别废话,动手!” 另一个男人冷哼一声,直接举着匕首刺过来。 对方有杀伤性武器,时浅被锤的有点懵,心里来不及感慨一下报应太快她刚锤了慕司御就轮到她被锤,赶紧动身错开匕首的致命攻击! 刚躲开,另外一个人就对准她心口刺来! 一出手,全都是杀招,摆明了就是想要她的命! 时浅堪堪躲开,但还是被刺中胳膊,撕扯的剧烈疼痛让她发懵的脑袋全部清醒。 舔下唇,看着那两道冷冷刀光,目光淬了毒一般。 时光,又仿佛回到三年前,她被揍得蜷缩在地上爬不起来,教练在耳边冷冷地说:“生命只有一次,只要你还有一口气就该想尽你一切办法把你的敌人干趴下,最差也应该和他同归于巨,觉不能白死!” 这句话,让她撑过了三年,撑过那些黑暗的岁月。 如今! 她捏捏拳头,“大不了一起死!” 凭着一口气,她奋力一搏,尽管以一敌二胜算不大,也要拉一个垫背!任凭身上被捅了很多刀也不管,就死命缠住一个人狠狠揍! 脑袋里就一个念头:拉他一起下地狱! 两个经历过生死的大男人看着她发疯发狂的模样,两人也不免心里一颤,这女人,真是个狼人! 心里不由一阵发毛…… 时浅打红了眼,世界里再也没有其他,什么感情,什么身世,什么z先生,什么慕司御…… 通通都没了! 只有一个信念:绝不能一个人死! 身上不知道被捅了多少刀,但这个信念一直未死,反而越来越强烈。 直到—— 咚! 她放倒了那个叫“鹏哥”的男人,浑身流着血,看着被自己揍的颧骨高肿的男人,冷森森的笑:“一起,下,地狱吧!” “你,你……” 被她一双眼睛盯着,男人感觉像被恶鬼盯上。 不,不是感觉……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个恶鬼! 不不不,恶鬼都没她可怕! 他打打杀杀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个有骨气有杀气的女人!仿佛被那双眼睛盯上,唯有死可以解脱…… 低头一撇,鹏哥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没了动静,不知生死。 他咬咬唇,心知唯有紧握匕首捅死时浅,才能离开这里,躲过一劫。 好在刚刚她被自己和鹏哥搞得遍体鳞伤,现在仅凭一口气吊着,要弄死她不是难事! 眼底寒光一闪,手握尖锐的匕首,直直捅向时浅心脏的位置! 时浅浑身是伤,血像不要钱似的往外流,连移动的力气都没有了,盯着催人性命的刀光,她努力抬起手,试图一拳打在男人握着匕首刀的手上。 拳起拳落,她没能打掉那把夺人性命的刀,却被锋利的刀锋划破手臂。 男人手腕一转,再次刺向她胸口。 这一次,时浅躲不开了,她几乎听到死神的召唤…… 突然! 匕首在距离她心口的位置停下。 那把刀掉在地上。 男人手腕一疼,借着月光定睛一看,手腕上插了一把匕首。 而他要杀的目标人物被一个高大威猛充满杀气的男人抱在怀里,他来不及痛呼一声,就被几人围住,其中一人女人磨着牙,抽出插在他手碗上的刀,对准他的肩就是狠狠几刀! 刀刀挫骨! 边捅边骂:“你个狗娘养的,连我家太太也敢动!我弄死你个王八蛋!” 夏米发了狠。 她是老大派来保护太太的,太太受了伤,她不在身边,甚是自责,恨不能当场了结了这王八蛋! 周聪赶紧拦下她:“冷静,还要从他口中问出幕后主使,别给弄死了。” “先放过你这个狗杂碎!” 夏米磨着牙,扔掉刀,扭头看向不远处的时浅和慕司御。 太太穿着香奈儿最新款的白色大衣,衣服被刀划的破破烂烂,破裂处全都是红红的血迹,一片一片,而慕司御的眼中是满满的惊惧。 那眼神,她只在他身上见过一次。 十年前,桑夫人浑身是血地死在他怀中,年仅十五岁的他无力地看着桑夫人躺在他怀里,再也没了呼吸…… 他现在的眼神,和十年前一模一样,让人胆寒。 慕司御直愣愣的僵在原地,看着时浅,看着她浑身是血,仿佛定住了一样。 心爱的女人浑身是血,十年前的一幕再次上演—— 漫天漂泊大雨,母亲死了,尸体冷冰冰地倒在雨泊中,冰凉的雨水漫过她的尸体,漫过她的脸,带走从鼻腔和口中渗出来的血。 他抱着她冰凉的尸体,呼唤她回来,可再怎么呼喊,她也没有了回音。 那天,是他收获影帝奖杯的那天。 他站在台上光芒万丈。 母亲却坠楼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