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堕仙涯与被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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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你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不能容忍一丝意外发生!” 中年男子神色狠厉,手起刀落,苏澜的脖子上又多出了一刀伤痕。 如此一来,手筋脚筋,心脏脖子都来上一刀,血液又被放干,腹部被抛开,揉体大部分又被烤熟,可以说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了苏澜的命。 中年男子这才稳定了心神,拿起一个黑色的布袋,将苏澜装入其中,随后又抱起瓷瓶,出门对着漂亮女子道: “加将里面收拾一下,不要让其他人发现血腥味,白生已经死了,我去处理尸体!” 漂亮女子听见苏澜死后,心中有些怯怯,却没有多说什么,点头便答应了。 将瓷瓶和苏澜抱在怀中,中年男子运转轻功,在山间起起落落半个多时辰,终于来到一处悬崖峭壁前停下脚步。 刀削般的悬崖拔地而起,上顶云天,危峰兀立,令人望而生畏。远远地望去,那悬崖是那么高,那么陡,好像是被人用巨斧劈峭过似的。走近些,只见云雾缭绕,犹如一把利剑,耸立在云海之间,令人感憾万千。 “堕仙涯,传说中仙人陨落之地,白生,你死在这个地方,也算叔叔最后送你的礼物了!” 中年男子走到悬崖边缘,往下看去,之间下面如同没有止境的深渊,漆黑的峡谷中间云雾缭绕,乍一看还真的如同地狱一般,死气沉沉,如地狱的入口,让人望而生畏。 “去吧!” 中年男子将装着白生的布袋扔下,布袋在空中旋转,随着引力的牵引坠入无尽的黑暗深渊中。 中年男子小心谨慎的来到悬崖边,看着布袋慢慢变成黑点,直到被黑暗拥抱失去视野,才不由得呼出了一口长长的浊气。 “好了,一切都已经办好了,现在只要为阿复换上至尊骨,让他成为扶桑圣地圣子,一切都是值得的!” 如同坏抱着稀世之宝一样的瓷瓶,中年男子缓缓离开了堕仙涯。 ………… 飓风如同一把把利剑,划过苏澜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庞,将残破不堪的布袋撕开,飞散在黑暗的悬崖峭壁之间。 苏澜缓缓睁开双眸,金色的光辉一闪而逝,腹部的伤口快速愈合,随后又在挥舞了一下四肢,借着空气阻力在空中调整方向,瞄准了下面的一处地下河流,便耗尽精神力沉沉的睡了过去。 白生的这具身体已经油尽灯枯,即使苏澜再怎么使用天帝九命榨取潜力恢复力量,也如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无济于事,能够一直在中年男子的折磨下,维持着生命就已经是奇迹中的奇迹了。 到了现在,真的没有办法在用出一点点力量了,能够在掉到地面上时愈合伤口,调整方向落入河底都已经是万幸。 对于白生的这位“叔叔”,苏澜可谓是恶心不已,明明都做出了如此丧尽天良的事情,最后还为了让自己良心好受一点,强行将责任放在白生的父亲头上,还把白生丢入这悬崖之中,说是为你送你的礼物!? 简直就是无耻至极,说人渣都是在美化他!披着人皮的恶魔都不以为过! 因为嫉妒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也因为不如他,还有觊觎人家的机缘,就设计让人家一家三口全部杀死,最后还狠心,残忍至极的将一个七岁的的小孩子手筋脚筋挑断,然后剖腹挖骨等等等等,更别提之前还将这孩子伤的全身瘫痪,血rou大面积烤熟。 这样的酷刑对待穷凶极恶的恶魔都有些残忍,更别提一个刚满七岁的小孩子了! 由此可见,白生的这个叔叔,真的是丧尽天良,穷凶极恶,毫无人性! 如果苏澜这次能够平安的活下去的话,等到修为大成的那一天,一定要让他们一家三口也收到如此对待!! 意识渐渐陷入谷底,无边无际的黑暗如潮水般涌来,苏澜几乎是调整好坠落的方向后的一瞬间,便沉睡不醒。 模糊迷茫的梦中,苏澜忘却了所有记忆,带入了白生的第一视角,从始至终的走完了白生短暂的一生。 父亲严肃的父爱,母亲温暖的母爱,还有池边的荷花,里面活泼好动非常有趣的鱼儿,门外世界无穷的好奇,以及……生命最后时刻都绝望和痛苦已经不甘愤怒! 为什么绝望,为什么痛苦? 亲眼目睹至亲之人,是自己世界的全部的父母满脸痛苦却强颜欢笑的死在自己面前。 为什么不甘,为什么愤怒? 造成自己一家惨剧的罪魁祸首,在自己面前惺惺作态,还继续折磨自己的揉体,放干了鲜血,挖走了肋骨。 愤怒他们的理所应当,不甘自己只能被动接受。 世界忽然明亮起来,苏澜睁开眼睛,眼中还残存着梦里的种种情绪。 原地愣了几秒后,苏澜才回过神来,整理了白生刚才的记忆,不让自己被干扰性格后,他才开始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自己躺在创上,身上所有地方都被包裹在白布里,一股酥痒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似乎血rou正在重新长好,伤势正在痊愈。 明媚的阳光从竹窗洒下来,桌子上也洒满了阳光。桌上摆着一张微黄的素绢,旁边放着一枚端砚,笔筒里插着几支毛笔。 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房间当中放着,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看得出房间的主人是一位爱好书法之人。 房间整体简练干净,除了那摆满毛笔的书案外,便没有其他装饰,白色是墙壁如同一朵巨大的云彩,让苏澜紧绷的神经得以放松。 “我这是……被人救了?” 苏澜有些呆愣,他记得自己可是被自己这具身体的叔叔,中年男子给丢到了一个非常深的悬崖里面啊,怎么就这么被人给救了? “诶!?你醒了?” 忽的,苏澜创边一整乱动,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惊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