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干完这单就回老家结婚[快穿]在线阅读 - 第94页

第94页

    微微喘息着,许临又拖了拖他的臀部,加快了雪地里前进的步伐。

    见他执意如此,林闻歌没有再说话,只靠在他的背后蹭了蹭,心底像是有暖流蔓延开来。

    这地方偏僻极了,也没有出租车来往,许临背着他走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终于才看到人烟。

    等到他们回家以后,已经到了夜深人静的后半夜。

    ……

    室外是风吹雪落,霜寒戚戚。

    屋内老旧的电暖气亮着橙色的暖光,一室昏黄。

    彼时,林闻歌正脱了裤子坐在沙发上,让许临帮他检查着受伤的右腿。

    他的右腿多处青紫红肿,乍一看去简直触目惊心。

    也不知道林闻歌究竟是怎么忍受着这样的疼,一瘸一拐的跑出来找他的,许临蹲在他的身前,小心翼翼的替他上着药。

    他的动作十分轻柔,可每次但凡触碰到对方的伤处时,总会带来些许的刺痛。

    不想让他担心,林闻歌紧咬着牙关,生怕自己的痛呼声会从唇齿间溢出来。

    蹲在他的腿间,许临仰着脸,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

    深呼吸了口气,一把将人揽入怀中,林闻歌将脑袋搁在许临的肩窝里蹭了蹭。

    “我妈发现我逃跑了以后,肯定还会来抓我回去的……”

    这样一想,未来顿时变得黯淡无光了。

    他不想和许临分开,但是一想到因为自己的原因,而拖累许临,林闻歌的心底顿时变得难受了起来。

    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后背,许临开口道:“不要乱想,不会有事的。”

    在带着林闻歌离开之时,许临非常确定那位女士一定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比起白日里带走林闻歌的强硬手段,对方这次却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而选择了放过他们。

    尽管不太明白这之间的来龙去脉,但总而言之,这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

    ……

    哄了林闻歌好久,对方在困意的来袭之下,终于忍不住沉沉的睡去。

    这一日他们经历的实在是太多了,林闻歌的疲惫不仅在身体上,心里也很累。

    等到他在被窝里睡着之时,也还像个无尾熊一样,死死的抱着许临,生怕一松手这人就会跑掉一般。

    无奈的忍受着身边这只大火炉,这一宿许临做了一晚上的噩梦,不是被火烧就是被巨蟒缠上,总之十分的艰辛。

    许临的安慰并没有起到效用,一直惴惴不安了两三日,发现确实没有人来抓他之后,林闻歌这才松了口气,又变回了以往的咸鱼样子。

    大多数人一到了冬天,就会变成起床困难户,林闻歌也不例外。

    许临的作息很规律,和他截然相反。

    冬季昼短夜长,七点钟时天才刚蒙蒙亮,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林闻歌,许临打算起床去做早餐。

    刚一坐起身来,冷气就钻入被窝里,将身边的人冻醒了。

    双手揽过去,林闻歌趴在他的腰间,睡眼惺忪的抬起了头。

    “干嘛去?”

    “做早饭。”

    “不许去!”他这样说着,强硬的将人拖回被窝里,缠了上去。

    男孩子的早晨时间,大都会有不可描述的情况,林闻歌也不例外。

    在身边人的身上蹭来蹭去,他的声音微哑还带着刚睡醒后的鼻音,好不撩人。

    轻笑一声,凑过去含住人的耳垂厮磨着:“吃什么早饭,吃我不好吗?”

    然而,林闻歌身边的人实在是太过不解风情,任他怎么撩拨,还是无动于衷的将他拨开,慢条斯理的穿起了衣服。

    “不好,吃你伤身。”

    看着人毫不拖沓的起床出了卧房,林闻歌的睡意全无。

    他坐起身来,被子当即从身上滑落了一大截,露出精瘦的胸膛,可两颗不可描述的小红点。

    气闷的捶了捶床,感受着自己身体不可描述的异状,他紧抿着唇,眸光幽深的盯着被关上的门扉。

    快了,只要再等一年,他迟早要把许临这个家伙吃干抹净,做的他喵喵叫!

    ……

    因为之前林闻歌母亲来找麻烦的原因,许临吃了身体瘦弱的亏,从那以后的每天他都要抽出时间来锻炼身体。

    时间快速的流逝着,一转眼新年就来临了。

    走出门外,家家户户都贴上了喜庆的对联,两人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国内最隆重节日的到来。

    许临下午跑去买了年货,回来就开始装点宅子,在院里贴对联之时,林闻歌正在屋子里收拾房间。

    贴完之后,他在院子里四处打量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错漏的地方,刚打算回屋里,却发觉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门外的围墙下不知道站了有多久。

    那人正是林闻歌的母亲,林洁。

    比起初次见面时她的奢华,这次的林洁素面朝天,衣物也不知道朴素了多少。

    担心林闻歌看见后又要不安,许临当即便出去把大门一关,随后满面冷峻的走到了那女人的身边。

    “你来这里做什么?”

    看见他朝自己走过来时,林洁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当许临开口之时,她还是忍不住心里一突,慌了起来。

    讷讷半晌,在对方越来越不耐的视线之中,她从包里掏出厚厚一沓的现金,递了过来。

    “这个你收着,就当闻歌的伙食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