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我们都被赢创给骗了!
我和龙玥出了地下密室坐上了大鹏鸟朝北而去,千里的距离也不过一个时辰便到了,飞到北关的时候我看到北关依然有数万人在镇守,不确定这些人是否也随赢创一并谋反,也并未理会这些人,便直接进入了胡虏境内,片刻后就来到了离天地北关和胡虏南关不远的行宫区域,看到行宫外约有数百天元的驻军在把守,赫连川正在大帐外练刀,身边那些驻军们虎视眈眈一脸的警惕,一看就是把赫连川困在了这里,我才想起赢创前阵子在奏折里所说的,因赫连川意图煽动亲军和胡虏勇士谋逆,所以给了几个建议的方案,是我亲自批的把赫连川骗到行宫困在这里,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赢创的阴谋,或许赫连川也是被栽赃了。 现在有驻军在这里,我和龙玥还不想惊动他们大开杀界,或许会对赫连川不利,便骑着大鸟在胡虏境内绕了一圈,发现大都城也被数万驻军围了,看来整个胡虏都被这些驻军给控制了,赢创此事定然已经筹谋已久,早和这些驻军达成了统一利益,一直等待时机成熟方才动手,我竟然一直还被蒙在鼓里,认为他是一员可培养的忠臣猛将,还任命他为北关守将又升了骠骑将军,从这件事上来看,我可真是个昏君。 在胡虏国转了一圈,此时已到了中午时分,龙玥:“你有什么打算,不会打算一直在这里转圈吧?” 我:“找个安静的地方下去吃点东西睡个午觉,等晚上过去行宫摸下情况。” 龙玥点了点头cao控着大鸟朝着一处密林掩映下的空地飞了下去,从大鸟背上下来,我打开出来时带的干粮和水和龙玥坐在草地上吃喝,那只大鸟自觉的自己跑到树林里去捕猎了,吃完后和龙玥靠在一起在草地上睡了过去,半下午的时候醒来便坐在这里和龙玥聊天。 我:“你打算把芈匡那个老匹夫怎么处理?” 龙玥:“他是你的仇人,先在水牢里关着,等你想好了处置便是。” 我:“也好。” 渐渐的,夜深了,我和龙玥重新骑上大鸟飞到了行宫上空,看到底下的巡逻队伍和守军少了不少,只剩下约一百来人,其余的人都回营房去睡觉了,龙玥从腰上掏出一个瓷瓶从里边倒出一些黑色的粉末放到了手心里,之后cao控着大鸟低掠了下来,对着这些守军们就洒了出去,几息的功夫,这些守军便站呆若木鸡的站在了原地没了动静,甚至连巡逻队也保持着姿势定在了当场,我诧异道:“这又是什么巫蛊之术?” 龙玥:“一点僵化粉而已,不仅可以让他们身体肌rou关节僵硬无法动弹,还可以让他们的思维也跟着麻痹僵化,时效两个时辰,足够我们下去找赫连川一趟了。” 说完,龙玥cao控着大鸟停在了行宫的大帐门口,赫连川马上就从里边提着大刀跑了出来,举刀就朝着我和龙玥砍了过来,我一把抓住赫连川的手腕,小声道:“别紧张,是我和龙玥!” 赫连川简直不敢相信一样,趁着月色瞪大眼睛看了看我和龙玥:“真的是你们?” 我把赫连川拉入了大帐:“走,进去说。” 刚一进大帐,赫连川便狠狠的朝我的胸口打了一拳,骂道:“赢拓!你居然让这些驻军把我软禁了起来!你到底想做什么?让胡虏成为藩属国还不满意,你是不是想把胡虏收到天元的版图之下?!” 我用力的朝着赫连川的胸口也给了一拳,说道:“赫连川你个蠢货!还没看出来是赢创和这些驻军背着我做的这些事?我给你的密信你怎么不回复?害我不知道这是赢创搞的鬼,现在他已经举兵造反占了京都城!我现在是个亡国之君了!” 赫连川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你说什么?把我诈骗到行宫软禁起来是赢创那厮和驻军串通起来造反了?” 我:“你以为我大半夜的偷偷跑过来找你做什么,我都跟你说了你还不信?” 赫连川:“我并没有收到你的什么密信,而且我之前给你发过去的几封密信也没有得到回复,肯定是赢创在北关拦下了,你收到的那封密信我是通过一个行商秘密带出去的,没有用斥候传送公文,我们都被赢创给骗了!” 我:“那季之峰之死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收到赢创的奏报,说是他被胡虏人暗杀,而你不仅把这消息瞒了几天,还以自己要调查为由阻拦着不让他插手调查。” 赫连川冷哼一声:“季之峰的死根本跟我、跟胡虏人没有关系,我虽然没有抓住什么把柄,但直觉告诉我就是赢创自己动的手,却栽到了我的头上!” 我:“为什么这么说?” 赫连川:“因为我严重怀疑上个月月底前季之峰跟高放、向人杰闹的那场矛盾有关,我一直不知道他们三人之间会有什么矛盾,既然你说是赢创、高放和向人杰都已经造反了,那现在我大概也猜测出来了,定然是季之峰不同意跟他们一起造反,或许还威胁要把此事告诉给你,所以季之峰是被他们灭口了!” 我:“前阵子我在北郊制造火炮、火统的图纸丢了,赢创还明里暗里影射有可能是你命人偷的,甚至奏报说你在大都城内一个铁器作坊内偷偷在制造火炮火统和炮弹,这些也都是假的了?” 赫连川冷哼一声:“恐怕这些都是他干的事吧,竟然移花接木也栽到了我的头上,真是个阴险狡诈的小人!” 听到这里,我的脑袋嗡的一声,我看了赢创有明确指向的奏报之后曾一度以为真的是赫连川动的手,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情况,我居然一直被蒙在鼓里,被看似忠厚的赢创耍得团团转,现在的赢创,果然已经不是以往的赢创了!我甚至联想到了许通之死,曾经有北关一名校尉曾在奏折里向我密报过,说此事或许另有隐情,暗示我调查,我却没有相信,现在看来,那个时候就已经埋下了祸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