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穿书炮灰是妖精在线阅读 - 第9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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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少阳眼瞎一样,心疼的摸了摸,“都红了。”

    林岑嘴角抽了抽,收回手,啧啧调侃,“我倒是不知道,原来我们祁大总裁也有说谎的那一天,我还以为你是老实人呢!”

    祁少阳垂眸,“我确实不认识她,姓什么叫什么全然不知道。”

    林岑轻哼一声,“你就狡辩吧。”

    祁少阳将林岑抱进怀里,短簇的发丝在他脸侧擦过,祁少阳在林岑耳边轻声说,“老公以后再也不说谎话了,老婆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林岑耳根忽然爆红,他呐呐开口,“那、那就原谅你好了!”

    祁少阳要将林岑先送回头,回头的时候却发现这地方十分的陌生。

    林岑撇嘴,“车子在后面十万八千里呢,就你这腿脚,以后要是破产了就去当竞走运动员算了,准能得奖。”

    祁少阳无奈的笑,“我打电话让何润来接。”

    林岑脚尖碾磨着脚下的石子,“你让他来接你就行了,我自己飞回去。”

    祁少阳一想,“那我让佘助理来接我,傅州那边我等下跟何润说一下,他才是你的经纪人。”

    林岑不耐烦的推他,“知道了知道了,你去路口等佘青叶吧,我回去了。”

    祁少阳看着他,轻声说,“好。”

    “那我走了。”

    “嗯。”

    ……

    “……你别一直看着我!”林岑猛的回过头来,怒气冲冲的走过来,两手捧住祁少阳的头给他往外一拧,“别看我!”

    祁少阳闷笑一声,“注意些,等下头咔嚓一掉你就要守寡了。”

    林岑:“……”

    林岑手上差点没收住力道,真给他来个一百八十度大旋转。

    祁少阳探头在林岑的嘴唇上轻轻碰了碰,“我不看你了,你快走吧。”

    林岑迟疑,“那我走了?”

    “嗯。”

    这下是真走了,林岑化作一团青烟,消失在了角落里。

    他却没有立马回家,而是先去了那座危楼消失的公园一趟。

    夏日的天里,公园里也没几个人,有几把折扇落在公园躺椅上,不是晚上打太极的老大爷留下的,就是跳扇子舞的大妈放这儿的。

    林岑没管,凝神专心致志的搜寻着花园里、草丛中、甚至是树梢之上的奇异之处。

    只不过这事若当真这么容易,那小孩也不至于这么艰难的要借他人的身体来向他求救了。

    一番搜寻无果,林岑转身准备离开,左耳耳根却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来。

    他捂住耳朵,“嗡嗡嗡”的轰鸣声在耳畔响起,他难受的蹲在了地上,却忽然听到从地底里传来的细碎响声。

    也就在他听到地底声音的时候,耳根忽然不再疼了,只留下后遗症似的阵阵抽搐。

    他趴下去,在guntang得能煎鸡蛋的地面上将耳朵贴了过去。

    细碎的响声是花盛开时,草摇曳时,雨打树叶时的自然之声。

    那些声音汇聚在一起,透过这双能听到内心深处最真实的耳朵,留给了他一句话。

    ——杀了秦鹤生。

    作者有话要说:  八号第三更,九号的另算_(:з」∠)_

    第55章

    秦鹤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林岑手里也不是没有沾过血。

    秦鹤生对他下过手, 杀他也不过是顺势而为的复仇,理直气壮任谁也挑不出一丝错来。

    可关键在于杀秦鹤生与救小破孩之间的必然联系在哪里。

    秦鹤生只是一个普通人,得到了系统他也是个废物。

    关于这一点, 林岑确信无疑。

    他身上唯一算得上奇异的地方便是所谓天道给予的系统,而天道——

    天道、世界之灵、世界的化身, 在林岑的认知中这些都应该是同一种存在才对。

    可偏偏事实却与之相反。

    老头自称是这个世界, 口中却提到天道另有其人, 还给予了秦鹤生系统助他步步高升,而小破孩则说自己是世界的化身。

    天道还能以超脱直接之外的管理者来理解,可一个世界怎么会变成两个,除非是有一个人在撒谎。

    那么会是谁呢?

    ……

    林岑回去的时候陈伯正在院子里拿着把大剪刀修剪花圃。

    老人的头发已经半是花白, 只身子骨还算是硬朗,在花园里往来穿梭看着竟也十分的灵活轻便。

    林岑溜溜达达的凑过去,“陈伯, 下午好啊。”

    “咔嚓”一声, 陈伯手里的大剪子往下歪了歪, 平平整整的灌木丛立刻就破了个缺口。

    陈伯脸上怨气一生,他将剪子竖在地上,转身黑着脸看向一脸无辜的林岑, “太阳晒, 林先生还是回屋子里待着的好,小心了这一身好皮rou。”

    林岑双手插在裤兜里,一脸痞相, “大树底下好乘凉,我来这里歇歇,陈伯你做你的,我歇我的,咱们互不干扰。”

    陈伯冷哼一声,心疼的摸了摸被剪缺了扣的灌木,放下剪子,转身看着是准备回屋了。

    林岑挑眉,“陈伯,这么热的天,你上午去了哪儿呢?”

    陈伯的脚步一顿,背对着林岑,苍老的声音淡然又冷漠,“在屋子里,哪儿也没去。”

    林岑又慢悠悠的问,“今天这么大的动静,你也没出来见一眼?祁少阳都被人欺负到头上去了,你也能稳坐钓鱼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