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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又红又白,双手已经忍不住开始挠澹台熠的脸,澹台熠躲不及,被他挠中了眼角,澹台熠不禁眯起了眼,嘴里哄道:“快了快了,孤都进去了,马上就能全部进去了。” 宋普疼的意志模糊,却也还是听到了他说的这句话,心里忍不住叫出来,你还想全部进来!做梦!! 但更多的是疼痛,他不多的经验告诉他,他绝对是肛裂了,这股撕裂的疼痛简直疼的他心悸起来,再也控制不住,两只手都往澹台熠脸上招呼,连脚都用上了,几下蹬到了澹台熠的腹部,“你出来,快出来!我疼啊!” “孤都进去了——”半途而废可不是澹台熠的风格,他如今是整个guitou都进去了,正尝试着将柱身也怼进去,虽然只进去了一个guitou,却也能感觉到宋卿里面多舒服,温热柔软,又紧致又滑腻,像宋卿的喉咙一样紧紧地咬住了他的guitou,叫他头皮发麻,金眸都泛起红色来,只想将全部的性器都塞进去才好。 然而 宋普疼的倒抽凉气,眼泪都落下来了,嘴里一直叫着疼,挣扎的更厉害,澹台熠那硕大的guitou顿时被挣脱出一半来。 这会儿宋普的力气倒是大了起来,澹台熠也不敢镇压他,毕竟他力气委实大,若真将他压实了,恐怕又会伤到他,这般左右为难,导致澹台熠脸上的抓痕越来越多。 “宋卿一个男子,怎和女人一样爱用指甲抓人。”澹台熠在心里吐槽了一句,也被他闹的没办法,只好退了出来,懊恼又沮丧地说:“宋卿别哭,孤出来了。” 离了那硕大的guitou,宋普赶紧将裤子提起来,滚到了床脚。 过了一会儿,宋普吸了一口气,低声道:“再试试罢。” 再试,便是宋普主动地去试,被澹台熠那样怼进去裂开,还不如他自己来。 他让澹台熠靠到了床边,自己脱掉了裤子,刚刚被撕裂的疼痛还在,宋普真的就不想继续干了,但又耐不住澹台熠期待的眼神。 他一个大男人,被同性的jiba搞得哭哭啼啼的,他还是不是男人了! 宋普给自己做完心理辅导,才颤颤巍巍地伸手去摸自己那地方。 只是一下,便对手感是湿湿软软的触感出奇的惊讶,澹台熠用了太多的化膏,全都塞到了里面,刚刚澹台熠退出来,也有不少融化了的膏药从里面流淌出来,弄得宋普手指都是湿的。 宋普自己扩张了几下,上边深呼吸几次,将那股撕裂的疼痛给忍了下去,再去看澹台熠,却是看见他漂亮的脸颊泛起红来,金眸澄亮地望着他的底下,宋普下意识地低头去看,衣摆遮住了,澹台熠应该是看不见的,恐怕只能看见他手臂推送的动作,他松了一口气,继续扩张,然后一只手握住了澹台熠那非人哉的玩意儿,虎口圈住guitou之下的柱身,让那泛着红色冒着热气的guitou抵住了自己的后边儿。 他也没什么技巧,却因为怕疼,特别有耐心地轻轻地研磨,这样总比澹台熠直接怼进去要好许多。 澹台熠手指都在颤抖,他眼睛都冒红光,有着将宋普按到直接插进去的冲动,又努力地忍耐着,手指紧紧地抓住了被褥,几乎要将被褥给抓破,“宋卿、宋卿快一些。” 他声线都是颤抖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 宋普垂着眼,却还是有晶莹的泪珠子滚落下来,顺着他脸颊圆润的弧度,滴落在澹台熠浓密的耻毛里,“你不要急,我在做……” 他忙活了许久,终于将那整个guitou都磨进去了。 那种感觉很难言喻,那地方终究不是做这种事情的地方,因而一直排斥着外来物,所以那儿是蠕动收缩的,弄得澹台熠额头青筋一跳一跳的,他伸手过去,将宋普的衣摆撩起,便见到了那粉嫩之地吞下他粗长性器的美景。 澹台熠胸膛之间似涌动着澎湃的热血,叫他眼睛发热,视线也跟着模糊了几分,他伸手扯掉了刚刚被宋普重新披上的衣服,要去抓着宋普的腰腹往下按,而宋普似是知道他想做什么,沙哑着嗓子叫道:“不要,先不要!” 澹台熠便只好忍耐下来,他一说话,才发现他的声音也十分沙哑,“既然头都进去了,孤再进去一些又何妨?” 澹台熠在煎熬,宋普也差不多,他更难受,那火辣辣的疼痛还在一阵阵地朝他脑海袭来,让他泪珠子一直掉,却又强忍着没有再说什么,他双腿撑在澹台熠腰腹两侧,尽力地支着,完全是被澹台熠那根性器串起来的状态,他深呼吸了几次,才说:“臣自己来,陛下不要动。” 澹台熠心想这对他太折磨了,谁能忍住不动? 他想着想着,忽又觉得鼻腔里一阵温热,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摸,果然摸到了一点红,他一顿,赶紧伸手擦了擦,然而这一下却被宋普给看见了。 宋普“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嘟囔道:“我的陛下啊,你真是要笑死我了。” 澹台熠这滑稽的一面竟还将宋普的紧张痛苦缓解了许多,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又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身体往下沉了下去。 沉的不多,也就五六公分的样子,宋普便有意识地不再往下,只是这么一点长度,他就已经有整个人被从里到外破开的错觉,让他几乎有一种溺水感,只能搂住澹台熠的肩膀,不再去看。 有刚刚将宋卿捏到骨裂的前车之鉴,澹台熠也不敢擅自行动,只能轻轻地挺腰,往里面送一送,饶是这样,温热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