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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的气温正常多了,不像昨天晚上冷的刺骨。 而且昨天来的时候天太黑看不清,现在大白天,楚龄才发现原来院子是个正正方方的四方形,正中还种了一颗大槐树,那槐树又大又粗,长得茂密异常,最起码有三十米高,主干两个成年男人合抱都围不过来。 楚龄绕着走了一圈,抬头看着郁郁葱葱的槐树:“这树好大啊,真能长。” 陆危行也看着槐树若有所思:“的确长得很高,一般槐树长到二十五米就已经不得了了,这个已经将近三十米了。” 楚龄:“而且一般不都说槐树招鬼吗?怎么还有人这么直接把槐树种院子里。” 还没等陆危行说话,身后就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的确,而且这院子建的四四方方,正中种棵树,不就是个困字吗?” 楚龄转头看去,是那个一家三口,男人一如既往地面无表情的站在老婆旁边,女人笑吟吟的,怀里抱着他们的女儿。 那个小姑娘长得粉粉嫩嫩,两个圆溜溜的大眼睛,看到楚龄,还摇了摇手。 女人笑道:“我叫卫彩云,我老公叫路晨,我女儿叫朵朵,你们好呀。” 楚龄一向随和,别人对他好,他也会对别人好那种类型,卫彩云这么示好,他也不好意思拒绝。 他介绍道:“我叫楚龄,这是陆危行。” 路晨看了一眼陆危行,又移开了视线。 “彩云姐,你刚刚说的困是什么意思?想困住谁呢?我们吗?” 卫彩云笑了笑:“或许吧,这才第一天。我们也不是很清楚。” 楚龄对眼前这个温柔的母亲很有好感,他说了一遍昨天晚上的事,提醒他们蜡烛有问题。 卫彩云一听,脸色变了变,随即谢道:谢谢,多谢你提醒。 双方交流完后,又各自分开了。 楚龄他们去了院子后面,发现一个空的马厩,一字排开的马房,五个马槽,马房里堆放着杂乱的干草。 两人忍着味道查看了一番。 虽然早已没了牲口,但味道还是让人窒息,找了半天没什么发现,陆危行刚想离开,一低头发现马槽凹槽里竟然有一小块碎布料,粉色花底的,一看就知道是女人家的东西。 “这是什么?” “好像是布料,这里为什么会有布料?” “会不会是三姐以前来这里喂马,衣服被扯到了?” 陆危行:“那马呢?” 楚龄想了想:“可能卖了,也可能吃了......谁知道呢,看这马厩乱得样子,应该好长时间没用了。” 陆危行沉思了一会,把布料收起来:“嗯,我们先去外面看看吧。” 两人回到院子,发现门口坐着两个人,正一脸惬意的在晒太阳,仿佛真的是来旅游一样。 其中一人看到楚龄想出去,从躺椅上直起身体,一脸惊讶的搭话道:“你们要出去?” 楚龄点点头:“对啊,不是说我们是来旅游的吗?在屋子里闷着多没意思,出去玩玩多好。” 那人被这一番话弄糊涂了,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楚龄和陆危行:“你们没听三姐说外面不太安全,现在出去乱跑不害怕吗?” 陆危行似笑非笑:“难道屋子里就安全了?想杀你在那都一样杀。” 男人撇了撇嘴,重新躺回去嘟嘟囔囔道:“随便你们。” 农家乐的外面有一条小路向前方延伸过去,路的两边是一些稻田,绿油油的秧苗在稻田里摇摆,瑟瑟清风吹过,稻田里掀起一阵阵绿波,看着山清水秀,的确是个放松心情的好地方。 在小路上他们还遇到了其他几个玩家,不过都是各走各的,其中一队看到楚龄他们过来,还杵在那里不动了,愣是等到楚龄走远了,才走。 楚龄:“莫名其妙......” 两人沿着小路一直走,大概五六分钟,终于出现了这个副本里的其他人,几个带着斗笠的老伯站在稻田里插秧,田埂上放着几个茶水壶。 那几个老伯一看到他们出现,就都把目光转了过来,一脸戒备的样子。 楚龄蹲在田埂上,招了招手,笑道:“老伯,别紧张,我们不是坏人。” 陆危行:“坏人难道会把坏人两个大字贴脑门上吗。” 楚龄:“.........”虽然你说的很对,但是我真的很想打你。 楚龄说:“别打扰我搭讪。” 一个穿着蓝色上衣的老伯,扶了扶斗笠道:“你们是谁?我怎么没见过?” 楚龄笑呵呵道:“我们是来这里玩的游客,就住在前面农家乐,就那个小院,老伯你知道不?” 老伯顺着楚龄手指的方向看去,脸上一瞬间流露出一丝震惊,拧眉道:“你们住那里?你们......你们来这里干嘛?真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好玩的......” 楚龄心想,我也不想来啊,可我们也出不去啊。 陆危行接过话头:“老伯你知道那个农家乐老板娘吗?就是那个三姐,听说她做的rou酱烧饼很好吃,你吃过吗?” 听到烧饼两个字,老伯脸色聚变,仿佛陆危行刚刚说的不是什么普通烧饼,而是什么怪物一样,满脸惊慌的看着陆危行,急道:“没有,什么烧饼!我们不吃烧饼。” 陆危行眉眼弯弯,笑了起来:“这么激动做什么?难道那烧饼是人rou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