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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这两个人根本没有任何的可比性,但庄景澄还是将那张照片拿过来仔细地看了看。方叶的长相很典型,几乎占据了Omega的所有特点,柔弱,美丽,或许在大多数人的观念中,Omega就应该是这种能让人激发出保护欲与占有欲的类型。

    可秋荀与方叶不同,他的长相更属于充满了活力的类型,既年轻又精致,如同经上帝之手细心捏造过一般。

    在度过第一次发热期之后,秋荀周身的气息也跟着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如今的秋荀除了样貌精致之外,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一□□人的色气,偏偏他的眼神中还带着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大有一副邀人上来跟他较量个高低的挑衅意味。

    见庄景澄许久都不说话,秋荀又凑得更近了些让他看着自己的脸,故意问道:“说呀?更喜欢哪个?”

    用手掌将这张近在咫尺的姣好容颜推远,庄景澄从床头柜上拿来了被秋荀扔在那里的毛巾,扣在他头上,一边用力地给他擦着湿发,一边说道:“需要人保护的Omega有太多,我更喜欢征服不怕死的那个。”

    躲在毛巾底下的秋荀嘻嘻嘻地小声笑着,待头发被擦了个半干,秋荀掀开毛巾,将那张被庄景澄扔在旁边的档案捡了回来,再一次认真地审了审方叶的那张脸,严肃道:“可是我更喜欢像他这样的怎么办?”

    “……”庄景澄看着这个显然又皮紧了的小作精,淡淡道:“你可以想一想,协议上并没有详细标明禁止精神出轨这一项。”

    “这不公平!”秋荀哼的一声努起了嘴,愤愤不平着:“你还私自找了四个小情人呢,就不许我找?这叫滥用私权。”

    一提到小情人这几个字,庄景澄就危险地眯起了眼。他低下头,贴在秋荀颈后的那块腺体处,威胁似地用牙齿碰了碰,问道:“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那几猫现在到底是谁的小情人?”

    “对不起!我、我的我的!是我的!”瞬间,秋荀就像一只被抓住了后颈皮的小猫咪一样,一动都不敢动。

    庄景澄这可不算是逼良为娼,自从那四只小猫被秋荀接手了之后,天天都要抱怀里搂着,就差没带到床上一起睡了,庄景澄每天回家的时候都能看到客厅中滚来滚去的几只毛球,有几次庄景澄想过去逗逗小作精,结果他刚一靠近,秋荀就举起了趴在他胸膛上睡懒觉的一只毛球,让庄景澄亲了一嘴的猫毛。

    见小作精勇于承认错误,庄景澄较为满意地嗯了一声,但到底还是重重地咬了下去。

    庄景澄现在已经熟练地掌握了各种可以用来收拾小作精的方法,其中秋荀最受不住的就是这个。他的耳后直至颈部是最敏感的地方,在造型师搭理发型的时候被木梳柄碰到了都会觉得痒,现在更是没法承受得住庄景澄给他带来这样的刺激。

    后颈腺体被庄景澄这么一咬,秋荀立刻就不受控制地叫出声来,腰肢酸软求饶着:“不、不行……我明天……”

    “曲沉舟说了,他明天上午有事,放你自由活动。”庄景澄接话道。

    借口还没说完就拆穿了,被压制在床上的秋荀一口老血哽在喉中不上不下,心里欲哭无泪。他不是早就和曲沉舟说过了吗,不要将他的日程安排告诉给庄景澄啊!

    “那就……一次!”

    最敏感的地方都已经被捉在对方手里了,秋荀还试图讨价还价,庄景澄扬着嘴角,答应了秋荀的要求,并带着自己的附加条件。

    “可以,如果你今晚能主动打开腔体,让我成结。”

    Omega体内的生殖腔在平时一般保持着闭合的状态,只有发热期到来的时候才有可能打开,Alpha只有在顶开生殖腔在Omega的体内成结,才能完全标记该Omega。

    庄景澄没有忘记他是因为什么才和秋荀签下的协议,然而和秋荀相处了这么久,只有在他发情期那天庄景澄顺利成结,在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过。

    秋荀清楚地感觉到庄景澄的指尖顺着他的脊椎骨慢慢往下划,大约在生殖腔的附近停了下来。

    庄景澄贴在秋荀颈后琐碎地吻着,一手在秋荀后腰处画着圈,富有磁性的声音令人沉醉。

    “为我打开这里。”

    “唔……”秋荀被庄景澄撩拨得受不住,夹紧双腿磨蹭着床单。

    他说得简单,然而生殖腔哪是那么容易就能打开的?每次被庄景澄偶然间撞到腔口的时候都会酸得秋荀浑身一颤。生殖腔是Omega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发热期的那一夜秋荀一直无法忘怀,庄景澄顶开他的生殖腔成结的时候,秋荀硬是被那种巨大的强烈快感冲击得晕过去两三次。

    过于刺激的触感会让秋荀有种仿佛要死在床上一般的感觉,但食髓知味,秋荀对成结这件事向来是既喜欢又惧怕。

    既然庄景澄今晚上有成结的想法,秋荀既不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他只撑起了身子趴在庄景澄耳边,悄然小声说了一句:“能不能打得开,这就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

    曲沉舟不清楚自己是哪里得罪了秋荀,他第二天午后办完了事回到艺人休息室的时候,就见秋荀正趴在沙发上扶着后腰,满脸怨念地看着他,一副纵欲过度后的肾虚样。

    曲沉舟心下了然,还关切地问了一声:“要不我等会儿让小西给你煮点山药粥补补?”

    “滚蛋!”秋荀没好气地把身旁的抱枕垫子朝着曲沉舟的方向砸了过去,又咧着嘴很痛苦地嘶了一口凉气,看来庄景澄昨天晚上没少折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