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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叉子上的虾rou被秋荀叼进嘴之前,他就顿住了手。小作精口腔内壁的rou太娇嫩,而叉子是银器,秋荀这样鲁莽地用嘴去劫,稍不注意就会被叉子的尖头戳到。 庄景澄让秋荀松开牙关,把叉子头从他口中抽出来。当然,上面原本插着的虾rou留到了小作精的嘴里。不过没关系,秋荀敢到他的嘴边抢食,庄景澄也能抢回来。 把银叉放回餐桌上,庄景澄一手就逮住了这只要逃跑的偷虾贼。秋荀缩着脖子,他刚想从这个优质椅子上下去,却瞬间就被庄景澄的手拎住了颈后衣领,痒得秋荀一下子就不敢动了。 两人目前还是在酒店,庄景澄这个人对场合有着很严格的要求,就连两个人在家中的时候也是一样,就算秋荀粘着他主动亲近,庄景澄也会把持住自己,等将这只小作精抱进卧室了之后再开始收拾人。 庄景澄是个很有原则的Alpha,他绝对不会在这里做出不符合事宜的举动,秋荀对于这一点还是很有把握的。 秋荀思虑得没错,不过他把庄景澄想得太过于死板,庄景澄的确不会在这种场合中真把他怎么样,但是在某些时候,庄景澄的原则可以无限降低,尤其是当他想教训这个小作精时。 庄景澄的左臂手肘支在椅子扶手上,一手撑着额角,另一手则停留在秋荀的颈间,扫过秋荀的耳廓,耳垂,下巴,以及那两片嫣红的唇瓣,他挑拨着对方的情绪,自己却十分平静。 剥开唇瓣捏住里面的舌尖,庄景澄的眸色沉了下去。他还记得秋荀之前在影棚里时,是如何用他柔软的舌尖照顾那根口红管的。 被唾液润湿了的指尖顺着秋荀纤细的脖颈往他耳后走,带起一路麻麻的触感。 秋荀可不喜欢被庄景澄以这样的方式对待,他有种自己全部的弱点都被对方记得一清二楚的感觉,只要他稍微躲一躲,就会被庄景澄精准地捏住后颈,不许他离开。 迫于无奈,秋荀只好抱住了庄景澄的双肩,往上挪了挪位置,努力地让自己坐得更直更高一些,避免再度被那只手摸到耳朵附近那碰都碰不得的地方。 调整姿势后的秋荀果然没有再被庄景澄碰到他耳朵,可是他却忘了,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将自己的弱点展露得更多,而庄景澄又怎么会是那种看着机会溜走的人? 只见庄景澄稍微侧过头往前一凑,就隔着衣服精准地衔住了秋荀的一处弱点,小作精刚得意没几秒钟,就抖着嗓发出一声闷哼,随后像只虾子一样弓起了身子,双手也抱住了此时正埋在他怀中的脑袋。 “你……你!”尽管知道房间的隔音效果不错,可秋荀还是有意识地克制着自己的声音。为了能第一时间响应贵客的需求,所有贵宾室的服务生都是站在门口等候客人传唤的,秋荀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被站在门口的服务生听见了不该听的声音。 秋荀有意克制,可是被他当垫子坐在身下的庄景澄却是越来越过分,Omega的身体素质本就在这方面有着极大天分,庄景澄是故意欺负他,秋荀忍不住声音又害怕被人听到,他算是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庄景澄的动作既霸道又不容人反抗,不多时小作精就被欺负得没了力气,而庄景澄也在这时终于良心发现地暂停了对秋荀的折磨,他抬起头,专心地一下一下啄吻着小作精的双唇,让秋荀可以趁这一会儿喘几口气缓和一下。 还以为这人总算肯怜惜自己了,没想到庄景澄的左手顺着衣角被掀起来的一点的缝隙闯了进去,找到刚被他照顾过的地方,趁其不备重重一捏,秋荀给出的反应果然很漂亮。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小作精就被熄了当初那嚣张的气焰,有气无力地攀附在庄景澄的怀里小口喘着,他睫毛上沾着泪珠,两眼看上去水汪汪的,很惹人怜爱。 “去吃饭。”庄景澄不为所动,从秋荀的衣底收回了手,转而拍拍秋荀的后背,示意他下去。闹也闹够了,再不吃,餐桌上的菜品可就要放凉了。 秋荀慢吞吞地从庄景澄身上下来,被布料擦到皮rou的感觉使他更加难.耐,终于也轮到他尝一尝被人撩到不上不下地步的滋味儿如何,秋荀不禁在心中哀嚎了一声,果然是报应不shuangma?! 被弄到这份上,秋荀也没什么心思继续吃饭了,把衣衫整理利索,开了门就往洗手间跑。 秋荀心中特不平衡,温香软玉在怀,还喘得那么撩人,怎么庄景澄却那么镇定冷静?难道自己对他已经没什么吸引力了? 秋荀越想越气,愤怒的小火苗也渐渐地燃烧起来,以至于手上的动作未经收力,不慎弄疼了自己。 “嘶——!”秋荀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回可好,秋荀彻底什么心思都没了,只能出了隔间走到洗手池边,取凉水拍了拍脸,等着那股子热劲儿自己慢慢降下去。 实际上庄景澄并不像表面上看着那样的镇定,秋荀在工作中会遮掩住颈后的咬痕并使用喷雾掩盖一身Omega的信息素,在与他亲吻的时候,庄景澄鼻息间闻到的尽是陌生的Beta味道,在秋荀的身上,他找不出半点自己留下的信息素。 在自己标记过的伴侣身上,连印记和味道都被掩盖掉,会觉得焦躁恼火是Alpha的本能,如果不是庄景澄时刻铭记着秋荀是为了工作才这样做,他现在恐怕早就把那个小作精按在椅子里就地正法,让他全身都沾满自己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