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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辈看起来有些紧张着急、又有些激动,那太有活人气了,溟渊不太懂。 一个剑灵为什么有这么丰沛的情感? 抬头看屋里,发现除了明暄,还有另一个人在。黑头发,红眼睛,看起来怪眼熟的。 “前辈,你忘了么?那日我们头一回上太央宗的时候,是和摘星阁阁主打过一个照面的。”姜离有些无奈。 溟渊眨眼:“哪个?” “长相普通、气质最平凡的那个,穿着白袍金边衣服的那个。” 说起衣饰,溟渊可算是想起来了。 姜离接过信笺细看,眉头微皱:“有蹊跷。” “不能去。如果如她所言,真的是先师有话,难道她不应该上一次见面时就告诉你么?” 一旁沉默许久的大魔伸出手,红色的瞳仁中光芒慑人:“给我看看。” 姜离便把那信递了过去。 料事如神者如摘星阁阁主,大概也想不到,溟渊这个直脑筋的剑灵会把信交到旁人手里,轮流传着看。 溟渊道:“那我……就当没有收到?” 明暄道:“不。” 她摩挲着下巴,陷入思索:“这个信笺,说不定是一个突破口。” 溟渊茫然偏头,姜离眼前一亮。 聂枫吟把整个信笺逐字逐句看过,冷笑一声:“倒是个人物。” 随便编出一句谎来就能给人下套,如果去了,不管是人还是剑灵,可能就神不知鬼不觉的从人间蒸发了。 先前的时候,姜离和明暄把猜测告诉了聂枫吟,她至今心绪难平。 她师父的性命,明暄的道,她横亘了数千年的悔,原来也不过是别人手底下的一颗棋。 姜离安慰她道:“她也只是胜在居于暗处,有了这封信,我们的猜测其实十拿九稳了,就看接下来怎么扳回一局。” 四人商量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能放过这样一个大好机会。 摘星阁地处险要,易守难攻,而且势力庞大,想要拿回玉坠,强攻必然不可取。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从内部瓦解呢? 姜离从系统那里拿到了一种很有意思的法器,可以把人变得像蝼蚁那样小,而且完全隔绝气息。 她、明暄、聂枫吟完全可以缩小之后附在溟渊身上,由溟渊带她们进去。 几人也算是大陆顶尖的战力了,届时哪怕是天罗地网,她们也有自信打出一个窟窿。 …… 摘星阁总体来说,像个巍峨的塔,高耸入天,溟渊右手握着本体,左手持信笺。 很快有侍女上前接引,溟渊跟着她们进入,直接传送到了顶层。 几道大门依次而开,溟渊眯了眯眼,缓步进入。 摘星阁阁主在阵法之前坐着,没有丝毫动身的迹象。 “我从后辈那里得知了一些常事的规矩,”溟渊启唇道,“阁下,这可不是该有的待客之道啊。” 摘星阁阁主笑了:“你是剑灵,不是凡俗之物,本不该受那些虚礼。过来,让我看看你。” 溟渊并没有依言上前:“你说的不对,都是世间生灵,基本的礼貌还是该有的……对吧,后辈。” 这本不该是溟渊该有的锋芒。 摘星阁阁主之前曾探听过有关溟渊的消息,知道这个剑灵不太拘小节,怎么这时候反倒牙尖利齿起来了? 摘星阁阁主并未细想,猎物就在眼前,她也顾及不了太多,站起身来,朝溟渊行了一礼。 那是摘星阁特有的朝师长所行的礼节。 她弯了弯红唇,道:“请进,等您许久了,师父叮嘱我了一些东西,叫我见到你时,一定要告诉你。” 溟渊迈步进去,心想:骗人,那个女人不知道我化灵,才不会给我留下什么话呢。 在她迈步进去的那一刹,摘星阁阁主的嘴角咧开,“咯咯”笑了一声,道:“收!” 背后的大门砰的合上,摘星阁阁主脚下的法阵亮起,给予溟渊无形的压力,她觉得自己胸口好像压了一块沉重的石头,同时整个人不由自主的朝摘星阁阁主那边飘去。 摘星阁阁主伸出右手,印在溟渊额头,勾唇道:“搜魂!” 她本以为,接下来就能从溟渊的记忆中搜寻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却没想到她的术法此时被打断了。 雪色的白刃在她面前闪过,切断了灵力流,一只玉白的手携着魔焰击向她的天灵盖。 她急忙躲闪。 这时却有一人在她周身布下剑阵,杀机从周身的每一个角度袭来。 她废了一身外袍,那个摘星阁流传下来的顶级防御法器,才从其中逃出生天。 疾退数步,她缓过一口气来,往前望去,却发现面前除了溟渊有多出三人。 那三人她都很熟悉。 去雪剑灵、明暄,还有……大魔聂枫吟。 都是和那个灵族白棠有关联的人。 摘星阁阁主转瞬明白了她们为何而来。 她气定神闲的站定,道:“你们这样,不怕你们那师父连最后的魂魄都散了么?” 聂枫吟眯了眯眼。 摘星阁阁主接着道:“那样她可就……彻底消散于尘世间,再无转世轮回的机会了。” 姜离小声向聂枫吟传音:“别听她的鬼话。” 明暄揭穿了摘星阁阁主:“你其实也并未从玉坠中找到师尊吧?不然,也不会如此着急的寻来溟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