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白莲教

    少妇把我带进了一个房间，把我衣服全部脱了，我身上的伤痕，吓了她一跳，她把我放进木桶里，有两个丫鬟来帮我洗澡，我头上的虱子很多，她们弄来药水，把虱子毒死了，然后把我的头发很好的梳起来，“小主，我叫阿兰，是您的丫鬟，您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就是”。

    “我要吃馒头”。我看着阿兰，阿兰对两个丫鬟看了一眼，两个丫鬟赶紧出去，很快就端了不少的rou进来，虽然分量很少，但是品种多，没有馒头，我一直吃rou，“馒头是低贱的下人吃的，你是格格，以后都不能吃那些低贱的东西”，“我不是格格，我是凤来”，我纠正阿兰。

    吃过之后，我还得喝参汤，喝燕窝粥，喝鱼翅羹，然后漱口，才能上床睡觉。

    “叶王，你敢抗旨不尊”？一个阴阳怪气的人脸很白，我看见王爷老太婆，还有其他的人，全都跪在地上，只有我一个人站着。

    “不敢欺瞒公公，实在是最近身体有疾，恐伤了圣上龙颜，才推辞而已，忘公公明鉴”。“哼，明鉴，四大学士妄想策划政变，如今朝廷正在剿灭余党，叶王，可别怪本宫没提醒你，太后可是对此事盯得紧哪”，他两个手指头来回搓着，下人赶紧端了两盘黄金出来，他点点头。

    “太后一直过问老夫人过得如何，对老夫人甚是想念呢”。下人又端出四盘黄金，他才满意地点点头，“既然叶王身体抱恙，本宫只好上奏老佛爷，禀明巨细，叶王保重吧”，要走的时候看了我一眼，“女娃儿这么丑，哪里来的”？“回公公话，我民间私生女，叫凤来”。“凤来吗，老佛爷哪里少个看门的”。说完就走了。

    等他们都走完，跪着的人才起来。“他的内气不畅，练功出了岔子，我用一个石头打在他气结处，就好……”。王爷赶紧捂住我的嘴。

    老太婆抱起我，“孩子，我们是侯门，进了侯门，许多话许多事，看到都不能说，谁都不能说，只能跟王爷说，别人都是坏人，说了，你的小命就没了”。老太婆放下我，她似乎很累。我抓住她的手，“你阴虚，需要壮阳，只有壮阳，才能使你阴阳调和”。我看着她，她一脸慈爱，“青云道长果然不同凡响，孩儿，你真的是很有福分呢”。王爷赶紧低头，”全凭母亲大人恩泽”。

    阿兰教给我很多礼仪，比如道万福，是见到每个人都要行的礼，然后走路不可以走这么快，这样有失体统，要走很小的步法，还要轻盈，然后吃饭的时候要很小口，要慢，要优雅，她说这是做女子的最基本礼数，不能像以前一样野，要是我做得不好，老夫人会打我，然后我不能睡觉，也不能吃饭。

    白天学这些礼仪，到了晚上，有一个老头，戴着面具，教我杀人，各种杀法，我看见他拉一个人过来，才杀了一刀，那人就死了，他让我拿着短剑，捅那人的脖子，我捅了好几剑，那人已经死透，他才放我出来。

    我不怕杀人，反正人都是要死的，我怕他们不给我吃的，杀人就有好吃的，多杀一些也没关系的。

    “叶王乌拉拉氏，蓄意谋反，诛灭九族，钦此”。公公阴阳怪气地念完，身后大队的士兵涌入，将所有的金子银子都搬了出去，好多漂亮的布匹。

    王爷跟老夫人都跪在地上，丫鬟穿了很脏的衣服，躲在人群中，捂着我的嘴，王爷看见我，我觉得只要杀了那个公公，他们就不会死了，我就不用挨饿了。

    我用手拐了一下阿兰，阿兰就被我拐翻在地，我穿过人群，飞身而起，在靠近公公的时候，在他的气结上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鼻子跟眼睛都流出血来，掉下马。

    “抓刺客，保护公公……”。那些士兵慌张地大叫，我落地一滚，将王爷往人群中一扔，趁机解开他身上的绳子。无数箭雨落下，在场的人全都被火烧死。

    “我们不能待在云州，我要带你南下广州，只有去哪里我们才能活命”。王爷拉着我，一路走得很急。

    落云山，落云庄，夜晚。

    “王爷是想念奴家的身子了么”？一个美艳少妇坐在王爷的腿上，声音喘息不已，“你别怪我不来看你，实在是家里夫人盯得紧”。我只看见王爷的裤子褪到腿部，他们就在椅子上坐着。

    “你带着这个女娃能走多远，不回去了吗，京城才是你该去的所在”。少妇动得越来越快，“我……”，王爷也在动着，我看椅子要散架了。短剑拔了出来往前飞起，刺向少妇，少妇从王爷的身上起来，避开我一刺。

    “退下，没有规矩”。王爷喝斥我，“她想杀你”。我盯着少妇，少妇落在地上，裸露着上半身，下半身的私处有亮晶晶地液体流出来。

    “闻听青云道长穿云剑法冠绝天下，怎么，没有交给你吧，落英剑如何呢”？少妇说话的时候，嘴里吐出一把软剑，向我刺来，我没有动，软剑刺出一半，突然转向王爷，我往前一步，直接刺向少妇的脖子，短剑将她的脖子扎个对穿。

    “她想杀你”。我说，王爷拉起我，打开门出来，外面很多蒙面人拿着火把，墙头上还有不少的弓箭手。我往地上跺了一脚，地砖飞起来，短剑劈碎，再将碎砖飞了出去，墙头上的弓箭手还有面前的蒙面人被碎砖打中，惨叫着倒地。

    我拉起王爷，飞快地往外面跑去，外面拴着几匹马，我拉了一匹，牵着马跑了一段路，王爷翻身就跳了上去，我也跳上马背，后面的弓箭射中马屁股，马飞快地向前跑去。

    在一条大河边，马还没跑到河边就死掉了，我用短剑在马身上割下来几块rou，这是等到天亮要吃的。河水很大，我不知道王爷能不能游过去，我是可以游过去的。

    王爷从后面褪下我的裤子，“别动，你是我的女儿，要报答我，我会给你荣华富贵的”。许久，他才替我穿好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