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节
结果竟然赢了。 她惊讶地捂着嘴,不知是自己厉害还是…… 姜父非常淡定,站起来后伸了个懒腰,“天色不早了,小时你这么晚开车回去不容易,就在这里住下吧,我让保姆给你准备客房。” 说完,他便上楼了。 “爸。”没得到确定的回答,姜禾绿跑到楼梯口,“我刚才下棋赢了你,之前说的话可要算数啊。” “行。” 姜父这一个字的音节,干脆又利落。 姜禾绿激动地转过身,直奔不远处的男人跑去,张开双手,往他怀里一跳。 时怀见顺势把她接住,大手托着她的腿,隔着衣服感受到她激烈的心跳,不禁笑道:“这么高兴?” “我爸之前说,如果我下棋赢了他的话,就同意我们在一起。” “那你刚刚赢了他那一局,算他同意了?” “对啊。”她按捺不住心情,在他左右脸颊各亲一口,“快夸夸我,我是不是特别的厉害,短短几天的时间,就以精湛的技术赢了我爸。” 刚才的娱乐局,姜父很明显地再放水,时怀见当然看得出来。 “很厉害。”他低笑着夸奖,“不过这件事,你为什么没和我说。” “这个嘛……” “不想让我担心?还是觉得自己能背负重任?” “都不是!”她回答得果断,“我觉得这只是小事,没必要告诉你!” 他没料到她会这样回答。 不论从哪方面看,这都不可能是小事,让一个一窍不通的初学者去赢象棋老玩家,可能性太低,要付出很多的努力,她刚才说自己买了那么多书,显然是打算自己偷偷摸摸地刻苦学习了。 真是让人不知拿她怎样是好。 “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即使是小事,我也希望你能分担给我。”时怀见声线略沉,像是在教育,“听到没有。” 她故意和他作对:“没——有——” “你真的是让人放心不下。”他无奈,“过段时间我有事得去外面出差,每天会和你打电话,有什么话,必须及时告诉我,不许再像现在这样。” “要是不说呢。” “那我回来收拾你。” “怎么收拾?” “去楼上告诉你。” 时怀见换了个抱她的姿势,往楼上走去,因为之前来过,所以对路还算熟悉。 姜父累着了,需要早早休息,回房间后便没有动静,看样子是不打算再管他们的事情。 时怀见抱着怀里的人,走到姜禾绿的卧室门口,“开下门。” “你没听见我爸刚才说了什么吗?” “说什么了?” “他说让你睡保姆准备的客房。” “没听到。” “…………” 没听到就不做了是吗。 真有骨气。 姜禾绿还是没帮他开门,扭扭身子,想从他怀里扭出来,察觉到她动作的时怀见轻笑了声,又维持刚才正面抱她的样子,把她抵在墙上,用手拧开了门。 女孩子的房间,梦幻得像是在童话王国。 以前姜禾绿的房间也偏向于简约风,甚至一度喜欢黑色,但随着年龄增长,又喜欢上鲜艳的色彩,房间里整体色调偏粉橘,飘荡着若有若无的香味。 时怀见走到床边,对怀里的人说道:“下来吧。” “不要——” “那你要什么?” “……我就是想抱着你。” 时怀见拿她没办法,微微俯身,让她躺下去,然而发现她还是像个八爪鱼似的黏在自己身上,双手双腿勾着他的脖子和腰身,死活不肯下来。 粘人又……要命。 “本来想今晚盖被纯聊天的。”即使俯身他也没有压着她,结实的手臂撑在她两侧,一本正经地低声陈述,“但你非要我搞你。” “…………” 不等姜禾绿反应,她整个人再次被他带了起来,依然保持八爪鱼的拥抱。 时怀见抱着她去了浴室,把她放在盥洗台。 屁股刚着上去,姜禾绿一个激灵地站直腿,双脚着地,然后瞪他,“你干嘛?” 上次在洗手间的阴影,她还没过去呢。 佩服这个狗男人找了这么个地方搞事。 “洗澡。”时怀见懒散地回答,然后抬手,解她的扣子,“忙了一天,洗个澡放松下心情。” 几秒的时间,衣服已经被他拿在手里。 果然在解扣子这方面,男人个个都是天才。 还剩一件薄衫的时候,姜禾绿抓住他的手,如同撵流氓一样,把他撵出洗手间外面,“我自己洗。” 立于门外的男人语气认真:“客气什么?” “谁和你客气了!” “那一起吧,节约用水,人人有责。” “我没责!” 砰地一声,门被关上。 隔绝之后,时怀见不得不在外面守着她。 他家的小姑娘,还真是害羞,上次哪哪不都摸了,现在又纯情起来,弄得人心痒难耐。 两人分开洗了澡后,安静躺在床上。 她房间里的床铺软绵绵的,很有弹性,想必运动起来的话也很方便。 所谓的盖被纯聊天,压根不存在。 沉静不到半分钟,时怀见翻了个身,覆于她上方,吻了吻她的眉心,哑声说:“姜姜,我想……” “不,你不想。” “我真的想你。”他把她的双手按在枕头上,指腹轻轻捏着她的腕,声音越来越沉,“它也很想你。” “它?还有谁?” “你说呢。” “……” 三秒后,姜禾绿突然明白所谓的它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meteor、一颗星星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gdxxxyao 20瓶;茗孜i 10瓶;寻深森、咕噜咕噜噗噜 1瓶; 晚安摸摸哒 第48章 48 房间里的光线更加黑暗。 姜禾绿的大脑出现短暂的空白, 睁着泛水的眸子,又羞又恼地瞪他, 在这样的环境下, 声音不自觉地婉转娇媚:“你能不能正经点?” “哪里不正经了?” “哪里都不正经。” “具体说说。” “……” 她再次产生一种再次被套入圈套的挫败感。 嗯, 总不能明晃晃地指出来是哪些地方不正经吧。 像她这样一到冬天容易手脚冰凉的冷身子骨, 有什么温热戳到肌肤的话,可以明确感应到一些变化, “你是不是热啊, 要是热的话我去调一下室温。”姜禾绿试图转移话题, 想翻个身坐起来, 奈何眼前的男人纹丝不动,没有半点让她起来的意思。 “不热,刚刚好。” 昏暗的条件下, 男人眸色显得更深,全身罩着她,居高临下地把控所有的主权。 几秒的时间, 她两边的肩带已经滑落下去,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完全显露他眼中, 浅灰月光下,胜雪般的白皙和黑色微卷的长发造成视觉上鲜明的对比。 比起上一回的简单粗暴, 这次显然要温柔缱绻得多。 虽然都是被动式的臣服,但两者时间不同,处境不同, 所带来的的感官也不同。 上回之所以变成大早上在洗手间干,归咎于她晚上闲来无事净找些不必要的麻烦,加上仗着他无限包容,所以才变成“我就随便撩你反正你拿我没办法”。 人在舒适柔软的环境容易放松警惕,姜禾绿被开头的一招一式弄得不由得仰起头,如同对外界放心的小猫咪,舍得将自己的软弱展露出来,不再那么具有攻击性。 “姜姜……”时怀见低声叫着她的名字。 迷迷糊糊地,她轻声应了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