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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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什么小门小户吧?毕竟人家位高权重,总有贪的,对吧?” “倒也是,瞧他升官多快,偏偏陛下就信重他,说句手眼通天都不为过。” 酸溜溜地说完,暗想,这楼四还真是个好对象。凭他展露的本事,只怕过不了几年,就进政事堂了。没有族人,提携岳家只会更尽心。也就是现在名声难听些,过个三五十年,开枝散叶,不照样成豪门大族? 也不知道哪家捡了便宜。 没多久,消息传出来了。 “北襄太妃这些天,总去朝芳宫,你们就没想到什么?” “想到什么?北襄太妃和大长公主,不是同在宫里长大的吗?要好也不奇怪吧?” “说的对啊!两个人要好,你有儿子,我有女儿,可不就凑一对了?” 听这话的人愣了一下,说:“大长公主哪有女儿?” “没有亲生的,有义女嘛!再说了,这要是亲生的,还不好嫁给楼四呢!义女刚刚好,不影响皇家名誉,又能把楼四拉上船,多好的事啊!” 对方恍然大悟:“想起来了,好像是池老相爷的孙女吧?这可真是……池老相爷要是活着,知道孙女嫁给这种不孝不义之人,还不气死?” “你也说了,池老相爷活着才行。现在池家没落成这样,能搭上楼四,都要烧高香。” “呵呵,这么说也是,就是可惜了池老相爷的名声。” 心里却想,人死如灯灭,池老相爷一去,池家都败落得差不多了,还管什么名声不名声?还是拿实惠比较好,池家这算盘打得精! …… 池韫进了沈氏店铺。 羊汤锅子前,坐着俞家兄妹。 俞敏开心地说:“大哥,你今天怎么这么大方?居然主动带我来吃锅子。” 热气蒸腾,模糊了俞慎之的脸。 俞大公子幽幽道:“吃一回少一回,还是趁现在多吃点吧!” 俞敏看着他:“这话听着好奇怪,好像我活不长似的……” 俞大公子摸了摸她的头,一脸慈祥:“你也不小了,明后年就该议亲了。这一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人了,哪还能随心所欲出来吃锅子。” 俞敏刚被他说得有点伤感,包厢的门就开了,池韫走了进来。 “池jiejie?你怎么来了?”她一脸惊喜。 池韫坐到她身边:“不是你大哥约着吃锅子吗?” 俞敏领会过来了,撇了撇嘴:“原来这感叹不是对着我发的呀!” 她就说,大哥怎么突然这么好。 俞慎之叫来伙计,添上碗筷,又问池韫:“想吃什么?” 池韫看了看摆满的桌子:“点得这么全,够了。” 于是三个人涮锅子。 俞慎之一边吃一边问她:“日子定了吗?” 池韫道:“还没。等万寿节过了,正好我师父的祭日差不多了,到时候过定。” 俞慎之点点头:“那明年开春,正好成婚。”想想又说,“时间还是有点紧,聘礼嫁妆,这些来得及备吗?” 池韫满不在乎:“有几位母亲在,让她们看着办吧,我们无所谓的。” 俞慎之喝了一口汤,有点想流泪。 沈氏的羊汤锅子,可真辣! “我得想想送什么贺礼。” 俞敏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说:“大哥,你想哭吗?” 俞慎之想打她。这死孩子,就算想哭也不能说出来吧?只会拆自家大哥的台,真不该带她来。 池韫看他掏出帕子抹眼睛,说道:“要不再加点辣?” 俞慎之点头说好。 于是池韫叫了伙计来,加了大把的辣酱。 俞慎之哭得更欢快了。 一边哭一边吃,一点也没耽误他抢rou吃,俞敏眼睁睁看着最后的羊rou片被他抢走,叫道:“大哥!我都没吃几片!” 俞慎之抹了一把脸,眼泪汪汪地说:“不就一点羊rou吗?想吃再叫好了。” 池韫附和,叫伙计再加。 三个人吃到肚子溜圆,俞敏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我、我去洗个手。” 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俞慎之端起羊汤,跟她干了一下,问:“以后还是朋友吧?” “当然。”池韫说。 “还能叫你出来吃锅子吗?” 池韫笑道:“为什么不行?” 俞慎之满意地点点头:“要是楼四不让你出来,我就去打他。” 池韫摇了摇头。 “怎么,你不信?”俞慎之有点上头,真是奇了怪了,今天没喝酒啊,难道羊汤也能喝醉? 池韫同情地看着他:“不是,你打不过他的。” “……” 俞慎之悲愤地喝了口羊汤。 第305章 冤家路窄 万寿节就在这两日,进京的人越来越多。 城门口每日旌旗招展,车队络绎不绝。 茶摊上的闲人,坐着没事干,就在那看热闹。 “哇,好长的车队,这些难道都是给陛下的生辰礼?这是谁家的?好排场啊!” “看那徽记,好像是北襄王府的。” “北襄王府?这么有钱的吗?” “当然了。人家是实权藩王,世代镇守北襄,你说有没有钱?也就西宁王能比一比了。” “西宁王的车队,前两天进的京吧?可没有这么长。” “那是,西南那个地方,穷山恶水,怎么都不如北襄富庶。” “原来如此啊!不过北襄王还是忠心,看了几天,就数他们的贺礼最多。” “是啊,先帝在的时候,每年也是北襄王送的礼最多。” 北襄王府漫长的车队,绵延了整条街,一路招摇过市,往京城的王府驶去。 有两个出来办事的官员瞧见了,凑在一起嘀咕:“这是北襄的车队吧?听说这次北襄王亲自来了,咱们是不是能看个热闹?” “什么热闹?” “当然是兄弟阋墙的热闹啦!” “哦,对对对!” 两人挤眉弄眼,哈哈笑了起来。 话才说完,车队忽然停了。 噫?发生什么了? 两人看过去,街市上热热闹闹,铺子里人来人往,什么也没发生啊! “等下,你看那边!”其中一个人发现了异常。 同僚顺他所指,发现街边有几辆货车路过,上面堆满了各色礼盒,一看就是富贵人家采买去的。 “怎么了?”同僚没懂。 不用同伴回答,他马上看到了。 北襄王的车队里,有人领着侍卫走过来,拦在货车前。 驾货车的,是个脾气爆的,开口就骂了:“好狗不挡道!滚开!” 那侍卫首领不但不让,还抱着胸抖着腿,摆出找麻烦的样子,讥笑道:“我还道是谁,这不是四公子身边第一得意人寒灯大爷吗?怎么在这干起来了车夫的活儿?” 听得这个名字,官员抽了口气:“寒灯?好像是楼四身边的小厮?” “可不止是小厮,”另一个拢着袖子说,“听说在北襄的时候,也是有品级的。为了保护楼四,才当起了贴身小厮。” 他的同僚懂了:“既是小厮也是侍卫,总而言之,是楼四的心腹。” “没错。”那官员笑眯眯,“你说巧不巧,这车队才刚进城,就撞上了。” “哈哈哈,该我们看这出戏。” 天气有点凉,两人为了看戏,干脆到路边摊子上要了碗面汤,一边喝一边看。 那边,寒灯冷笑一声,说道:“干车夫的活儿怎么了?总比你当拦路狗强点。” 侍卫首领脸色一变,怒指:“你骂谁是狗?” “谁应谁就是。” 侍卫首领呵呵冷笑:“你也就能耍耍嘴皮子,当丧家之犬的滋味不错吧?” 寒灯冷冷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