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自甘堕落
“把所有的队员召集起来，晚上一起开个会，聚个餐。”秦浪对唐虹说，唐虹点点头。秦浪想了一下：“干脆去赣江州那里吧。” 张骏带着几个队员先期去赣江州找地方，订餐。在赣江州地区的队员包含矿产管理公司的陈静华几人，总共25人。 秦浪带着几女赶到赣江州的时候，张骏已经在路口等着。看见秦浪的车就在前面开路，一行人往银满斗食府去。 张骏看中的是这里的菜肴和两个连通的大包厢，很适合大家一起开会和就餐的。 大家都是年轻人，而且都是基地出来的，尽管由于任务不一样，大家平时见面的机会很少。但是大家聚集在一起，都很开心。平时，这些人的召集都是由唐虹负责的，不过大家都知道实际负责人是秦浪。秦浪的身份是春来县的县长，外在的身份也表示还有很多的实际工作要做的，大家都清楚，今日一见，场面还是十分活跃的。不过由于前段的原因，失去了两位战友，大家还是很痛心。不过总算是有了成绩，初期的目标已经达成，这已经得到了总局领导的肯定，这份肯定确实来之不易。 “因为工作的原因，下一步的战场即将离开春来，但是春来的事情还远没有结束，所以暂时一段时间，还会有队员留在春来、赣江州，还是以前的工作。等今年底之前，这里的队员将会全部撤出。现在留在这里的队员不要有什么顾虑，还是要一如既往地开展工作。这里留下的队员总共有七名，由张骏负责，包括矿产管理公司的几个人。我们离开的时间，估计会在六月十号以后，具体有什么事，跟唐虹联系。其他的十八个人先回江南省，七月份以后在开始新的工作。” 听到即将转战的消息大家跃跃欲试，十分地期待；可是听说自己被留下来，大家还是有点不舍的。不过，大家都不是一般的人，执行命令是天职，所以被留守的人还是表示坚决完成任务。 秦浪又分别跟陈静华和张俊交待了一些事情，大家就开始动筷子了。 张骏站起来：“兄弟姐妹们，大家可知道刚才秦少发的红包，为什么总比以前的多是什么原因吗？因为每次秦少自己拿出了很大一部分来发给我们，鼓励我们，我们是不是该跟秦少好好喝一杯？为遇上这么好的领导，干杯！” 大家齐声叫好。 由于大家都喝的高，所以晚上大家都是住在赣江州的。而秦浪却带着四美女另外去开了房。蔡文慧小声地笑着：“今晚你们可是跑不掉了，那个大灰狼可是虎视眈眈的。” 孟慧兰和连小凤低着头：“我们可不给他开门，他敢破门不成？” 五个人就开了两间房，蔡文慧抢过一张房卡，和唐虹进了门就关上了，任凭秦浪怎么叫都不开。秦浪只好过来，孟慧兰看见秦浪被拒之门外，只好让他进来。 不过孟慧兰可是和连小凤睡一张床，秦浪上了另一张床。只要进了房间，还怕你俩跑掉不成？ 早上，秦浪被电话铃声叫醒，秦浪一看原来是钱万通书记打过来的，秦浪看着一左一右的两大美女，做了个轻声的动作：“钱书记你好！好的好的！” 孟慧兰早在训练时就被摔破了的，所以前天秦浪就已经直接进入的。秦浪还不信地问道：“你确定不是自己戳破的？”孟慧兰扭住秦浪的手，孟慧兰可是基地的尖子，秦浪这个半吊子哪里会是她的对手？只是对于连小凤，昨晚秦浪很费了一番功夫，不仅因为连小凤的完好，而且还因为紧张，但最后还是成功拿下。 看看和钱万通约定的时间还差一大截，秦浪将被子蒙过头，二人在秦浪的戏弄之下，哼哼唧唧起来。 唐虹把秦浪送到地区区委大院，就开着车和三美女一起逛街去了。逛街是女人的天性，昨晚秦浪不是发了红包吗？在座的孟慧兰和连小凤也有份的。现在已经入夏，女孩子喜欢的衣服早就上市，所以四美女一早就商量好了的。 “春来留不住你啊？”钱万通看了秦浪一眼，亲自给秦浪倒了一杯茶。：“早上，我接到省委组织部的电话，说你将被交流到其他的地方任职。我很奇怪，专门打电话给程书记，得到了确认。具体是去哪里？” “去哪里，我也不确定。上次程书记跟我说的时候，我还很奇怪。毕竟我来春来的时间很短，近五个月的时间。”秦浪当然不会说去香港，如果真是交流的话，香港可是好地方，再说也没有人会信的。“不过，很有可能是岭南。” “听说东湖省的肖少光书记调任岭南？”看秦浪点点头：“那肖辉是什么人？” “实不相瞒，正是肖书记的二公子。”见钱万通一脸的平静，想是早就知道了的：“只希望肖辉能在钱书记的领导下能够尽快成长起来。这里恐怕还需要钱书记多费心了。” “你走了，春来是怎么考虑的？”钱万通问秦浪，既然秦浪要走，自然是留不住的。好不容易才稳定春来的局势，春来的情况秦浪当然是清楚的，所以问问他的意见，说不定就是代表了程明坤书记的意思。这秦浪在洪都的事情，他是知道的，竟然不将洪都市委书记放在眼里，当然不是一般的人了。 “春来的工作现在基本上已经步入了正轨，我个人的意思，还是由洪书记和叶瞳副县长搭班子很好的。”秦浪说了自己的看法。 “你真的那么看好叶副县长？”钱万通问道。 “一个官员，不能要求她能够做到一个怎么样的地步，只要心中装着老百姓，装着国家就行了，这样的人再怎么样也不会坏到哪一步。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像叶副县长我看行的！”秦浪想了想：“钱书记今年应该是四十九岁吧？”见钱万通眼中闪着光，“想赣江州地区这样的地方，只要尽快地将经济搞起来，是可以在一两年的时间里提升到副省级的位置的，我倒是希望能听钱书记的佳讯。” “哦，副省级城市？”钱万通盯着秦浪的脸色，试图看出什么。不过秦浪的话确实给自己指了一个方向的，这对他来说不能不算是一个画饼。不过这个画饼如果一旦达成，可是能够充饥的，对于没有背景的他来说，却是一条明路。 “中午一起吃个便餐吧！”看秦浪的眼神：“怎么不方便？” 秦浪笑道：“那倒不是，只是有几个朋友是一起来的。” “几个朋友？”钱万通问道 “一个是赣江省佳瞳投资公司的蔡总，还有一个是香港蝶瞳公司的孟总，香港蝶瞳公司赣江省公司的连总，还有一个就是我的秘书。她们送我过来后，就去逛街去了。”秦浪道。 “哦，都是你的朋友？既然都是你的朋友，那就一起吧！”钱万通抓起电话，秦浪的背景还真不简单啊，赣江省的两个公司目前都是赣江省数一数二的公司，如果能够通过秦浪当成投资意向，岂不是更好？ 钱万通定了地方，秦浪只好跟唐虹打电话了。 钱万通跟秦浪又交流了一些，心中感叹，这秦浪走了多可惜啊，要是他能够在这里多呆一年两年的，事情就好办多了的。不过肖辉还在这里，还不是没有机会的。 尽管钱万通上次已经给稀土管制的事情定了调，但是秦浪还是再次提起了这事，钱万通看着秦浪：“你真的这么认为？” 秦浪点点头：“现在你不会明白的，等以后你就会明白的。” “赣江州是你的治下，我相信你不会愿意看到再出现上次陈道远和罗方军的事件。稀土是个敏感的东西，鬼子想法设法要得到就能够看出这其中的重要性。”秦浪顿了顿：“大岛公司最近在春来的活动少了些，是不是都移师到了赣江州这里？” “是啊，当初我也奇怪为什么将大岛和渡边关押起来之后，鬼子一些人登上太公岛示威，当然不会没有目的。不过最后甘愿妥协，当然也不是无所求了。”钱万通想起军区司令孙大壮和国安局长一起到自己办公室的事情，既然国安都出动了，想必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你既然再次提起，我想重要性不言而喻了。不如我把肖辉调过来，成立专门的矿产资源管理局，由他出任局长，怎么样？” 如果肖辉在春来，肯定是要入常的，然后一步一步地上升，空间自然大了点，也顺理成章一些。但是如果是地区的一个部门的负责人，要直接提起来，一般就是副市长，可是和其他一些部门相比，难度自然大了一些。钱万通这么说，一是给了肖辉一个空间，二是卖了秦浪一个人情，当然不排除有肖辉能够秉承秦浪意思的意图。当然如果真的重视了稀土管制这件事，肖辉要上升也是可以的。赣江州地区的矿产资源多，这是赣江州经济工作的一个重心，秦浪自然清楚：“你看着好就行！另外的我组织关系可能还会在赣江州，不过这是我自己的想法，还要看你上面的意思。” “那敢情好！”钱万通笑了，如果他知道秦浪口中的几个老总都是秦浪自己公司的人，只怕是巴不得的了。当然钱万通还有另一层意思，这秦浪说组织关系还在赣江州，是不是说交流回来之后还会去春来？那时去春来，是继续干县长还是县委书记？那么在县长的人选上面就得考虑了，要不然秦浪也不会提议让洪大明和叶瞳搭班子。如此一来，叶瞳只能是常务副县长了，这个县长位子恐怕是要留给秦浪的。再说了，干部交流一般时间不长，短则半年，多则一年。钱万通仿佛又明白了许多的。 秦浪这话，其实就是给钱万通一个定盘星，让他定心，却没有想到因为钱万通的多想，叶瞳只能做好常务副县长，虽然县政府的全盘工作由她掌管，但是始终是个常务，倒出乎秦浪的意料之外。 这时孙大壮的电话打过来，秦浪接了。原来孙大壮和郑局长两人在一起，商量着要去春来找秦浪喝酒的，秦浪问钱万通加入他二人是否方便，钱万通不明白这二人为什么和秦浪那么熟：“就我们两个人加上你的朋友，你认为方便就行！” 秦浪说了自己跟钱书记在一起，正准备去吃饭：“你就过来请客吧！” 孙大壮哈哈大笑起来：“行！” 孙大壮是地区区委常委，属于不轻易表态和站队的人，却和秦浪的关系那么好，难道秦浪的背景是军方？如果通过这次，能把孙大壮拉过来，作为自己坚定的支持者，常委会上岂不又多了一票？ 秦浪和钱书记刚下车，唐虹她们开着红旗车就跟了过来。秦浪把蔡文慧几人介绍给钱万通，钱万通尽管心里平静，但是省里两个大公司的老总过来，心里就不平静了。 正当秦浪要进去的时候，后面的车辆急刹车的声音传来，秦浪等人回过头来一看，却是孙大壮和郑局长二人，车是孙大壮开的。 孙大壮下了车，走过来，郑局长紧随其后，二人看见秦浪啪的一个军礼，秦浪回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赶紧道：“你是不是见到任何人都要敬礼啊！”孙大壮这才反应过来，哈哈大笑，“钱书记好！” “你早已不过来就好了，省的我再介绍一次给你！” 孙大壮也不介意，笑笑：“那就劳烦秦县长给介绍一下了。” 这一幕，钱万通看在眼里，心中还是小小地震动的，只有在特殊场合比如到军区视察工作，或是检阅的时候，这孙大壮才会敬礼。见了秦浪居然主动给秦浪敬礼，就连郑大炮也给秦浪敬礼，而秦浪回礼也很标准，还有秦浪身后的几个老总居然也齐刷刷是标准的军礼？难道秦浪的身份真的是军方的？其实唐虹她们回礼不过是习惯性地动作，如果这样，那秦浪来春来就很有深意了。这个中心点恐怕就是稀土了，怪不得秦浪三番五次提到稀土的管制，如果秦浪来自军方，就表示军方已经注意到了稀土的问题。上次孙大壮和郑大炮在自己的办公室，不是就提到过稀土是军事科学院检测出来的重要的战略资源吗？ 对于秦浪，钱万通觉得接触越多，就越看不懂了。 本来钱万通是主人，不过到了最后却变成孙大壮是主人。关键是孙大壮那豪爽的性格，与钱万通的沉稳是截然不同的两种表现，所以很多的时候，都是钱万通在默默地打量着这几个人。当然，钱万通还是不会收冷落的，孙大壮善于调节气氛，而秦浪也不会忽视这个领导，在领导面前，秦浪也不会喝得太醉，不然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对于今后是有很大的影响的，那是人品问题，不是其他的。 四美女在车上叽叽喳喳的，秦浪喝了点酒，却还要充当她们的司机兼搬运工，就有点有苦说不出了。不过蔡文慧说了：“这是对你自甘堕落的奖励！” 秦浪来了精神：“这种堕落我愿意再来几次！”在四美女的鄙视中，就将她们的战利品放进后备箱，然后亲自跑进驾驶室，却被善解人意的唐虹赶了下来，只好坐进副驾驶室。 “今天钱万通书记已经跟我谈了，估计明天就会到地区组织部报到谈话，接下来的几天就是春来县的安排和工作的交接问题。之后我们很快就会回江南了。这边的事情，文慧你要把前期的工作整理好，之后就可以交给张骏、陈静华去做。这里不是重点，重点是洪都市那里。这次我们一起跟程书记谈后，你和小凤一起是要留在洪都的，等那里的事情之后，小凤也是要去香港的。香港那边，慧兰你要尽快赶过去，跟童娜联系，之后我会在七月份到香港，安排跟童娜见一面，最好伯爵夫人也能一起。这件事很重要，约好了告诉我。还有一年多的时间，香港那边的一些产业可以开始尝试接触和接受。” 晚上，秦浪在唐虹的要求下，大家一起到一中的那个小区去住，主要是唐虹觉得既然房子买了，总要住一两个晚上的，不然空在那里不好。唐虹她们回到春来后，把秦浪扔在了县政府，就开车去采购房子中的小东西。 秦浪正准备和四美女中的某人一起洗鸳鸯浴的时候，被其他三女给拉了出来。秦浪心有不甘，电话响起，是组织部的罗部长。罗部长亲自打电话过来，当然是工作的问题。秦浪和罗部长约好，明天上午十点在组织部见面。 秦浪还要与其他三女谈判，却始终得不到同意。电话又响起，秦浪一看是周月的电话，想必周月已经知道了秦浪交流的事情。 “周姐，你好。” 一听见秦浪叫姐，立马三只耳朵凑过来，秦浪心虚地站起来，悄悄道：“省委组织部的副部长。” “是的，听说是交流。具体去什么地方，我也不是太清楚，好像是沿海吧！”秦浪可听出了周姐淡淡的失落，还有莎莎的声音。 “干部交流，我怎么不知道？而且今年还没有计划啊？”周月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周月很急，旁边的丫头也很焦急的。 “这样吧！明天我就去跟罗部长谈，之后再告诉你。不过，你们放心，并没有什么事，只是组织上的工作调整而已。”有三美女在一旁，自然不好说什么了。 秦浪挂了电话，就看见三双鄙视的眼神，盯着他，继而大家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