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父亲
父亲一个很伟大的角色。 来到这里十三天，看着除了父母的争论，我深深的为母亲为了这个家感到悲哀。 父亲做事慢就算了，还一直犟嘴与骂人，父亲还想在权威上压过母亲，可父亲没有任何一个话题能上的上台面，还与外人气母亲，这种人怎么就成了我的父亲。 例：父送完衣服回家：别人说我们做的衣服很垃圾。 母亲一听，立刻气愤，因为我们无论在哪里做衣服重来没有人这么说，一心要面子的母亲就说：放他妈的屁，我们做衣服重来都没有人会说这样的话，这烫房邪完了，我等下就去看看，不行，我现在就就去，你下去把电动车搞好！ 如此之言，我也感觉脸上无光，我看着母亲的愤怒，我也想看看别人的衣服到底有多好。 父亲一听母亲这样一说，也上了一个凶狠的样子说道：都做完了，还去干什么，有病吧！ 母亲一听父亲的话心中更气：别人这样鄙视你，你还这样说话，这种人敢这样说，他就敢对老板说我们的衣服做的不好，扣我们的钱，你懂什么！ 父亲也怼了起来：钱总不是在那里！ 我也不知父亲是真怕mama闹的不看，还是另有目的，但是我的心中有着一个更加可怕的猜测，我不敢去相信。 母亲气的开始气喘，用手压着胸口说道：你怎么这么苕（蠢的意思），我们辛苦做的钱，让别人扣好一点，这个老板钱还没打过来，你不在那里凶，回来了还不让我去，你真是！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父亲无奈还是带着电瓶去了楼下。 我告诉母亲：妈，我怀疑是爸故意编译的，目的是为了气你。 看着母亲疑惑的目光，我再次说道：我不知道，我猜的是否对错，你先冷静一下，有事过去了再说。 结果我听到楼下父亲怕东窗事发，直接说道：他们没有说衣服做的差，只是衣服沾了白线，是我说错话了。 母亲的愤怒立刻消失，变成了更加的气愤，因为在外面不让人看笑话，母亲忍着上楼继续做衣服。 我看着上来的母亲：怎么回来了？ 母亲急的差点哭出来：他说是他编的。 我听到母亲这样的话，心中对父亲的如今的模样，感受着一种厌恶，我并不想猜父亲的想法与做法，因为一旦我猜对了，这只会让我对父亲更加的失望。 第二天，我由于昨天的情绪影响，我的精神状态很差，看着父亲心中也是感到无奈与嫌弃，其实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讨厌父亲，可是父亲的话语让我觉得他没有内涵，说话就是掉坑，人情世故什么都不懂，我终于知道母亲为什么越来越讨厌父亲了，甚至有着离婚的念头，只是为了这个家的完整，为了大家的面子，她坚持的很累，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我很同情母亲嫁给这样的一个男人，其实我也是这样的一个人，但看着父亲模样，我也一再去改变，让自己不从父亲的思维上发展，而是去了母亲那边。 一个男人不会疼自己的女人，两人也没有一个正常的交流，只是各司其职，一旦有分歧就大吵大闹，还有辱骂，这到底是男的错，还是女人呢，两者都有吧，只是看谁的挑起的纷争与倔强，这也只能看出性格上的缺陷，但也分不清对与错。 不知不觉已经来广州20天了，每天早上九点上班，到凌晨2.3点，除了吃饭，基本没有休息时间，我这次做衣服已经忘掉了疲惫，忘记了自己想追求的东西，我拼命的工作，只想为钱，仿佛只有这样的工作，我才能全身心的投入，把自我当成一个工具人一样忘记一切。 每天听着母亲的抱怨父亲的无能与无奈，父亲的搬弄是非的说母亲，引发母亲的各种讥讽与纠正，而父亲因为自己说错话的不承认，还歪犟。我听着只是感觉无奈，但又不想表态，除非是母亲说的太过或者父亲开始辱骂，我才会吼他们俩个，母亲还听我的话，可父亲错了还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态度，让人很是恼火，每次父亲挑起了话语，但他根本收不了自己的言行，有时被母亲说的太厉害，他也很伤，但他从不会去“嗯，好的，可以，懂了。”回答的话语总是“干什么，总不是做，别管我，再说我去死。”各种消极的态度，让人心根本提不起精神。 终于又感觉到累了，每天十六七个小时的工作时间，让人又感觉生命的空虚，为了钱逼迫自己如此的工作，就连写小说也没有时间与精力，放下了一切成见，成为了这样的我，其实算一种逃避现实吧！ 已经做衣服25天，换了一个新款，每次换麻烦的新款母亲的情绪就不好，父亲又喜欢在旁边叽叽喳喳，整整争执大半天，我脑子都是混乱的，在下午吃饭的时候，又在七嘴八舌的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父亲突然冒出一句：这个衣服，有个领不好翻吧？ 我与母亲对视一眼，我心中满满的不舒服，我压下心头的不悦说道：这衣服这么薄，相当于夹克，有什么不好翻，棉袄那么厚，你都翻了，你看不出来，不说，你不知道，说了，你又不懂，还喜欢挑着话说！ 真不知道父亲心里怎么想的，例如你洗完衣服，你要将衣服翻面，你觉得夹克好翻过来一点，还是厚厚的棉袄好翻一点。 这个话题已经停下，母亲也是一皱着眉头，欲言又止的样子。 这衣服不好做吧！父亲又问了起来了。 我又看了母亲的脸上，心中满是烦躁说道：不管好不好做，接回来了，就要做，难说你听也不懂，你这么喜欢问，还不如把事情做快一点，就上车做里子，自己做多了，自然就可以知道衣服好做不好做！ 母亲看我又把话说完了，皱着的眉头叹了一口气。 我总算明白母亲听着父亲的话，常常无奈又要解释父亲听的感觉，语气就开始变得不好，因为父亲总是问一些很低级的问题，然后又不亲手尝试，讲解父亲听，他有时还顶嘴。 好不容易把饭吃完。 母亲吃完饭看着父亲半天，笑着说道：你爸这几天瘦了。 被骂瘦的。父亲淡淡的说道。 我与母亲，想到父亲的话，心中满满的的无奈与无助。父亲的工作就是9点起床，买回早餐要一个小时，中午十二点做饭1.30时到2个小时，下午睡一个小时的午觉，6点再烧饭1，30-2小时，然后一天就完了，不知道他一天剩下的时间做了什么。 我想着父亲一天的工作，忍着与母亲一样的嘲讽说道：其实老妈没怎么骂的，不，根本没骂你，你要是做快点，麻利一点，鬼去说你。 你以为谁喜欢说你，我巴不得你把什么都安排好，不让我说话，说话不累。母亲了说道。 终于吃完饭了。 父亲又来一句很低级的话。 母亲就板着脸心中急的要命大口说着一些道理。 我听着父亲低级话题，心口本就是一忍再忍的叹息，又看见母亲数落父亲的话，又指桑骂槐的说我，做衣服没按她的方法做。 我心里更加烦躁，我忍用左手捏着碗底，冷着脸说道：停，别说了。 母亲不依不饶继续说着父亲，也顺带着我也跟着一起，我终于忍不住了，每天都是吵吵闹闹，二十五天了，头都是大的，我将手中的碗筷猛的摔了一地：吵吵吵，烦不烦。 躺在房里的床上，整个大脑都是混乱的，什么样的黑色情绪都在脑海里浮现，自残，自虐，颓废，叹息，逃离，分裂家庭，我不想要这些黑色的事情在脑子里控制我的行为，时间过了两个小时，我才渐渐将情绪平稳下来，我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我要坚持。 本来我已经扔掉了一切的执念，来这里很随意，可母亲的执念，又像洗脑一样，每天的重复，又将我的心走向了一个她理想的道路。 挣钱，学打版，结婚，娶媳妇，养家，老去，死去。 我不想走那条路，可每天被这样的话洗脑，心底的情绪反而更加的涌动。 母亲甚至还想让我去上门的想法都有，只要是对方有钱就行。 这让我更加的讨厌母亲所有的思想，从现实的角度母亲是对的，完整的，但对于我来说是痛苦的。 如果我真落迫到那个时候，或者逼不得已去选择的时候，其实我内心深处的愿望却是不去做任何的承诺与选择，保持一无所求的样子，让身心轻松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