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言情小说 - 盛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6

分卷阅读166

    令袁菲高兴坏了,一来,她在班上几乎被孤立,仿佛是个病毒,女孩子们对她多有避讳,其次,盛宠是个了不起的朋友,遑论老师怎么夸她,就连家世样貌都是一等一的,再者性子也好,又不是随便和人交朋友的人,自然让袁菲觉得自己被抬高了身份。

    蓝蓝还没离开之前,盛宠带着她和袁菲见过几次,她们姐妹二人都是寡言之人,即使交谈,也是文雅的轻声细语,蓦地加上一个袁菲,气氛顿时活络起来,蓝蓝本就有些吃味jiejie交了新朋友,又见她是个能言善辩的,醋意就更大了,不过她不说话,袁菲一点都未察觉,甚至还十分喜欢蓝蓝,天真可爱的称赞她们姐妹生的如何如何好,老天偏心,一个标致就让她够呛了,还来两个!

    盛宠被她夸张的表情逗得噗嗤一声笑起来,蓝蓝也暂搁了醋意,脸上浮动着笑意。

    蓝蓝这一走,袁菲还觉得挺可惜的,不然三个女孩子凑在一起玩,天晓得能被她们搜刮出多少乐子。

    后来,盛宠终于问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到底是谁把你和老师姐夫的关系捅开的呢?”

    闻言,袁菲讪讪一笑,没甚心眼的回答:“还能是谁,我表姐呗。”

    这会儿盛宠正坐在法国餐厅里吃着一道覆盆子砂糖薄饼,若要鬼不知除非己莫为,进来她是有感于自己的心有所偏颇,怀秋在蓝蓝怀孕这件事上的作为,毋庸置疑成了一个考评点。但样式薄的眼神也叫她十分心乱。

    她无疑是爱着她的怀秋哥哥的,从小就爱。但她不知道自己爱不爱样式薄。

    正如袁菲对老师的感情总是十分明朗,那就是喜欢,是爱。但她对姐夫却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感觉,加上表姐气急败坏的骂她狐狸精贱人,让那段不伦的感情公布于众,她是众矢之的,却意外的让姐夫全然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她身上。

    袁菲不知道自己那个个性猖狂的姐夫到底用了什么作为交换条件,使得舅舅一家对她一句责备也没有,而表姐则被送去了英国念书。至于她的父亲母亲,自打姐夫上门负荆请罪后,对她也没话了。

    袁菲不知道那男人用什么做了封口费,但隐隐觉得那封口费价值不菲。袁菲问老师她该怎么办,老师说:“他只是心疼你。”

    是的。是心疼。从一开始的调戏,占有,再到后来的捉弄,纠缠,最后令她徘徊挣扎,老师全程都在旁看着,他是个传统的男人,不会和人分享自己的女人,但“姐夫”用了很多手段,让他逃不开这段错综复杂的关系。

    后来老师想,“姐夫”大概是需要一个“掩护”吧。他有他的正牌女友,又忍不住招惹女友的表妹,为了掩饰不伦,让表妹有个“男朋友”,是再好不过的幌子。

    可是,老师也想,要是没有“姐夫”的推波助澜各用其计,他真的就会离开袁菲吗?

    呵呵,大概很难吧。

    再者,“姐夫”是他的同班同学,甚至是他的室友。尽管姐夫几乎不来学校上课,他们也只见了寥寥数面,老师甚至可以说一点都不了解自己的对手,要赢过他,谈何容易?

    他倒也是聪明人,知道去和一个不知深浅的人当对手,还不如努力拴住袁菲的心。

    果然,袁菲离不开他。当然,也在和姐夫的关系中浮浮沉沉,难以断绝。

    这是一桩烦心事。

    盛宠是这样评价袁菲身上的男女关系的,叹一口气,反思自己,她也没好到哪里去。

    怀秋有了军衔,自然要为共和国服务,他要回到他的蓝天去。但她爱怀秋,知道和式薄厮混是不对的,可是式薄也像袁菲的姐夫那样,甩不开。

    她该怎么办才好呢?

    踌躇间,面前的甜点已经不见。

    结了帐出门,满腹心思的回了家,打开房门,看见屋内的景象,她自己给吃了一惊:她怎么跑到楼下来了?

    跟遇见鬼似的,她一脸做贼心虚的穿回鞋子锁上门逃开,去楼上的楼梯间里,空荡荡的楼梯间回传着她急促的呼吸,仿佛催命符一般跟着她,使得她不得不三步并作两步地爬玩楼梯。小跑着回了家,皮皮见jiejie慌慌张张的躲进门,似笑非笑的取笑她:“你遇见鬼啦?”

    盛宠瞪了他一眼,可不就是遇见鬼了麽!不然好好的她的脚怎么就往楼下去了!

    怀秋也跟着出来了,见她呼吸急促,皱起眉头走过去,“你怎么了?”

    盛宠摇摇头,嘶着声音说没事,然后进了厨房去喝水。怀秋看着她的背影一阵狐疑,继而走向玄关打开家门往外头看了看,外面什么也没有。

    他问皮皮:“你jiejie以前被谁跟踪过麽?”

    黎

    盛宠(H,含luanlun)067只穿舞鞋做(5007字)

    067只穿舞鞋做(5007字)

    皮皮神色略显讥诮,开什么玩笑,大小姐出入都有高级轿车,上哪儿去被人跟踪?

    不过——

    他现在是知道了,他这个看似一脸无害的jiejie是有一手做门面的好功夫的,不然她和样式薄那些事儿,怎么可能瞒着他那么久!甚至连蓝蓝都一点不知情!

    瞧那摄像机里你情我愿的男女交媾,姑且不论是谁先招惹的谁,反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保不准是谁先勾的谁,又是谁占上风,谁落下风。那浓烈的情事,他这个观阅的人都看的面红耳赤,可见那绝不是他们的第一次,思及此处,皮皮忽然想起了两年前那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