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yin
随唇齿间的纠缠越来越深,赵慕青有些呼吸不畅,不禁拿手推他的胸膛。 炽烈的吻,只听到急促气息。 被掠夺了呼吸,她呜呜叫着反抗。 褚渊却将她的手腕抓住扣在她背后,沿着脊椎往下来到腰间,握住一边圆臀揉捏。 舌头深入,侵占口腔里每寸角落,津液纠缠,快来不及吞咽。 衣服窸窸窣窣摩擦,很快便凌乱褶皱。 许是不满隔着布料的抚摸,他索性将腰带扯开,探手进去。 赵慕青喘道:“这是白天,你……” 在尼姑庵里做这种事情,他是不是太猖狂了,不怕遭雷劈?? “白天晚上没有区别。”褚渊含吮耳垂,掌心盖住椒乳,松开又捏紧。 严丝合缝,炙热顺紧贴的皮肤蔓延。 像火种,绕着血液和骨骼,烧向四肢百骸。 赵慕青脑中浑噩一瞬,再继续下去,免不了又是那天晚上的结果。 她撇头道:“我不是你的妃嫔。” 褚渊顿了下,抬眼看向她:“我知道,你不是她们。” 赵慕青微怔。 既然知道,为什么能和她这样做?先不谈她乐不乐意,他不是顶讨厌她的吗? 他这些年究竟经历了什么,才饥不择食到这种程度? 褚渊静默片刻,道:“在我眼里,你就是你,我和你亲近,也只是因为是你。” 赵慕青避开他的目光,不明白他这样说的意思,更无法判断是否出自真心话。 以前被骗得太惨,根本难以相信他会对自己坦诚相待。 他看着她,深吸了口气,低头轻轻咬她的唇角。 没办法忍住。 这些天已经很克制,尽量给她时间来接受,但到头来,只要一尝到味道,依然溃败。 赵慕青膝盖发软,意识还在,身体却不争气地给予回应。 她踉跄了一下,跟不上他的步子,几乎被拽进屋子里。 褚渊反手关门时,仍旧没有放开她的唇舌,转身便将她压在门上。 濡湿的舌尖滑过下巴,在颈侧游弋,仿佛仔细品尝甜点。 激烈深吻后的热意渗进来,拉扯着神经。 衣裙撩起来,有只手探入双腿间,向着那处前进,痒得她想躲,却被更重地压制。 赵慕青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有人进来会看到。” “别担心,”guntang的掌心贴着腿根向上,抚上xue口,他低声说,“只要你叫的声音大点,他们就不敢进来。” 听听,这是人话吗?? 她张嘴狠狠咬他的肩膀。 褚渊毫无所动,一手拨开两片yinchun,刺进两根手指,另一手来到胸口,攫取绵软的雪乳揉捏。 上下同时遭到侵犯,令赵慕青微微眯了眼。 陌生的热流从他的手里弥漫,涌向小腹,纷纷化成湿润的液体溢出甬道。 她不受控制地张口:“啊……” 漫溢的呻吟,满手的黏腻,逐渐变硬的乳尖,都在昭示情动。 “停下……嗯啊……手指别再进去了……” 头脑的清明在他越来越深入的搅动下支撑不住,一点点破碎,被糜烂的欲潮淹没。 昂扬灼热的东西抵着她,如凶恶的野兽蓄势待发。 赵慕青羞得索性闭上眼,不去看。 褚渊抽出手指,抬起她一条腿,粗硕的guitou贴上细嫩处,缓缓摩擦。 她咬唇,发出微弱的哼叫,揪着他衣服的手指蜷缩起来。 “小青儿,睁眼看看。”他在耳边诱哄。 边说着,边挺腰缓慢地抽送。 衣服松垮挂在腰间,发丝彻底散乱。 明明还没有进去,但那坚挺的rou身却陷在密缝间,硬生生顶开一条狭窄的弧度,时不时刮过顶端的花核。 似乎有酥麻的痒意一波波袭来,赵慕青不由自主收缩内壁,只觉得蜜液流得更欢。 只要她垂眸,就会看到那根硬挺的性器在腿间进进出出。 “你……哈啊……” 头脑迷糊,只觉口干舌燥,浑身愈发无力。全靠他托着,才能保持站立。 面对面的姿势,褚渊在她耳旁喘息浑浊,揉弄椒乳的力道失了控。 乳rou在指间掐变形,印出红痕,身下再往前一撞,撞得她漏出娇吟。 声音有些大,他停了停,笑道:“小点声,真想让人来观赏吗?” 她叫了声,又咬牙:“你……你要做就快点,别磨磨唧唧。” 他往前倾去,俯身道:“好,如你所愿。” 话音未落,烫如火钳的欲望已经一寸寸插进xue道。 洞口被迫撑大,翕张着,泛出浓艳的色泽和yin糜的水光,粘稠而秽乱。 赵慕青臊得脸颊绯红,异物填塞,每根经脉紧密贴合,连同腹部都饱胀起来。 本来里面还是非常紧,但就着淌出的湿滑,yinjing的捣入和抽出也勉强顺畅。 “你个……嗯……乌龟王……王八……这是白……唔……”她喉咙里烧得厉害,话没说完,被堵住了嘴。 呼出的热气和呻吟全吃掉,只有下体咕叽交缠的水声放大。 姣好的rufang在眼前不停抖动,荡出波浪。有点点汗珠冒出,沿着沟壑落下去。 褚渊咬住奶尖,吮吸着,用牙齿轻舔拉扯。 她眼里水雾迷蒙,颤栗地用两手攀紧他的肩膀,头向后微仰,脖颈弯出一道弧线。 背部因为激烈的cao弄和门上上下下刮擦,吱呀吱呀的木头声滋生细微的火辣。 可赵慕青来不及感知,就被阵阵又深又狠地贯穿撞得失了魂。 退出一半,再尽根没入,一下一下,盆骨有种要碎裂的错觉。像钉在墙上的蝴蝶,被折断翅膀,浇灌雨水浑身湿透。 “轻……啊……轻一点……” 仿佛吊在悬崖边,失重坠落。 褚渊喘着气,手从胸上离开掌住腰肢,嗓音隐忍的哑:“舒服是不是?” 她不肯承认,只想骂他。 腥咸的气味弥漫房间,犹如烈火焚身,赵慕青吐不出完整的话。 花唇殷红肿胀,张着嘴,密集律动的rou茎粘着内壁扯出,又塞回去。粘稠的浊液随之滴落,弄脏他的衣摆。 疼痛和情欲交织,隐秘的羞耻剥夺神志。 她不自觉夹紧,绞得他呼吸一重,于是速度加快。 烧红的粗棍直进直出,似要杵进宫口,无意间顶到某个地方,刺激到她,哆嗦着尖叫哭道:“啊……不……停、停下……” 褚渊扣紧她的腰,毫无停顿,反而往里送得更深更猛烈。 “不要!”呻吟破喉而出,赵慕青轻微抽搐。 他感到汩汩热液从洞xue里不断喷出,像决堤般浇在欲望上。 可她才刚泄完,还没从余韵里回过神,就被突然抱起来。他退出部分,顿时水液横流。 褚渊走几步,将她放到椅子上。 她以为可以休息了,没想到他往两边按住两条腿,让花xue敞开,再度强迫吞下性器,沉沉地撞进去。 赵慕青叫得嗓子哑,酸软地半躺着,抬手胡乱抓挠:“等……等一下……啊……我……嗯啊……” 交合处过分灼热,身体几乎已经不是自己的,融化在他身下,任他缓慢摆弄撑满。 褚渊按着她腿弯折向胸前,低头含住她的唇,细细地舔,撬开闭合的齿关。 鼻息间,铺天盖地是白檀香,是他身上的气味。 温柔萦绕周身。 也许是刚做过一次,进出比先前容易。 “小青儿,还好吗?” 他偶尔放慢频率,深深浅浅地抽插,偶尔一入到底,狂热顶撞,让她轻声啜泣,不自禁弓腰迎合。 rou体拍击,滔天的渴望澎湃如浪,缠绵沉沦。 不好,一点都不好,她怀疑要死了。 赵慕青从混沌里清醒须臾,红唇微张,话没出口,又被接连的捅刺撞成呜咽。 做个人罢! 她抓他的背,却是无关痛痒,只换来穷凶极恶的欺压。 微风阵阵,房内明媚的日光铺了一地,偶尔几片落花轻旋着飘进来。 万重竹影摇曳,犹似岁月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