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时空管理员被迫养崽[快穿]在线阅读 - 第1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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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身靠过去,两人已是靠得极近。

    林书白鼻端闻到骆元嘉身上些微的酒气,在嘈杂的环境里隔出了一块距离,他强忍住不自在,没有动。

    骆元嘉的声音低低的响起:“我父亲早就对宋氏觊觎已久,宋时琛虽然很有能力,但是他母亲去世,宋氏势必要动荡一阵子,我们便打算趁这个时机,击垮宋氏。”

    林书白听得心头猛跳,神情已经凝重了起来,他眼珠子转了转,有些担忧地看着骆元嘉:“可是……宋氏的规模这么大,一时恐怕很难击垮吧。”

    骆元嘉唇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笑意:“是这样没错,但是我们拉拢了宋氏内部的人,到时候里应外合,宋氏就是囊中之物。”

    林书白抬起酒杯轻抿,脑海中警铃大作。

    这么说来,宋氏内部有内鬼,也许还不止一个!

    林书白有些坐不住,想回去和宋时琛好好说说这件事情。

    “到时候,我一定会帮你和宋时琛离婚,到时候……小书,到我身边来吧,我一定比宋时琛对你好上千百倍。”骆元嘉眼神深情地看着他说道。

    眼前的青年面容清俊,侧脸轮廓精致流畅,露出的一段白皙修长的脖颈看得骆元嘉一阵眼热。而他一双温和的眸子此刻凝神思索着,还带着几分深深的担忧,又让骆元嘉心中软软热热的,对眼前的青年已经起来势在必得的念头。

    宋时琛不识货,他可不一样,要不是被抢占了先机,骆元嘉早就已经将林书白纳入自己的羽翼了。

    林书白没有说话,眼神闪了闪,再看时已是换上了一副感动神色:“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何德何能……”说着,林书白黯淡地垂下了眸子。

    光脑不禁啪啪鼓掌:“演技不错!”

    宋时琛眸色渐深,想起大学一个寝室的时候,有一次撞见林书白从浴室出来,似乎是忘记拿了睡衣,光着上身出来,浑身白皙而湿润,那一刻他只是动了念头。然而后面朝林书白示好,他却都一副看不见的样子,直到毕业,他也没能更进一步,反而是和宋时琛结了婚。

    也许是因为得不到的永远在sao动,也许是因为,他和谁结婚不好,偏偏要和宋时琛。

    骆元嘉压下心中的思绪,笑了笑说:“投缘。”

    林书白眼睫颤动了一下:“谢谢你。”

    投缘?

    这年头还有这么老土的理由?

    骆元嘉心念一动,抬起手亲昵地搭在林书白的肩膀上。

    远处不知道是谁的手机闪光灯闪了一下,然而淹没在酒吧的光线中,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林书白浑身鸡皮疙瘩一起,不自在地动了一下,而骆元嘉很快也将手拿了下去。

    他起身,朝骆元嘉说:“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骆元嘉跟着起身:“我送你?”

    林书白摇了摇头:“都喝酒了,我打车就行。”

    骆元嘉见状,也不再坚持,眸色深深地目送着身姿如修竹一般的青年远去,然后坐下来将杯中的残酒一饮而尽。

    林书白回到家中已经过了十一点,这时候宋时琛应该休息了吧?他输入门的密码锁,推开门,却见屋内灯光大亮,换好鞋穿越玄关走到客厅,就看见宋时琛穿着黑色的丝绸睡袍坐在沙发上。

    黑发和黑色睡袍称得皮肤冷白,一双眸子也没什么温度。

    林书白抱歉地笑了笑:“抱歉回来得太晚了,怎么还没睡?”

    宋时琛抬起头看向他,薄唇紧紧抿着,没有说话。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吗?”林书白又注意到他已经洗了澡,抬起手摸了摸他湿润的头发,温声说道,“你自己洗澡了?有没有碰到伤口,头发不吹干会感冒的。”

    他的手放下来,准备去找一条干毛巾,却被宋时琛捉住了。

    他的手指有些用力,抓得林书白手腕微微发疼。

    宋时琛漆黑的眸子一错不错地看着他,拿出手机划开放到他眼前,声音没有一丝温度:“这是什么?”

    林书白朝手机屏幕看去,上面是两个男子,在酒吧昏暗的光线里,那名高大的男子倾身靠向另一个人,手搭在他的肩上,头偏过去,看上去就像在接吻一样。

    林书白的眸子蓦地瞪大。

    有人在偷拍他们!

    林书白伸出另一只手想拿手机,仔细看看,宋时琛握着手机的手却陡然抬高,然后压着林书白瞬间将人压在沙发上。

    一阵天旋地震,林书白仰躺在沙发上,微微喘着气,解释道:“我和他没有发生什么!”

    宋时琛定定地看着他,眼眸深沉:“那你怎么解释?”

    林书白注意到他拿着手机用的是右手,心中不禁也有些气,他找骆元嘉是为了打探敌情,回来却要被他审判,而且他还不注意自己的伤口!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尽量声线平稳地说道:“先把手机放下好吗?你右胳膊还有伤。”

    “不好。”宋时琛说道。

    林书白耐着性子说道:“我和他去酒吧,是为了了解一些事情,本来也是要和你说的。但是……照片上的事情没有做过,我和他没有发生肢体接触。”

    宋时琛抓着他手腕的手仍然没有松开。

    眼睫垂着,似乎在思索他话里的可信度,不时轻瞥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