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综]谁说反派不懂爱在线阅读 - 第1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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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蝉斜了他一眼,“涟漪小姐涟漪小姐,有必要叫的这么亲密吗?”

    “那是因为涟漪小姐并没有告诉我她的姓氏。”岩西慢慢直起身,双手交叉放到了大腿上,“她说她没有姓,只有名字。”

    听到这里,蝉的表情微妙的变化了一下,只是很快又恢复了一开始的冷漠,“那她来这到底是干嘛的?”

    “这个嘛,暂时还不能告诉你,这可是我跟涟漪小姐的约定啊。”岩西笑着靠向了身后的沙发,“完美满足客户的所有要求,这是我的一贯宗旨嘛。”

    “切。”

    蝉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然后眼看着岩西从书架边的办公桌上提过来一个小黑箱子,下一秒,他就再也坐不住,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这么多钱?!全是刚刚那个女生给的?”

    以前工作结束后,岩西都会把雇主送来的那些钱转交给蝉,那些“报酬”全都是用不大不小的信封装着,他从未见过哪一次是直接用箱子来放钱的。

    岩西点了点头,“很惊讶吧?我最开始看到这些钱的时候也和你一样惊讶,没想到那位小姐年纪轻轻的居然这么有钱。”

    “这有什么,东京那么多有钱人,她说不定就是某个富二代呢。”蝉大致看了看箱子里的钱,而后十分满足的坐回了沙发上

    不管怎么样,他的酬劳已经有着落了。

    “我觉得不像。”岩西不怎么赞同的摇了摇头,“她身上可没有那种大家培养出来的小姐风范,身上穿的更不是什么名贵的牌子,”岩西关上黑箱,把它重新放回了桌子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涟漪小姐给我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奇怪?有什么奇怪的,”蝉嗤笑一声,“不过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女生而已。”

    “小女生的确是,普通可不一定啊。”岩西像嘲笑人似地拖着尾音,“至于她的真正目的……”他走到架子旁打开塞子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我们早晚会知道的。”

    蝉拿起沙发上的报纸,不过短短一夜,水户那家人发生的灭门惨案就被刊登了上去,他随意看了两眼后,就毫无兴趣的扔到了一边。

    刚入行的时候,蝉还会在工作完成后兴致勃勃地去确认新闻或是报纸上的内容,就像运动选手会剪下自己活跃的比赛报导,他也期待着自己犯下的命案会被怎么描述,但他很快就厌倦了。反正报上不会登出什么大不了的情报,牛头不对马嘴的犯人画像也让他倒尽胃口。

    “目的什么的,有什么重要呢。”他百无聊赖的用手拍着旁边的沙发,装着甜甜圈的小袋子安静的放在茶几一角,根本没能吸引到他的任何关注,“反正我是无所谓的。”

    反正……也都跟他没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蝉:反正跟我没关系

    涟漪:人的本质就是真香啊。

    第76章 这个杀手不太冷(三)

    这是位于东京板桥区的一栋普通民房,通过黑色的围栏可以比较清楚的看见院落内栽种的绿植,只是院子的占地面积实在太小了,种上植物后更会给人一种拥挤狭隘的感觉。

    房子的主人是一名叫做野田香的17岁女高中生,今天是周六,学校放假,野田香又是那种独来独往不喜欢和别人交往的性格,所以此刻正一个人待在家里休息。

    “你知道那位顾客的名字吗?”

    “不知道,也不感兴趣,反正只要把她想杀的人都杀掉就好了。”

    “你这小子,光杀人是赚不了钱的,明不明白?”岩西大爷似的靠在沙发上,笑着伸出食指,“接受委托,交涉,然后调查。重要的是事前准备。‘离开隧道的前一刻,更要当心’”

    “杰克·克里斯宾曰。”

    “你很清楚嘛。”

    “你的哪一句话不是他说过的?”

    “哈哈哈,克里斯宾可是个非常伟大的人啊,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咱们这次的委托人身份可是尊贵的很呢,你知不知道她丈夫是谁?”岩西好像自己知晓了多么大的秘密一样,笑的一脸贼兮兮,蝉也明白对方根本不需要自己的回答,干脆沉默的等他继续说下去,“石田刚诶!那可是日本数一数二的大家族,真正的顶级豪门!”

    蝉撇了撇嘴,“既然这样,他们家的夫人为什么还要委托我去杀人,这种家族自己肯定也豢养了杀手的吧?”

    “是啊,而且杀的还是那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岩西一脸的意味深长,“说不定这个小姑娘和他们家还有点联系呢,比如私生女什么的,你也知道,正牌夫人对于自己老公在外面留下的风流债总是不怎么高兴的。”

    “普通?你不是说委托人还专门强调说那个女孩并不一般吗?”蝉随意接了一句

    “啧,我都调查过了,野田香今年才17岁,在学校里也是属于那种没什么存在感的人,成绩一般,更没什么朋友,毫无特别之处嘛,这样一个小女生能有什么不普通的?”岩西对自己的调查结果向来都很有自信,“那位夫人估计是真的很不喜欢她吧,可能在暗示我们做的更狠一点?”

    蝉的确不觉得一个只有17岁的女孩能有多特别,但是岩西的调查结果表明,野田香在10岁那年,母亲就因病去世了,之后一直是独自生活在板桥区。一个没有家人可以依靠,柔弱又可怜的小女孩,是怎么安安稳稳的活到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