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男主又弯了在线阅读 - 第2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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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他头顶的猫耳从发间钻了出来,后腰的尾巴也一甩一甩的,勾住了苏子叶的小腿。

    苏子叶眼睛瞬间亮起。

    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捏住了对方的两只耳朵,手法娴熟地揉捏起来。

    容焱凶狠的眼神不受控制地软化下来,倒在他身上,发出了舒服的呼噜声,不再有攻击力。

    苏子叶抓紧时间享受福利。

    上个世界没能撸到猫一直是他的遗憾。

    这个世界虽然形态不完全,但比之前纯粹的猫崽更加诱人——毕竟谁能拒绝猫耳少年呢?

    苏子叶不知道容焱的这个状态能维持多久,但安静下来是好事,他也能顺便撸猫。容焱的疯癫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靠在他怀里进入了睡眠状态,耳朵和尾巴倒是没有收回去。

    第二天一早,苏子叶醒来。

    容焱似乎比他早醒一些,正安安分分地枕着他的手臂,捏着自己的尾巴把玩。

    还没有变回去吗?

    苏子叶有些惊讶地在他头上摸了一把,耳朵也还在。

    啧,这就有点麻烦了啊,苏子叶想,城堡里的人虽然大部分对容焱忠心耿耿,但原文后期容焱暴露出半兽人身份的时候,还是有很多人接受不了的,其中侍卫长就是其中的领头人物。管家和女仆长倒是没有表现出明显抗拒,他们毕竟是看着容焱长大的。

    苏子叶记得容焱的生母是兽人公主,离家出走后和老城主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但兽人与人类终究是有隔阂的,在容焱两岁的时候,他母亲正好也和家中长辈和解,便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回归族群,离开丈夫和孩子。

    老城主对外宣称妻子病死,而容焱也对自己的生母无甚了解,甚至于老城主都没有告诉他妻子其实是兽人。后来容焱在十几岁的时候血脉暴动,变出了耳朵和尾巴,把自己吓得够呛,在卧室里自我封闭了好几天,一直到身体恢复才敢出来。

    这么看来,就只能等了。

    毕竟容焱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的血脉。

    苏子叶从衣柜里找了个小帽子替容焱戴上,进行了每天例行的治疗后,又给他套了外袍,就带他下楼吃饭。

    如今滞塞之处已经被打通了一处,容焱的气色也明显好了一些。

    但魔法师在这个世界上一直是羸弱的设定,除非魔武双修,只会一些基础剑术的容焱显然不会有多强壮,苏子叶甚至能摸得出他身上的肌rou都比前几个世界要薄一些。

    现在不是什么寒冷的季节,容焱的打扮让城堡中的人费解,却不敢多问。

    管家倒是提了一嘴,苏子叶理由也充分:“城主昨晚睡觉踢被子了,早晨起来有些受凉,我就给他多穿了一件。”

    有理有据,本质关心,无法反驳。

    管家败退。

    苏子叶现在的生活两点一线,好好照顾容焱,防止他自残。

    偶尔还会穿插第三点,比如说女主是不是已经出现在了天遥城,要多久才会离开,会不会和以前一样不好好走剧情,直接到城堡里来找他们麻烦。

    对于最后一点,苏子叶的想法几乎是毋庸置疑的。

    可一直到苏子叶把容焱的第三处滞塞也冲开,都没有等到女主出现。

    算算时间,原文中的这时候女主已经带着男主离开天遥城了,估摸着都快加入星光佣兵团了。

    容焱的半兽人状态维持了三天,有苏子叶的照顾,并没有被人发现,很安全地就过去了。而容焱也没有再在半夜的时候自残,他的神志也随着滞塞之处的减少开始恢复,已经从三四岁话都说不利索的状态长到了十岁左右,也开始记得城堡中的一些人了。

    人家都说,五六岁狗见嫌。

    但容焱与众不同,他十岁也淘得厉害,而且没有之前那么粘着苏子叶了,每天一个不留神就会不见踪影,然后在某棵树上被发现。

    自残是不自残了,但从高处摔下来也够呛。

    苏子叶不管教育了他多少次,他都听不进去,有时候还会和苏子叶对着干,简直像是进入了青春期。

    苏子叶不觉得自己养宠物了,他觉得自己养了个儿子。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了某个夜里。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杀人夜,天遥城中其实并不如表面看起来那么平静。除了容焱这个城主以外,还有两个贵族,他们身份地位不及容焱,却也高于大部分人。公爵一般都是皇亲或是有大功的将士,容焱稍低一些,是世袭制的侯爵。那两个和他不对付的则是子爵,在贵族中地位不算高,但超级有钱,比容焱还有钱。

    甚至城堡中流传着一种说法,说容焱走火入魔都是那两个贵族搞的鬼,但没有证据,原文中也没有交代过。那两个贵族一直不服气容焱做自己的上级,却苦于等级压制,只能暗暗做些小动作,不敢明目张胆。

    这回容焱许久都没有传出动静,他们胆子就肥了,居然雇了人来试探。

    苏子叶不太清楚是贵族的本意还是那几个雇佣兵会错了意,竟然上来就动手,目的也明确,干掉容焱。但有苏子叶在,他们想做什么都是妄想,苏子叶甚至借机使用了一下攻击技能,只见一道光束从他掌心发出,直直地射入了雇佣兵甲的胸口。

    雇佣兵甲的胸口散发出东西烧糊的气味,出现了一个一指宽的小洞,穿胸而过,还冒着烟,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