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主角总想和我结婚[快穿]在线阅读 -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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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的心思被“鬼爹”识破,还没等他吃完饭,就被拽出去捆在了地上。

    “鬼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今天咱们换个方式,你要是聪明,就少做无谓的挣扎了吧。”

    池允只想哭。

    他从窗口往外看过,这边像是郊区的拆迁片区,十分偏僻,就算简易发现他不见了,怕是也找不过来。这莫名其妙出现的“鬼爹”真是害死他了,浪费的这时间,他都可以又把他的小委屈哄好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有些仓促而沉重的脚步声,夹杂着似有似无的粗喘。

    池允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这几天下来,他觉得自己被“鬼爹”折磨得已经有点儿精神失常了,只听见他回来的动静就会感到一阵恐惧。

    那声响在外面持续了一会儿,简易的声音突然响起:“邱跃!你在不在?!说话!”

    他还没来得及出声,那脚步声就到了门前,然后厕所的小破门就被哐哐砸响了。

    池允张了张嘴。

    发个声儿都这么困难的吗……

    下一刻,门锁被砸烂,门被撞开,刺目的光线刺痛了他的双眼。

    简易站在门口,身周是一圈如天神下凡般的圣光。

    池允看着他,虚弱地扯出一个微笑,嗓子哑得只有气息擦过喉间的气声:“你来啦?”

    下一刻,他就被简易抱起来拥入了怀中。

    简易穿着件黑衬衣,身上有一股十分好闻的沐浴露的淡淡香味,他浑身紧绷,脸贴在池允脖侧,喘得像头困兽。

    隔着薄薄的布料,池允能感觉到他紧贴着自己的胸膛传来的灼人温度,和他胸腔中心脏跳动的频率。

    池允虚弱地“嘿嘿”笑了两声,哑着嗓子道:“吓着了吧?叫你不理我。”

    简易灼热的呼吸喷在他颈间:“不会了,再也不会了,我们回家。”

    第9章 天煞孤星白月光(09)

    池允被简易抱下了楼。他没想到这家伙力气还挺大,体力也不错,抱着他一个足有六十多公斤的汉子下了五层楼也一点不喘。

    “你先睡会儿。”简易将他放在副驾驶座,调低座椅靠背,又给他系好安全带,犹豫着抬手理了理他额前有些凌乱的碎发,才回了驾驶位发动了车子。

    车子出了拆迁片区,拐入了主干道。

    池允身上没什么力气,却也不困,偏着头虚睁着眼睛看着简易。

    池允一直觉得,男人最帅的时候就是工作与开车的时候,那种微拧着眉头、认真专注,又游刃有余的的样子特别性感特别有魅力。

    等红灯时,简易侧过头看了他一眼,见他醒着盯着自己看,又红着脸迅速扭过头去。他似乎有些纠结,直到绿灯亮起,才咬了咬牙出声:“我回去。”

    “啊?”池允被他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搞得有点儿懵。也不是他蠢,只因他□□和灵魂被折磨了几天之后,脑子确实有些拐不过弯儿。

    “你不是一直想我回去么?我听你的。”

    简易说着,顿了顿,似乎用了很大的勇气才继续说下去:“以后除了上班时间,你都呆在我身边,下班我会去接你。如果你再失踪,我就把你关在家里。总之,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到你,但我怕以我现在的能力保护不了你……我这几天找不到你,我以为、我以为我把你也害死……”

    池允知道他是因为自己命格的关系在责怪自己,忙打断他:“小易,易易,我没事,不是你的错,都是我自己作的,跟你那个命格没关系,我没那么容易死,你知道的不是么?”

    他的声音哑得厉害,说到后面几乎又没了声。简易听着红了眼眶,放柔了语气说:“你先睡会儿吧,这里回去还得一个小时。”

    池允又嘴贱地逗了一句:“回哪儿啊?”

    简易眼睫颤了颤,低声说:“我家。”

    车到了简易家楼下时,池允可算恢复了点儿力气,不然在市中心这热闹的小区里让简易抱着他上楼还真会有点儿不好意思。

    他身上没什么外伤,就是在地上蹭来蹭去蹭了几天,一身脏得要死,身上的白衬衣早被蹭得看不出原色了。

    简易扶着他进了门,将门关上了才说:“先洗个澡吧,我去给你弄点儿吃的,想吃什么?”

    池允想也不想道:“面条。吃了几天干盒饭,都快噎死了。”

    简易说了声“好”,又去卧室里翻了套自己的睡衣拿出来进了浴室。

    池允坐在马桶上,跟条没骨头的软虫一样瘫靠在马桶水箱上。他衬衣扣子解开了几颗,露出性感的锁骨窝,袒着一片沾着脏污汗渍与尘垢的胸膛。

    简易只扫了一眼就迅速移开视线去给他放水。

    “我洗淋浴,不泡了,怕淹死。你出去吧,我缓缓就好。”池允有气无力地说。

    简易在某些方面确实有些迟钝单纯又老实,听他这么说,还真就点了点头直接出去了,顺便还帮他关上了浴室的门。

    池允有些懵,心说我都这样了你不帮我洗澡吗?还有没有点儿眼力见儿啊!

    他又在马桶上瘫坐了会儿,确定简易不会再进来了,才撑着淋浴隔窗站起来,颤巍巍地进去了。

    他衣服也没脱,开着花洒兜头就淋,混着污渍的脏水从他脚边蜿蜒着流进了排水口。直到身上衣服贴着身子有些凉了,他才慢悠悠地脱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