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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羿翰咬了咬牙,确实如此,他初得病之时只说自己是隐疾犯了,告了七天假,若是过了七天病症还没好,便再告假,他之前屡屡打了胜仗,如今是朝中的红人,在皇上面前很受器重,所以按照惯例来说,若是七天还没去上朝,朝廷必然会遣人来问,但是现下还没有,难道是俞馨把他们都挡在了外面?若是如此,这女人也太大胆了些。 俞馨放下了手里的话本,伸了个懒腰:“水家在朝廷的势力比我想象得还要大,jiejie只不过给家里递了句郑羿翰得了重病已经不中用了,水家就立马想办法在皇上面前把你的朝务给揽了过去,现在皇上只当你是得了重症,今后都没有办法再上战场了,只叹息一声,朝中又少了个能臣,吩咐你在家好好养病,不必忧心朝政,还赏了好些金银,现下就算将军在家养个三年五载也不要紧,也不至于饿死了。” 郑羿翰怒气突然涌上来,内里是痛意,皮肤上是痒意,两厢一起发作让他一口血梗在了喉头:“荒谬!我自从上了战场,屡战屡胜,功劳望重,皇上不可能如此轻易便打发我了!” 俞馨缓步走到床边,语调轻柔婉转:“将军认为皇上会要一个病秧子上场打仗?再说将军是水家的乘龙快婿,皇上巴不得你养一辈子病。”她摇了摇手中的薄扇,“不仅如此,将军往日麾下的将士们效忠的主子,过不久便会换人了。将军当他们忠心耿耿,他们心里啊,此时只怕是早就把将军抛在了脑后,想着怎么在新主子面前得脸。” 郑羿翰怒火攻心,喉头的一口血喷了出来,有不少喷在了床铺上,像蜿蜒在被褥上的花。他再也忍不住身上的痒意,伸手去挠着双臂上的皮肤,不到一会儿,便挠出了血,血痕交织,不仅如此,那根弦一旦绷断了便再也停不下来,他见出了血,却也没有停止,直把两条手臂都挠得血淋淋的。 俞馨后退了一步,避开了郑羿翰吐出的血,她见状轻笑一声:“将军若是还想着日后能够平步青云飞黄腾达,那你还不如求我再给你加点安神的药,好在梦中做做梦。” 郑羿翰被身上的痛意激得恢复了一丝清明,他不可置信的看着血rou模糊的双臂,指甲缝里还夹杂着血rou,他看着俞馨,眼睛瞪得老大,露出了眼白处的血丝,显得有些可怖:“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我不过是轻信了水雅欣的话罢了,你至于如何恨我?” 俞馨敛去眼睛里的笑意,凑到他眼前:“将军如今也试过在床上躺着身不如死的感觉了?那你可曾试过自己所爱的人为了自己的前程,把自己当做祭品,献给另一个女人做药罐子,不仅如此,口口声声说爱她,却为了自己的私心囚禁她,伤害她,将军这样的人,根本不配谈爱。”若是郑羿翰仅仅为了自己的私心哄骗原主,苦心谋划欺骗感情也就罢了,但是最可恨的却是他偏偏心中有原主的一席之地,原主为了这仅有的一席之地才甘当另一个女人的药罐子。打着爱情的名义伤害自己的爱人,比单纯欺骗感情还要可恨。 作者有话要说: 有种大修前两个世界的冲动! 第63章 被囚禁的白月光(十六 俞馨眼神里冒着丝丝寒意, 眼睛一眨便又恢复淡淡的神色:“还有,水家已经把你弃而不用了,将军往日上战场英勇无比, 这一年若是将军能忍下病痛还好说, 可别不小心把自己骨头给挠出来, 若是残废了, 朝廷不可能让一个残废上战场打仗或者任命为重臣,这前程可就彻底毁了。” “俞馨!!你这个毒妇!你别走!啊啊啊!”郑羿翰急怒攻心, 此时再也忍不住用指甲挠着自己全身,妄图停止那刻骨的痒意,直把全身都挠的血淋淋也没有减轻半点。 俞馨把郑羿翰痛苦的嚎叫声抛在身后,便掀了帘子出去了。 **** 水雅欣被俞馨安排搬进来住在小楼的另一端,每日按着姜御医的吩咐放血, 身边伺候的丫鬟也只有芷仪一个。 “夫人,您这又是何苦呢。何必遭这份罪, 便派个人回去放消息给水家,俞姨娘纵使有天生神力,也架不住人多势众吧。”芷仪皱着眉头在一旁劝道。 水雅欣依靠在床边,手腕上的伤痕因为多日的放血已经深可见骨, 她嘴唇干涸, 已经起了白皮:“你不明白。水家最受重视的女儿原本就不是我,我若是轻举妄动让俞馨把水家造反的消息放出去了,水家恐怕为求自保,第一个舍弃的就会是我。两厢比较, 放血一年, 还有一线生机。” 芷仪拧着眉头,叹了一口气, 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抬起头道:“但是俞姨娘也太狠心了些,夫人之前日日放血后还有补药伺候着,现在俞姨娘却说要夫人跟她当初一模一样才肯罢休,时间久了,夫人的身体若是撑不住该怎么办……” 水雅欣脸色苍白如纸,扯了扯嘴角:“她是必出气才肯罢休的,又怎么会遣下人送来补药。” 又如此放血放了一个月,水雅欣每日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俞馨依旧每日去郑羿翰房里拿话气他,水雅欣几乎每日都能听见郑羿翰房间里远远传来的嚎叫声。 俞馨这日才想起过来看一看水雅欣,一进门看到水雅欣虚弱的模样,便笑了:“夫人现在的样子可跟我当初一模一样,怎么样,滋味如何?” 水雅欣动了动唇,感觉自己的喉咙被刀锯一般:“滋味如何,你不是清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