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可以交易
苏峥呵一声笑,狭长的眉眼睨着人,暗哑着嗓音戏虐道:“急了?” 乔欣娇嗔的又推了他下,“谁急谁知道!” 苏峥不疾不徐,耐心十足,大掌顺着她腰线一掐,乔欣浑身都酥了。 “我要的货呢。”苏峥问。 乔欣将身子一靠,倚在苏峥身上,手在他胸口抚摸,盯着他眼睛暧昧、诱惑的挑逗,“货已经在送来的路上,我们俩还有时间。” 苏峥斜靠着桌边,乔欣双腿分开,将苏峥的腿夹在腿间,手臂搂着他脖颈,献上她的唇。 就在要唇上的前一秒,苏峥头一偏,避开了。 乔欣停住了,盯着苏峥,暗道:这男人真会吊人胃口啊。 她退开点,昂起头,“道上都说乔老板的性子淡,该不会是真的吧?” 这话,搁谁耳朵里听,都明白什么意思。 苏峥垂眸,眼里的神色荒唐、不屑,显然那些话是假的。 他抽了口烟,鼻息缓缓呼出,“淡不淡,好像他们谁试过。呵……” 嘲讽、轻蔑,不屑,甚至是孤傲。 乔欣简直都要被这个男人钓的胃口大开了,真想一下就扑倒他。 就像男人玩女人一样,乔欣睡过的男人可以用火车装了。 所以,瞄一眼就知道,现在这个,绝对不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苏峥任她打量,由她审视,一根烟按照自己的节奏抽,乔欣就跟粘人的膏药似得,贴他身上,手在他上摸,一粒粒解开他扣子。 一根烟抽完,烟头被他按灭在烟灰缸里,大掌握住她手腕,阻止她探进裤子里的手。 “该我洗了。”苏峥盯着她眼睛,将人一点点推开。 手机从兜里拿出,放在桌上,转身朝浴室走。 乔欣余光瞟了眼桌上的手机,等着苏峥进去,淋浴声响起,乔欣收回眼,拿起苏峥放在桌上的手机点开看,通讯录、电话薄,微信等,均没发现异常,在记事本里倒是看到几条记录,乔欣一眼就认出,那是进出货毒品的暗语。 水声戛然而止,乔欣赶紧退了手机,放在原来的位置。 她两步走到床边,坐下,双手向后撑在床上,歪着头看向浴室门口。 门开了,苏峥在腰间围着条浴巾就出来了,头发湿漉,银灰色的头发遇水后,颜色更深,也让男人看起来更多了份深沉的气场。 他转过头,没了金丝边眼镜,双眸被水浸过,目光清冷锐利,看你的时候,瞳仁黑而沉,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性。 这男人就是一只野兽,凶猛起来,能把你撕碎了。 他大步朝乔欣走,嘴角挑着戏虐而玩味的笑,乔欣心跳加速,下腹空虚难耐,她渴望一场激烈的欢爱。 苏峥一把推倒乔欣,她人向后一仰,跌在床上,力道很大,她头磕在床上时,头晕了下。 果然,他儒雅的外表都是掩饰,其实内心里住着一头兽。 苏峥单膝分开她的腿,乔欣顺势攀上男人精壮的腰,大掌摸到乔欣胸口的浴巾,刚要扯开。 身后的手机,要巧不巧的响了。 乔欣拧眉,苏峥黑眸盯着乔欣,嘴里骂了句:“妈|的。” 他直起身,乔欣松开腿,苏峥转身去接电话。 “什么事?”口气显得极不耐烦。 电话里,男人声音焦急,“乔先生,运往北边的货,出岔子了,被边防给截了。” 苏峥脸色陡然一沉,转眸看了眼乔欣,后者佯装淡然的别开脸。 这男人到底有多少面,深沉,儒雅,野性,现在是狠辣。 苏峥走到窗边,声音低低,“哪里出的问题?” 对方说:“暂时还不知道,只知道是被边防扣了。” 电话声音不算大,但在宾馆这种封闭好的环境下,还是能听清的。 乔欣交叠着腿,手指绕着头发玩,看似无心,实则有意,两人的对话,一个字都没逃过她耳朵。 苏峥从桌上拿起烟点上,“什么时候的事?” “刚的事。” “货押进去没?” “在路上。” “行了,我知道,挂了吧。” 苏峥挂断电话,站在窗边,狠抽了几口,用力拧灭。 他几步走到乔欣对面,拿起衣服,往身上穿,边穿边说:“我有点急事要处理。” 乔欣还是撑在床边,脸上挂着适宜的笑,“没关系,你先忙。” 苏峥三两下穿好,视线落在乔欣身上,他双臂撑在她两侧,盯着她眼睛说:“下次,你和货,我一并收了。” 乔欣弯唇,妩媚一笑。 “好。” 苏峥起身,提步离开。 客房的门紧闭,乔欣收回眼,撩下头发,起身朝沙发走,拿起沙发上的包,从里面拿出手机,按下一串数字。 “喂,五爷,乔老板没问题,可以交易。” …… 中午,阮凝简单吃一口,就去书房码字了。 临近下午五点,阮庆元才睡醒,阮凝听到卧室里的咳嗽声,起身朝外走。 刚一出书房,看到次卧的门开了,阮庆元打着哈欠出来,塔拉着拖鞋往卫生间走。 “爸,吃饭。” 阮庆元嗯了声,然后进了卫生间。 晚饭阮凝做了清炖牛rou,酱排骨,酸菜炒粉,还有一盘炒花生米。 父女俩对坐,阮凝给他面前放了一玻璃杯,酒倒上,白色的啤酒泡沫浮在杯口。 阮凝将碗筷放好,喊在客厅里看电视的阮庆元,“爸,来吃饭吧。” 阮庆元坐下,阮凝第一次觉得,跟父亲吃顿饭气氛能这么沉重。 两人无声吃饭,无言喝酒,要不是客厅开着电视,气氛比菜凉的快。 阮凝举起面前的酒杯,“爸,喝一杯。” 阮庆元端起杯,碰了下,父女俩一饮而尽。 酒杯放在桌上,玻璃与桌面碰撞,一轻一重。 “爸,”还没等阮凝开口,阮庆元直接打断她,“你别管。” 阮凝被噎了下,“……我怎么能不管,你教教我,让我怎么不管你。” 阮庆元烦了,皱着眉头,“得得得,你别磨到了。” 阮凝放下筷子,坐直,“爸,趁你现在刚碰,好戒,这要等日子久了,成瘾就难戒了。” 阮庆元一粒一粒夹着花生米,在嘴里嚼着,脸上表情不明。 “爸,你不是喜欢打牌吗,我看楼下的棋牌社贴着出兑,我花钱盘下来给你,你没事看看店,遇到合适的人就跟着玩几把,离家也近,我可以给你送饭。你觉得怎么样?” 阮凝等着阮庆元的回应,可对方依旧一粒粒吃着花生米。 “爸,”阮凝叫他,“行吗?” 半盘花生米没了,那双筷子还是一粒粒夹着,嚼碎的声音也比之前大,听得出不耐烦的很。 “行吗?”阮凝执拗的又问了遍,“爸,你说行吗?” 夹花生米的动作停住,阮庆元目光移到阮凝脸上,“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