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历史小说 - 夫君他失忆了!在线阅读 - 第10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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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肚子的问题,君不染的方法简单粗暴,先装着,再假装滑胎。

    然后预料之外的问题来了,这陆瑾言居然还有添香的红袖。

    路菲因为不耐烦时时刻刻装着,就躲到了陆瑾言的书房里。君不染在前面办公,她就在屏风后头吃着点心看看书。

    原本屋内只有翻书声,配上路菲偶尔发出的清脆的喀嚓rdquo;声,然后突然之间,门口嘎吱rdquo;一响,门被打开了。

    路菲含着半口苹果,透过屏风看见一个翠绿衣衫的女子走了进来。对方穿着薄纱的衣服,玲珑的身材半掩半露,此刻脸上一脸娇媚,口中娇滴滴地喊着侯爷rdquo;。

    路菲顿时背上一寒,只觉鸡皮疙瘩爬了一身,她摸摸扁扁的肚子,想想还是安静地看戏吧。

    却见君不染头也不抬,只将手中的笔往前一丢,冷冷地吐了两个字:出去!rdquo;

    被淋了一身墨的美人大惊失色:侯爷,红袖做错了什么,还是今日来晚了?rdquo;

    路菲听得目瞪口呆,红袖添香?原来陆瑾言时常住书房不是为了研究学问啊,恐怕林芊还被蒙在鼓里呢!

    这君不染如他所言,是个没耐心的,唯一仅剩的那些也都留给路菲了,就见他直接手一抬,干干脆脆地把人请rdquo;了出去。

    砰rdquo;地一声,门被甩得吱嘎吱嘎响,小美人花容失色地从地上爬起,然后哭着跑了。

    夫人看够了?rdquo;君不染侧过身回头看过来。

    路菲幽幽一叹:我不该出现的。rdquo;

    呵,我才不用别人用过的东西。rdquo;说着他突然噤声,继而说道,说正事,要不要借此机会hellip;hellip;rdquo;

    也好。rdquo;

    当天夜里,忠义侯夫人惊闻rdquo;书房之事,气怒攻心之下不慎跌倒,然后就见了红,最后胎儿没能保住。

    陆老夫人闻言差点气背过去,但她气得不是自己的孙子,而是孙媳。最后直接当着下人的面,叱责路菲嫉妒成性,没有容人之量,然后当场将屋里的两个丫鬟塞了过来。

    路菲气若游丝rdquo;地看了眼君不染,直接闭上眼睛装晕了。她这也算是帮林芊看清这家人了。

    就听君不染开口喝退了下人,然后对着陆老夫人说:祖母不用cao心这些了,这事我自有分寸,那两个丫头不得我心,祖母还是带回去吧。rdquo;

    那你可别再纵着她。rdquo;陆老夫人不放心地叮嘱。

    是。rdquo;君不染忍住不耐将人送到门外,回来时路菲正皱着眉头看他。

    怎么了?rdquo;

    路菲摇头:没事,只是在想,老夫人竟然也看不出,她的关心又有几分是真?rdquo;

    不想君不染竟笑着摇头:这却是你错怪她了,事实上,是陆瑾言同她不亲。rdquo;

    这样吗,算了,左右与我无关。倒是你,知道禁忌不,要么旁边榻上去,要么书房或隔壁去。rdquo;路菲见他准备脱衣上床,不得不出言提醒。

    哪知这人根本不听:关上门来谁知道?rdquo;说着就搂过路菲,却说,只是抱着你而已,放心。rdquo;

    路菲无语,但也随他去了。

    hellip;hellip;hellip;hellip;

    进入十二月,各种事情就慢慢多了起来。

    原本府里管家大权是在林芊手上的,滑胎之事一出,陆老夫人就借机收了权。

    路菲求之不得,哪知没清闲几日,君不染转身就将一叠账册丢给了她:帮我一起算。rdquo;

    原来陆老夫人心有余而力不足,没几天就有些吃不消这些琐碎事务,便将账册一类费脑子的交给了自己的孙子。

    路菲有些不明白,直接问他:不会真要在这待一辈子吧?rdquo;

    不愿意?rdquo;

    当然不愿意,为何要过别人的生活。rdquo;

    放心,不会很久的,看看账册,或许会有意外发现。rdquo;他说完自己拿起一本看了起来。

    路菲一脸恍然:怪不得你会这么好心,还以为看错你了,果然只是错觉。rdquo;

    君不染嘴角抽了抽,什么都没说。

    两人各自分工,花了一个下午将这些账册看完了。

    路菲拿起自己做的笔记,上面是她核对出的种种错漏之处,归纳起来却是让人不解的两个字:假账。

    她不信邪地将标记过的几处又核对了一遍,果然不是她的失误。而后她又翻了翻君不染整理出来的,同她手上的情况一半无二。

    再看那些账册,只有两三本是新的,也就是今年新置的产业,但那些并没有错处,有问题的都是侯府原本的铺子庄园。

    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rdquo;路菲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君不染。

    正是。rdquo;

    第58章 第三个世界21

    账册之事让路菲心中生疑,那些假账并不是这一两年的事,基本上都已经有些年头了。

    而做账之人一开始极小心,只在进价上做文章,用虚报价格来从中牟利,一年下来也就小几千两,比之侯府每年近十万的进项,并不太惹人注意。

    但到了近几年,那作假之人却是愈发嚣张起来,随便拿个布庄举例,十几两、几十两一匹的上好绫罗绸缎,动不动就因瑕疵一两甚至几十文就贱卖了,还一卖就是几十匹。真是瑕疵,难道不该追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