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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看着姬寒星有些担忧的眸子,子卿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安慰道:jiejie没事。rdquo; 对不起,jiejie。rdquo;姬寒星低头,一副愧疚的样子,道:都是我不好,jiejie明明这么累了,我还要jiejie陪我出来玩,我hellip;hellip;rdquo; 说着说着,少年天子的眼眶红了起来。 子卿摸了摸他的脑袋,说:这事和星儿没有关系,况且jiejie也想出来玩啊。rdquo; 自己的身体自己还不知道,jiejie呀,好的很。rdquo; 我的星儿可是男子汉,是大梁的帝王,可不许哭鼻子哦。不过,今天jiejie允许星儿哭一次,以弟弟的身份。rdquo; 噗。rdquo;姬寒星被子卿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了,他胡乱的抹了抹眼睛,辩解道:我才没有哭呢,我,我是被风眯了眼睛。rdquo; 嗯嗯,jiejie知道。我的星儿没有哭,只是被风眯了眼!rdquo;子卿没有戳破他们现在在屋子里,根本没有风沙这个事实。 看着子卿一脸戏谑的表情,姬寒星一瞬间反应过来,他皇姐在逗他。 jiejie,你怎么能这样。rdquo; 我怎样?rdquo; 你欺负我。rdquo; 就欺负你。rdquo; jiejie!rdquo; 哈哈哈,不闹了,不闹了。rdquo; 哼!rdquo;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了下来,他们看着窗外,默不作声。 良久,姬寒星开口问道:皇姐,你说我们这么做值得吗?rdquo; 他们姐弟为了这个国家,一个装疯卖傻,一个好色荒yin,日后都是要被人骂的。 尤其是皇姐,明明可以做个金枝玉叶的公主,再招个良人做驸马。以皇姐的聪慧,夫妻二人定可以和和美美的过完一辈子。 可现在呢,皇姐的名声狼籍。等自己长大赐婚,那时的皇姐都已经老啦。 所以说,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他们就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星儿,这是我们的国家。rdquo;子卿指着窗外隐入夜色的大梁说。 又指着下面来来往往的人群道:这是我们的臣民。rdquo; 这个国家,这些臣民,世代奉养着我们姬家。我们姬家也必须世代守护,这片土地和这片土地上的人。rdquo; 没有什么值不值得,这是我们的使命,是每一个姬姓的使命。rdquo; 皇姐,我hellip;hellip;rdquo; 我知道。rdquo;子卿打断姬寒星的话:我知道星儿总觉得自己做的不好。rdquo; 可事实,不是这样的。皇姐觉得星儿做的很好了,而且以后啊,还会更好!rdquo; 皇姐!rdquo; 好了,不说了。rdquo;子卿拉着姬寒星的手,坐到那边的桌子上,笑着说:星儿难得出来,今天皇姐要带星儿好好尝尝这醉月居的招牌菜。rdquo; 好。rdquo;姬寒星乖巧道。 扣扣扣。rdquo;房门被敲响。 进来!rdquo; 吱rdquo;的一声,房门被打开。守在门口的门童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位陌生的青年。 那青年穿着一袭书生的青衣,腰间挂着香囊,走的不缓不慢。 爷,这位客人要见您。rdquo;门童恭敬道。 嗯,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rdquo;子卿挥了挥手,示意门童下去。 门童弯腰低头,就那样退到门外,轻轻的把门关上。 此刻,房间里就只有子卿三人。 见着子卿没开口,姬寒星瞬间就明白了自家皇姐的用意:皇姐这是要考验自己。嗯,一定要好好表现。 不知客从何来,又为何见我们姐弟?rdquo;姬寒星一开口就直奔主题。 这倒不是他直接,只是这三楼可不是一般人能上来的。凡能登楼者,皆是非富即贵,这人能上来,还被门童引荐,想来他的身份自然不凡。 只是,这城中好像并没有这样的富贵人家,若是有的话,他也不可能不知道。除非hellip;hellip; 姬寒星灵光一闪,像是明白了什么,但又不确定。 只见那青衣的书生不恼不怒,十分淡定的任姬寒星打量。 待姬寒星收回视线,青衣书生才行了个礼,道:草民晏延见过陛下、长公主。rdquo; 晏延,这个名字让子卿抬起了头。看着那个进退举止都十分有度的青衣书生,子卿勾唇一笑。刹那间,满堂生春。 晏延收了收心神,面上一本正经,和煦如风,可心里早以忍不住吐槽:果然是天助我也。昨天摄政王说,要和长公主见面,今天他就得知长公主携幼帝微服私访,最后来了这醉月居。 知道这消息的第一时间,他就立马命人在醉月居订好了包厢,再去通知了王爷。 他到现在还记得王爷知道这个消息时的情形。自家王爷先是愣住了,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然后就欣喜,欣喜又变成了着急。 手里的书拿了又放,放了又拿,人在房间里不停的走来走去。整个人就像个毛头大小子,那里还有往日高冷的样子。 还是有他在旁边指点,把往日高冷的不像话的王爷好好收拾了一番,这才来了这里。 唉,晏延心里叹了口气:真是上辈子欠他的,给他出谋划策还不够,现在居然沦落到要帮他追媳妇的地步,真是hellip;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