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羚文学 - 都市小说 - 定制临时工[快穿]在线阅读 - 第82页

第82页

    自觉高素质高修养,总觉得高董悠悠一等,结果现在呢?出丑的是你,而看好戏的是我!

    她甚至想哼个小曲来表达一下高兴。

    曲靖看着她jian计得逞的样子,不由问:你好像很讨厌他?rdquo;

    这很奇怪吗?这种自以为很霸总,其实没屁点本事,还非要高高端着,大男子主义十足的男人,难道不该讨厌吗?rdquo;荣亚耸耸肩,摇着杯子里的琥珀色的酒液,我呢,还算是比较善良的了,只是让他出个丑,他应该庆幸刚才没有继续来纠缠。rdquo;

    不然打不死他!

    我力气可是很大的。

    荣亚一愣,对哦,我力气应该很大的才是,可是现在没有哎。糟了,那个什麽拳她忘记练了。

    回去就练起来,女人嘛,还是得自己会点拳脚功夫才行,不说防身,有时候恶人自己打回去才痛快。

    她觉得自己可以找个时间把喻意景套麻袋暴揍一顿。

    曲靖想起刚才喻意景那兴师问罪的架势,也觉得这人不讨喜,别说已经离婚了,就算没有离婚,难道妻子和别的男人说几句话就不行了?一上来就那样的脸色,可见不是个聪明人。

    两人没有多做停留,过了一会儿就离开了,这麽晚也不可能直接坐飞机回去,曲靖给荣亚和董小南订了酒店,让他们住下,自己则去和家里人汇报情况了。

    荣亚在房间里结结实实练了四遍拳才停下,整个人汗出得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但也很痛快,所有筋骨都被拉开了一样,特别爽。

    泡了个美容澡,顺便给脸做了下保养,美美地入睡了。

    只是有一个人就不太爽了。

    在晚会上出了那麽一个大丑,几乎把脸丢干净了,结果等一转头,害她出丑的人却不见了,之後更是不知道去哪里找人。

    喻意景不断想董悠悠去哪了?她和那个男人是什麽关系?今天为什麽会出现在那里?这些天哪里都找不到她,她到底都在什麽地方?

    想来想去心绪不宁,等到他回到喻家,整个人气色极差,根本蹂躏过一样,喻母心疼得不得了,喻父则冷哼一声:你看看报道上都是怎麽写的,那样重要的场合你怎麽能那麽失礼,现在人人都说我们喻家是暴发户,喻家人连基本的礼仪修养没有。rdquo;

    喻意景一看手机,沪市竟然还真的有相关的报道,还有一个动图,把他怎麽把酒扫到别人身上的过程拍得清清楚楚,脸就格外黑。

    喻母忙说:那些新闻瞎写的,我们阿景一定是不小心,什麽暴发户,什麽没修养,你这个当爸的怎麽也拿这些东西戳儿子的心?不是已经让本地媒体别发表这个新闻了?行了行了,少说两句,反正那些也影响不到什麽,阿景刚回家,能让他好好休息休息。rdquo;

    喻父被堵得数不出话来,喻意景则是把所有新闻都搜遍了,没看到董悠悠的,心里松了口气,他自然也不会主动告诉父母,前妻似乎找到了新对象。仿佛大家不知道,这件事就好像没发生过,董悠悠也没有和别的男人一起亲密地说说笑笑过。

    谁知喻母下一句就是:阿景啊,你什麽时候有时间和你王家meimei一起吃个饭,人家刚从国外回来不久,是硕士生,人长得漂亮还特别有礼貌hellip;hellip;rdquo;

    行了妈,我先上楼休息了。rdquo;喻意景不耐烦地打断了母亲的话,这样的情况,是在以前从来不会发生的,因为自觉违背父母的安排娶了董悠悠,十分愧对父母,所以喻意景在父母面前总是十分听话孝顺,也让董悠悠也懂事点,不要和父母争执,她能够嫁进来已经很让父母生气,很不容易了。

    第52章 嫁入豪门的女人(十二)

    但在离婚之後,他却越来越不耐烦父亲的专横和母亲的唠叨,他甚至都有些不明白,自己从前是怎麽忍下来的。

    真因为亏欠心理?还是因为大多数时候面对这些的是董悠悠?

    这样一想,就又想到了董悠悠,想她那麽多年,又是怎麽忍受这些唠叨和指责的。

    他又想到那天她那番话,心里越发烦躁,对母亲也越发不满,心里又生出一些埋怨和委屈,那个女人撂下那麽一番话,动摇了他的心之後就一走了之,现在她倒是潇潇洒洒找第二春去了,留下自己hellip;hellip;

    他是真的喜欢董悠悠,那个男人会像自己那麽喜欢她吗?对方能出现在那,衣着也很上品,明显也是家世不俗的,能够像他这样力排众议娶她吗?不,一定不能的,她都是离过婚的女人,还生过孩子,除了自己还有谁肯接受她?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上了楼,喻母有些生气,自儿子离婚後,对自己的态度就不一样了。她恨恨道:一定是那个女人说了什麽,都要走了还不忘离间我们母子关系,真是心思歹毒,幸好孙子没给她带。rdquo;

    说着说着,她又忍不住说起前儿媳种种的不好来了,喻父都不耐烦听她这唠叨了一次又一次的话题,只有保姆阿姨被拉住,僵着脸听着。

    两人都没看到,其实还有一个听众。

    二楼,喻思哲的身影默默出现在拐角,听着他尊敬的,总是很优雅的很睿智的奶奶,用各种粗陋鄙夷甚至恶毒的话语说那个女人,那语气神态就像奶奶说过的最看不起的碎嘴泼妇一样。

    小孩儿紧紧抿住了唇,他不知道这些话里有多少真多少假,但这样说话的奶奶真的好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