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欺身压来
女人明显高贵的目光看得如歌浑身不自在,心里不自觉的很乱,她低下头来,不想正视女人的眼光。 “绍哥~那不是我嫂子吗?” 女人唇角微微勾起,带着挑衅的眼神没有从如歌的身上移开,一句话听起来是在征求确认,但语气里却满含着不以为意的挑拨。 说话间,她涂满红色指甲油修长的手还无限挑弄的伸向薛绍腿间,赤果果rou体上的诱惑。 让纵使是低着头的如歌,余光也不自觉的瞟向她抚摸的手,那只纤白的手柔软得像一条蛇一样的缠在薛绍的大腿上,不断的向上摸爬着,眼看就要到达男人最敏感的部位。 纵使是余光瞥见的,如歌也看得心猿意马,一抹不好的滋味突然从心里涌上来,酸酸的,苦苦的,叫人很不舒服,很不想看下去,但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想注视他们的动作。 如歌眼睛一刻也不离开的注视着,眼看着女人的手就要摸到薛绍男人的弱处了,而薛绍似乎无动于衷,丝毫没有动静的仍旧拿着报纸看着,让人觉得那个报纸上是不是写着可以把人的灵魂都勾去的消息,要不然,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面对女人如此有技术的诱惑,他怎么可以做到坦然自若,宠辱不惊。 女人妖软的动作还在继续着,如歌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快了,女人的诱惑行动马上就要成功了,要是这女人真的在她面前挑起了薛绍忍受不住的情欲,那么薛绍会怎么做? 当着她如歌的面抱女人去属于如歌和薛绍的新婚房间,xiele两个人的欲望吗? 其实无论薛绍怎么做,本应该全部不关如歌的事情的,她是薛绍的妻子没错,可是如歌和薛绍都知道,他们之间的夫妻关系是不需要对对方有责任的,那只不过是形式上的束缚。 可面对现在的情况,如歌忍不住的在意了,在意别的女人将他拥有,那是一种不受控制的心酸,如歌清澈的眸子透着委屈的生气。 就在女人的一只手指刚好爬上薛绍的那个部位的时候,突然女人的笑容僵在了脸上,魅惑的眼睛里那么明显的不甘心。 因为在最后一刻,女人的手被薛绍捏住了,制止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玩够了,在这样无理取闹,我立刻送你回你该去的地方。” 薛绍推开女人的手,天生寒冷的声音没有生气的成分,却是友善的警告,黑亮的眸子悠然的瞥了一眼低着头,皱着眉,咬住晶润的嘴唇,脸蛋微微泛红的如歌。 “过来坐。”薛绍悠然出口。 如歌抬起眼帘,偷偷的瞄了薛绍一眼,他的表情是坦然中平淡的,脸上并没有旖旎的欲望。 不知不觉,如歌的一颗心也稍作放心下来,乖乖的过去坐在他旁边了。 “哼~绍哥,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可是为了回来看你特意逃了培训课程,千里迢迢的从美国赶回来的看你的,要是让奶奶知道你欺负我,奶奶非打烂你的屁股不可。” 刚才的女人李炜彤突然一改魅惑的作风,头瞥向一边撅着嘴巴生气了,她可是拥有薛绍的童年记忆的,她的爸爸是薛绍爸爸手下的一名大将,关系好得很呢,于是她小的时候也总是到薛绍家来跟薛绍一起玩,只不过,后来过完薛绍的12岁生日后,她被爸爸送去美国学习了,到现在,终于还是忘不了她的绍哥,于是回来了。 当然,她参与了薛绍7岁到12岁的生活,而12岁以后,薛绍的生活里全然没有她李炜彤的身影,他身边发生的一切事情她当然也不会知道了。 小时候薛绍喜欢捉弄小彤彤,于是小彤彤总是被捉弄得要哭了,于是她就撅着嘴巴找薛绍奶奶告状,奶奶听后,总是帮忙她欺负调皮的薛绍,脱下他的裤子,打屁股。 每每这个时候,看着薛绍那个小调皮鬼被打得嗷嗷叫,她就在一旁得意得咯咯笑。 那段时光真的好怀念,可是那段时光真的只能成为怀念了。现在的薛绍不同以往,他们也再也不会回到过去。 “现在人你也看到了,你可以回去了。” 薛绍扔下手中的报纸,手呈交叉状,放于胸前,冷冷的声音毫不婉转的送着客。 “回去?”听到绍哥的话后,李炜彤紧张起来,“不嘛,绍哥,我刚刚回来,爸妈也还在美国,我回哪去啊,你大好人你就收留我吧。” 她撅着嘴巴,可怜兮兮的拉着薛绍的胳膊撒着娇。 如歌看在眼里,也记在心里,原来这个女人和薛绍是青梅竹马,原来青梅竹马可以在冷酷如薛绍的面前那样毫无负担的撒娇,让她好生羡慕,如歌敛下眼来。 “住酒店,我已经给你安排好了,你不想住也可以啊,我现在就派人把你绑回美国!” 薛绍毫不客气的拿开她插在他手臂的手,不容分说的说着,拿起电话拨了电话。 “阿建,现在过来把李炜彤小姐带走。” 交代一句就把电话挂了,他的话从来都是执行的标准,没有可是之说。 李炜彤无奈,撅撅嘴巴,不满的翻翻眼皮。绍哥怎么不调皮了?不喜欢捉弄她了?变得这么冷酷,不过,现在的绍哥,她李炜彤更加喜欢了,很有男人味! 薛绍手下的办事效率就是快,没一会就把那个叽叽喳喳的李炜彤小姐带走了。 奶奶出去打纸牌去了,薛雪上学还没有回来,偌大的屋子里,就剩下如歌和薛绍这对新婚夫妻了。 主卧室里,如歌坐在床上低着头,她有话想要跟薛绍说。 薛绍在换衣服,“今晚不用等我了。”他换完衣服,鬼使神差的交代一声,其实凭他独断专行的作风,他不必交代的,可是为什么交代了呢? 话落,如歌心一沉。 “等下。”在薛绍转身准备出去的时候,如歌拉住了薛绍的衣角。 他回头,黑亮的眸子看着低头的她。 “我,我有事情想跟你说。”如歌心跳如麻,声音很小,再次向他伸手,她是别无他法。 “说吧。”他的话很平,听不出情绪。 “绍~我,我想你再安排一次我弟弟的手术。” 话音刚落,突然,如歌被推倒在了床上,一个重重的身体欺身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