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漠北郑国公
出了华丽的王宫,沿着东侧走最胸雄伟的便是写着“郑国公府”的大宅。那宅院前面两个端坐着怒视着前方的石狮子威严的审视着来往的人群,这院子与中原大多数王公贵族的宅院相似,到了漠北倒是更显尊贵。 四周无人甚是宁静,宅门大开,那宅院中的花草都不是在漠北常见的却是在中原随处可见的,看起来主人很是喜爱,枯萎了便重新让人从中原运来种植,从此源源不绝,如果看不到种植的过程,走进之后倒是以为此地不是漠北。 一辆马车从北侧驶来在郑国公宅前停下,那车夫跪在地上,随即跟随墨离的贤海掀开车窗,轻踩着车夫的后背下了马。 那宅门前本就无人经过,宅院倒是有好些人守着,见着贤海便有一人恭敬的走上前来,引着贤海往着里面走去。 这漠北穿的衣裳冬日多为貂皮大衣,夏日多为粗布衣服,自然没有中原的细致也没有中原的颜色多彩,但是却正好符合漠北的环境,倒是这些穿着中原衣裳来彰显自己高贵的人看起来很是突兀。 房屋主人郑国公正在书房拿着毛笔写着什么,房门被人推来,贤海笑着迈过门栏,下人随后便将门从外关上离开了。 “国公爷。”那贤海笑着走上前,嘴上这么说也并未行礼倒是语气透漏着娇嗔。 那郑国公并未说话,随着手腕上下滑动纸上的字写完随后笑着点了点头看了看,这才笑着放下笔。 “刚好。”郑国公抬起头对着那贤海说道,“老夫今日甚是想你,本想让人去找你来却比想你自己先来了,老夫用的周文公书法写了你的名字,明日让人裱上便放到你屋中吧。” “那是自然好的,亏得国公爷想着我。”贤海笑着说。 那郑国公走到贤海身边拉过他的手坐到椅子上将贤海拉到腿上,那郑国公本是五十多岁,幸亏贤海本来身子娇弱,那也在贤海坐上去的时候,脸上一红。 “你这几日,可是想老夫了?”郑国公笑着摩擦着贤海的大腿问道。 “我这次来,是为了墨哥哥前来,墨哥哥想见国公爷。”贤海说着将郑国公的手拉过。 “哦?”郑国公一听脸色一变,冷哼道,“老夫是以为他要救妍妃却不想他竟然将妍妃杀了,难道他不知道,妍妃是我们与胡族的中间人?且不说胡族,难道他不知道王上如今对妍妃正是宠爱的时候,什么都应着她,如今将妍妃杀了,再安插一个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他到底是想做什么?”郑国公说道眼中怒意越深。 “国公爷应该知道,墨哥哥做事情自然是有分寸,虽然他也并未跟我解释,但是仿佛是与救治王子的那位中原僧人有关系,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国公爷不是不知道,墨哥哥什么都不会与我说,也不会与我商量。“贤海说完看了一眼郑国公,随后又轻笑一声,转而说道,“当然了,我是相信墨哥哥的,要不然也不会跟着他这么多年。” “如今王子已经被那僧人治好了,难不成那僧人是他安排的?”郑国公皱着眉头说着。 “这我可就不知道了,不过确实以往的时候没见墨哥哥对谁如此过,那日那僧人进到我们那里,墨哥哥听到是位僧人赶忙就自己去接见了。”贤海说着将手环绕住郑国公的脖子。 “中原和尚哪有到你们那里去的道理,想必定然是他派来的人。不过既然如此,他如何不让与老夫商议?”郑国公说着双手抓住贤海,“难不成你们要做什么事有意瞒老夫?”郑国公说完还恶狠狠的看向贤海。 贤海一愣,手腕已经宣红,但是那惊吓只是一瞬就又是娇羞状,凑近郑国公轻声说道: “我的国公爷啊。”那贤海说着倒是要哭了出来,“就算是墨哥哥有所隐瞒,难不成我也隐瞒国公爷不成?我什么事没跟国公爷说过?你说说,我什么时候瞒过你什么,只要你说能说出一件,你就杀了我便好。” 那贤海说完还准备将手收回站起身,可郑国公却抓紧他那小细腰就是不放手,脸上一改怒色转而笑了出来。 “我自然是相信你了。你从小便跟随我,我自然是信得过,只是自从那墨离去过中原一次回来,行事很是诡异,我是怕他坏了我们的大事。不过有你我自然是放心。不过为何他不来见我?”郑国公说着在贤海的脸上亲了一下,那胡子紧贴着贤海的脸与贤海那光滑的脸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王宫里。”贤海娇嗔着回答道。 “在宫里?”那郑国公一听,连忙站起身,那贤海自然被推开了,就听到郑国公背着手转身看向他,“如何就在宫中?他不是从来不抛头露面,为何如今却是自己到了宫中?” “如何到了宫中,墨哥哥自然是有办法。墨哥哥说希望你参加今日宴会之前先去见他,他有要事与你相商。”贤海回答道。 那郑国公思考了一阵,背着手背对着贤海,一边的贤海正看着自己的名字出神,郑国公走上前,突然大笑起来,然后对着墨离说道: “想来墨公子是明智啊。” “哦?”贤海看了看他,“这如何说?” “想来王上沉迷妍妃以来身子是越来越弱,如此这样下去必然会时日不多。如若王子殿下一直不醒那么漠北必然大乱,如若胡族趁机偷袭我们谁都会没命。如今王子殿下不仅好了,救他们的还是咱们的人,自然以后事情就好办了。”那郑国公越说心中越喜。 “一听国公爷解释,好像真的就是这么一回事。”贤海说,“难怪贤海只能当下手,真不是和国公爷与墨哥哥是同一级别的。” “诶,话可不是这般说。如若不是你,当初老夫可不会与他合作。”郑国公说着抱起贤海。 这贤海从小便被墨离训练,身子柔软不说,也没有太多重量,宛若女子般,因此五十左右的郑国公抱起十六七的贤海倒是绰绰有余。 “如果不是因为国公爷,我早就饿死街头了,所以国公爷是贤海一辈子的恩人。”贤海笑着环抱住郑国公。 青天白日,宁静的大院子里,不断的传出的交合声却是已经习以为常,众人做着手边的事情,谁都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