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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总说笑了,不过是些公事罢了。傅子骁面色自如地说道。 傅总下次如果要谈公事,直接找我。 宫澈语气冰冷倨傲,带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傅子骁自知理亏,只得在一旁讪讪地赔笑。 不等季安安说话,她便被宫澈用力拽离了私厨。 开车回去的路上,季安安不时侧头偷偷瞥身边的宫澈,只见他面色铁青,脚一刻不停地猛踩油门,车速越来越快,能听到外面呼呼的风声。 季安安有些紧张地缩了缩脖子,总觉得今天宫澈的火气不是一般的大。 果然她一下车便被宫澈一路拽上楼,这一幕正好被从三楼下来的宫润看到,端坐在轮椅的少年面色微变,表情掩饰不住的担心。 季安安艰难地朝他露出一个安慰的笑,意思是让他不要多想,自己没事。 宫澈关上门将季安安重重地推在床上,语气愠怒:是谁给的勇气让你毫无顾忌一而再再而三的跟前夫见面 好好的,宫总怎么管起我的私生活来了季安安含笑反问道。 于公,你是宫氏集团的总裁秘书,不该和竞争对手公司的老总私下接触,于私,你是我宫澈的未婚妻,更不该和刚离婚的前夫碰面。 可我怎么觉得,宫总似乎不是因为这两个理由生气呢季安安水光粼粼的杏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宫澈,眼眸里说不出的娇媚诱人。 宫澈仿佛被人道破不能见光的心事,怒火从脚涌到头,烧的他理智全无,他紧紧钳制着身下女人的两只手腕,将她压在床上,试图让她屈服。 原来宫总也好这一口啊。季安安声音娇滴滴的。 宫澈突然想到季安安曾经被人绑住手脚柔弱无依的模样,瞬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过火,赶忙松开了钳制她手腕的手。 谁知身后的女人如灵活的蛇一般,柔软的娇躯又紧紧缠上了他。 宫总为什么不敢承认自己是因为吃醋呢。 季安安纤细白嫩的手指在他后背轻轻画着圈,声音又软又柔,像欢爱时在他耳边的低语,撩的他心痒难耐。 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 季安安的手指慢慢下滑,悄无声息地落在他高昂的某处上。 宫澈的欲望几乎快决堤,他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对身后那具娇软身躯的渴望,意志越来越薄弱。 就在这时,季安安骤然放开她抚弄的手,毅然从床上起身。 想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宫总怎么可能为我吃醋呢。 说完季安安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见季安安从房里出来了,一直隐在角落的沉静少年驱动轮椅,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季安安去了后花园的雪球那里,用猫叫将雪球引了出来,然后把它轻轻放在自己膝上,温柔抚摸着。 哥哥是不是,欺负你了少年走近她,缓慢地说道。 小叔怎么来了季安安抬眸看向他。 我不放心,想跟着你。 这里一到入夜便万籁俱寂,像一个沉睡中的巨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它吞噬,我一点也不喜欢这里,小叔你呢季安安问他。 我没怎么出去过,不知道。少年语气带着一丝黯然。 你知道吗,我以前住的房子在半身腰,入夜后从天台上便可以俯瞰万家灯火,那场景壮观而令人动容,可惜你从没见过。季安安像回忆起了什么开心的往事,脸上一直带着温柔的笑。 少年望着她美好的侧颜,心中一阵悸动。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向抗拒与外界接触的少年突然开口说道:我想去。 季安安吃惊的看着他,水光粼粼的眸子在夜晚显的愈发诱人。 你带我去。少年干净的嗓音再次响起。 季安安见少年眼神清澈而坚定,知道他这是打定主意要去了,于是她从车库把家里最宽敞的车开了出来,艰难地推着他上了车。 车一开出市区,季安安就觉察到了少年的不对劲。 在等红绿灯时,她透过后视镜看到少年面容苍白无比,额头上不断渗出冷汗,嘴唇也白的骇人。 小叔,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季安安扭头关切问道。 没,没事。少年强忍着身理及心理上的强烈不适硬撑道。 事实上他自从腿摔了以后,性格变的自卑起来,很长一段时间躲在家不愿见人更不愿出门,孤僻而自闭。 一直以来他都是独自一人生活在那个巨大的宅院里,他早已习惯了那里的安静和简单。 这么久没有感受过外面繁华世界的他,突然见到车窗外的车水马龙、闪烁的霓虹灯、拥挤着过红绿灯的人群 种种感官冲击下,他的脑袋开始一阵阵发麻,全身无力直冒虚汗。 他不想承认他是在害怕。 他怎么能让季安安看到他这么软弱无能的一面 所以少年将嘴唇咬的发白,在心里不断默数着还有多久到达。 终于,车停在一个幽黑的半山腰,季安安转过头来,欣喜说道:小叔我们到了。 随后她将车停在一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少年从车上弄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