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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ngye饲养性奴班花(18)

    2021年9月4日

    jingye饲养性奴班花(十八)-放逐

    白夜弦:新年快乐!第十八和十九话我是一起发布的,感觉这样会顺一点,

    也趁农历新年有一个较长的更新吧,希望大家喜欢。

    晚上一家二楼餐厅,窗边位置坐着一个成年男子和一个男学生,位子的旁边

    坐着一名低头不语的少女。

    盛平穿着没有打领带的啡色西装,颈子钮扣松开,让人想到他应该是什么经

    理级的人物,可能是老板也说不定。阿棍则穿着没有摄衫的校服,身体健硕,眼

    神可以很凌厉,但面对眼前的成年人,他又立刻像一个小孩。

    依理在位子一旁,穿着被改得超短的迷你校裙,她双手紧紧放在大腿上,长

    发都垂下来盖着脸庞了,她一言不发听他们二人说话。

    阿棍来了之后,盛平就点了个玛格丽特pia,一盘烤鸡翼,一枝可乐

    以及一杯咖啡。

    「吃吧。」盛平拿起pia铲,把一片pia放到阿棍的碟子中。

    原本一脸警戒沉黑的阿棍,有点不自在地拿起pia吃起来。

    「这儿的玛格丽特做得很好吃,烤鸡翼也十分出名,趁热吃吧。」

    盛平自己也享受地吃起来。

    阿棍瞄了一眼一动不动的依理:「她呢?」

    盛平说:「她含着jingye不许吞下,所以没说话。」

    阿棍缓慢点头,然后就继续吃起来。

    盛平又给他倒可乐到杯子。

    「我们收手的话,你就会删除片段吧?」阿棍忍不住问了。

    「收手?」盛平吃了一口鸡翼,笑了笑。

    他说:「不,你们做的事很有趣,也做出看不出是学生做的系统,我颇享受

    看着你们玩的,我只是叫你们收俭一点。」

    阿棍说:「你知道多少了?」

    「这个不重要吧?重要的是依理是我的奴隶,也是你们的奴隶,她何时属于

    我,何时属于你们,这条界线就有点尴尬了。老实说我是可以令到你们不敢动依

    理一根汗毛的,我清楚你们,而你们不清楚我,可是我为这个孩子着想,这个孩

    子喜欢被你们玩弄,喜欢做你们的奴隶,我就顺她的意给你们玩而已。」

    「别忘了我们都随时可以公开她援交的事情喔,要是老师知道她在卖yin的话

    …」

    阿棍尝试挽回一点主导权。

    「你觉得事到如今那件事还重要吗?」盛平冷冷地说。

    阿棍不作声。

    盛平再说:「难度你还认为你们是用援交那件事在威胁依理当你们性奴吗?」

    阿棍望一望依理,她眼睛一脸惘然,似乎根本就没有想起过这件事。

    「我还指望你们是更成熟一点,我告诉你,依理早就已经忘了那件事了,甚

    至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她继续当奴隶,单纯是因为她是奴隶。」

    阿棍还在咀嚼这句说话的意思。

    「依理毕业之前,你们可以继续你们的轮jian游戏,但晚上十时之后,以及假

    日,依理是属于我的,我不想看到有任何你们的东西拿过来我的家内,也不想看

    到任何我开不到的贞cao带,十点之后的依理是完完全全属于我,这点明白吗?」

    「…明白。」

    「我知道你们向来也很小心经营这件事,但要在她身上造成什么永久性的伤

    口,例如烙卯和穿环,没有我同意不许做,明白吗?」

    「明白。」

    「那么,最后一件事。你我都知道,依理也好,你也好,同学也好,在这学

    校待多一年,你们就全都要毕业了,这样的辆jian派对迟早也会曲终人散的。如果

    你们一直到毕业前都好好遵守你我的约定,我便让依理在毕业之后也定期上门服

    侍你们吧。」

    依理首次抬起头,瞪大眼睛望着盛平。

    阿棍也对这样的交易条件感到意外。

    「真的?为什么要这样做?」阿棍问。

    盛平说:「我都说了,依理心底里是希望让你们欺负的吧,毕业后只是换个

    方式继续而已。」

    「怎么样?怎么样?」

    一直在餐厅楼下待命的始木和桂枝,看到阿棍神色略凝重。

    「没事,走到边旁再说。」

    三人绕到后面的停车场,始木和桂枝没出一句声音,静侯阿棍给出的究竟是

    佳音还是噩耗。

    「那男人跟我们分楚河汉界。」他终于开口说。

    阿棍声音中透露出一点不高兴,也带点无力:「我们可以继续游戏,但平日

    十时后,以后假日,依理都是属于那个男人的,」

    二人没有说话,他们还在消化这句说话的意思。

    阿棍继续说:「我要人给我起底,他做什么工作,跟依理什么关系,平日跟

    依理做什么,愈多愈好,他有我们把柄,我们也一样可以抓他把柄!」

    桂枝和始木对望一下,迟疑了两秒,两人都点点头。

    「然后守言那家伙我要宰了他,早知依理有主人又不说,知情不报犯军法的。」

    夜幕低垂,依理一直到饭局结束回家,才获准吞下口中的液体。

    近乎是咽下同时,依理就失声大叫了:「为什么!?主人你说过毕业后就是

    依理作主啊!!为什么要替我决定?」依理在家中对盛平撕叫。客厅茶几上的杯

    子都差点打翻了。

    盛平说:「妳一样可以入大学啊,但我没说过你不会继续是奴隶吧?」

    依理失去重心跪在地上。

    「承认吧,想入大学只是个借口而已,别再对自己撒谎了,妳根本就不想离

    开做奴隶。」

    「依理…依理想呀!!依理每天生活也很辛苦…辛苦得不得了呀!…」她流

    下泪来。

    盛平拿出那本红色的锁炼日记,把它打开在依理眼前:「妳读读自己究竟写

    了些什么吧,字字句句说着妳喜欢这样对待得不得了。」

    「你逼依理写的呀!!」声音都喊得沙哑。

    盛平脸上略显惊讶,但很快又沉实下来。

    「妳再说一次?」

    「是主人逼依理写的!」依理胸脯起伏着说,话放出去后其实心中已经有些

    后悔。

    盛平没有一丝慌乱,他只是静静走过去厨房,打开了垃圾筒的盖子。

    「既然妳说是逼,那我也没必要留住它了,把日记丢掉好了。」

    咚。

    日记薄落入垃圾桶内。

    「不!!!」依理整个人倒在地上,身体连跪的气力也没有,她看着自己每

    天写下的心血,两年来每天辛苦挺过来的经历,消失了。

    盛平打开家门,抓起依理的手臂,往外面拖行。

    依理本身是裸体,打开大门之后,她就非常紧张,连叫喊都不敢,生怕惹来

    邻居的好奇。

    「回去找妳爸妈吧。」

    「对不起…主人…求求…」

    砰!

    门关上了。

    她一丝不挂,什么也没有地趴在门外。

    过了一会,门再度打开,依理还以为盛平气消了,结果他抛了一件白色松身

    休闲上衣。

    依理一眼就认得,这是她第一次去找她叔父时穿的衣服。

    盛平什么也没说,门再次关上。

    全身赤裸,只有一件没有图案的松身休闲上衣,就像三年前一模一样,不过

    今次连车钱也没有。

    她用颤抖的手穿上它,自己明显长大很多,原本盖着屁股的下摆,现在完全

    盖不住屁股。不穿一下都不知道自己rufang原来已经被人揉得那么大,本该是松身

    的上衣,胸脯却感到十分压逼,还面前方衣摆像帐棚一样撑起,向前方的人展露

    自己的下阴。

    穿上这件衣服她就明白,自己再也不是三年前的自己…

    三年前的自已逃出了家,恃着不知是什么的觉悟,奔向叔父的家。

    然而今天,叔父不要她了,主人不要她了,眼前的门沉默地拒绝依理。

    身体从来没有那么沉重过,赤脚一步一步拖下楼梯,感觉像是在走崖边栈道,

    一不小心就会滚下去,好不容易,她走出了逃生门,踏出叔父的私人屋苑,自己

    一人在夜街上走,屁股和下阴完全露出来。

    现在还只是晚上九点左右,街上还有不少行人,依理只穿一件上衣,完完全

    全就是变态露出狂的样子。

    少年盯着她,老人盯着她,女学生盯着她,小朋友盯着她。

    依理沉着气,用正常的步姿走向小巴站,她知道自己一旦表现出惊恐傍偟,

    一旦像个刚被强jian完的少女,就会有人跑过来问她需不需要帮忙,她不需要帮忙。

    她用正常的步姿走路,别人就会以为她是暴露狂,只会投以色情或厌恶的目

    光。

    再者,她没有阴毛,每次长出来,主人也要她亲手逐根拔光,别人看到她光

    滑的下体,更加加强色情狂的印象。

    来到小巴站,有两个穿西装的男人在等候。

    每次依理放学经过这儿,她都知道:乘上这小巴就会回到爸妈那里,继续往

    前走的话就会到主人那里。每次她都选择走向主人的家,然而今次她却决定走另

    一条路。

    依理一份钱也没有。

    「请…请问可以借我两个半吗?我想搭小巴回家。」

    依理鼓起世界毁灭了也没有所谓的勇气,向西装男借钱。

    西装男十分惊讶,看了看依理的脸,又看了看衣摆下那完全暴露在外的yinchun,

    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有…当然可以了!妳…要不要报警?」

    「不要!我回家就好,谢谢。」依理赶紧说。

    她就

    知道,反应会是这样。

    「需要帮忙吗?」西装男再追问,眼睛再度望向她下体,然后他脱下自己的

    大衣:「我借妳穿吧。」

    依理连声说:「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喜欢这样…」她耳根都红了。

    「啊…噢…喔…好吧。」西装男似乎理解了什么了,他认为依理是暴露狂而

    非受害者了。

    他从钱包拿出来,掏出$2。5交结依理。

    「谢谢。」

    男士再扫视依理身体几秒,然后靠头过去依理耳边说:「妳这样穿我怕小巴

    司机看到会不让妳上车啦,不如先穿外套,上车后才脱回给我吧。」

    依理点点头。

    小巴在夜市摇晃,依理选了近车尾的窗口位置坐,车上虽然才五人,空坐位

    多的是,但西装男却很大胆的坐了在依理身边。

    西装男看起来差不多三十多四十岁,样子还年轻但从皮肤可以看到一点中年

    的疲态,戴着过时的无框眼镜,打着蓝灰间的领带。

    「还真大胆呢。」他小声地跟依理说,感觉像是在恭维。

    依理回他一个小小的微笑,继续望窗外的风景。

    外套已经给回西装男了,依理一双长腿在椅上一览无遗。

    西装男不断扫视她的大腿。

    「冬天穿那么少,大腿不冷吗?」就在这个时候,他的手拍在依理大腿上。

    「嗯唔。」

    西装男见依理不反抗,就开始慢慢抚摸依理的大腿。

    依理平常被同学抚摸惯,理应忍受得住这种程度的挑逗,但对方是毫不认识

    的陌生人,自己全身的财产又只剩一件小得可怜的上衣,异常紧张的心情让依理

    的敏感度大大提升,抚摸让她呼吸愈来愈快,身体不自觉地扭动。

    「妳喜欢这样吧?」西装男在依理耳边说。

    手指像虫子一样在大腿内侧爬,不时拨弄一下阴蒂,然后又来回扫着大腿。

    终于,他的手指伸进依理的缝处。

    「嗯…呀。」依理轻声呻吟,当她意识到后,害羞得用手摀着嘴巴。

    车厢内其他人都下车了,只剩下司机,西装男和依理。

    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西装男的胆子都大起来,他拉下自己的裤炼。

    「来。」他示意要依理为他koujiao。

    依理害怕的向后缩,始终这儿是小巴车厢,说不定谁随时会上车,要自己弯

    下腰为这一点也不认识的男人koujiao,是一件既紧张又羞耻的行为。

    她差点忘了,她扮演着色情狂的角色,一点也不可以表现出被逼的样子。

    就像自己调教自己,自已欺负自己,自己凌辱自己一样,她俯下身子,舔舐

    那乌黑挺直的阳具。由轻轻按摩,到整根含在口内,然后任由男人扯着自己的头

    发上下抽动。

    「妳很纯熟嘛。」男人笑着说。

    依理没机会解释,她每天也要为班上的男生koujiao,做得不到会被责打,会被

    惩罚。

    西装男脑海内开始想象究竟这露出狂少女每晚这样找多少个男人了。

    「变态。」西装男轻轻说了句,轻蔑化成愈来愈粗鲁的拉头发动作。

    快速的上下拉扯头发变成了紧紧的按压,大量jingye射到依理口中。

    依理小心含着他,起身坐回座位上,张口给男人看看口腔内确实是他的jingye,

    然后她咕噜地全吞下去。

    男人拿出了一枝原子笔,在依理手心写上一个电话号码。

    「我下站到了喔,想再玩的话,msg我。」

    依理回他一个微笑,然后西装男就下车了,车厢内只剩下她。

    依理头部一阵晕眩,她看着手心的号码,现在她什么也没有,没有钱,没有

    电话,没有身份证,没有家,没有主人,也没有一个正常的学校生活。只剩下的,

    可能就是这个陌生人给她的号码,她除了这个之外人生就什么都没有了。

    这个号码代表的,是露出狂依理,色情狂依理,怎么被人侵犯都不抗距的依

    理。

    (妳是怎么了?)

    她流下泪来。

    再没有借口了,只剩依理一个,她还是让自己成为了变态的色情狂。

    窗外的街道突然变得熟悉,她定一定神,裸着屁股下了车。

    这是公共屋苑,不像盛平那儿有管理员,依理小心一点就可以顺利进去,找

    到自己住的那一座,踏上自己住的那一层…

    前面就是自己的家了!

    走廊的铁花窗渗出橙色光线,只要偷偷从窗外望进去,就可以看见爸爸mama

    和哥哥了。

    依理身子俯得极低,脚底缓慢小心踏过一块又一块的地砖,心里想着要是邻

    居突然走出来的状况,她可以怎么应对…

    好不容易,她蹲到家门前了,门旁就是铁花窗。

    是电视剧的声音,是吃饭的声音。

    饭碗与筷子在碰撞,椅子随

    身体晃动而吱吱叫,然后是咀嚼的声音。

    依理的心跳得好快,已经三年了,她抬头望进去就可以见到爸爸mama和哥哥。

    她没有这勇气。

    「这鸡还要不要吃?」爸爸说。

    「啊,好。」哥哥回应。

    「不用给我那么多了,会胖的。」mama说。

    「对了,这个送给爸爸你的。」

    「哇,这个很配我呢。」

    「这个是给mama的。」

    「啊,谢谢!为什么突然送礼物的呢?」mama问。

    哥哥:「年尾出了双粮嘛,买些东西庆祝而已。」

    「哈哈!立行有出色,又赚到钱,又带到那么漂亮的女朋友回来。」

    「ncle您太客气啦。」一把不认识的女生声音说。

    依理内心揪紧,女生的声音听起来很可爱,当中又带点娇媚。

    「我说真的,以后多点来吃饭吧!」

    「打搅到您们怎好意思呢?」

    「怎么会呢?住下来也不要紧呀,立行多多带她回来吧。」

    依理蹲坐在走廊,聆听这些欢笑,她觉得好奇怪,完全不认识。

    这不是她认识的家,那个暴戾的爸爸到哪里去了?发疯的mama到哪里去了?

    孤僻的哥哥到哪里去了?

    难道经过三年,带着悲惨痛苦过日子的只有自己吗?

    她抱着膝盖,久久无法动弹,甚至,她怀疑自己跑错地方,背后那吃着家常

    饭的人家根本不是自己的家。

    (究竟依理的家是什么样子的?)

    她在冰冷的走廊寻索,究竟熟悉的味道在哪里?

    依理其实一早知道,记忆摆放在火车不会停的站内,而今天,火车终于要慢

    下来了。